容氏从水文筝处出来,快速的朝南院走去,想了想转身又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娘”水文静正在房里扶琴,见容氏一脸慌张的进来,起身柔柔的唤了一句。
“静儿”容氏一张脸比苦瓜脸还苦“你妹妹她~”
“妹妹她怎么了~”水文静秀眉微蹙,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妹妹她不知染上了什么病,浑身上下都起泡,还有一股恶心的气味”容氏说着脸上飞过不愤。
“怎么会?”水文静也是吃惊不已“妹妹昨天不还好好的”
“今天早上一起来才发现的,你妹妹说是喝了南院那贱人的绿豆汤才成了如今这个模样,南院那个小贱人当真当我是死人吗,一次又一次的对我的筝儿下手,如果这次不给她点教训,她下次指不定想对你我谁出手呢”容氏成为水府当家女主人十多年,何曾受过这种窝蘘气,如不给水清云点眼色瞧瞧,她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县主了不得呢。
县主说大了是二品,她还是一品将军夫人呢。
见水文静不说话,容氏又道“娘以为八成是那个小贱人觉得筝儿如她一般看上了那耶律皇上,嫌你妹妹碍事,便想让筝儿就远在耶律皇上跟前消失”想来想去只有一这个理由有说服力,不然都解释不了水清云为何要对筝儿下手。
“上次那样都没把把陈氏母女如何,现下娘打算怎么办?”水文静睑下睫毛,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静儿,放心吧,娘是想让她们看看,你娘也不是吃素的,你们自小便是以嫡女的身份长大,娘岂能让别人压了你们一头去”筝儿那个样子,如是好了还好,如是好不了,那就废了。
她好好的一个女儿让人如此废去,怎么甘心。
“娘,妹妹让人如此欺负,我心里也不好受,只是我总觉得长姐身上太过邪乎,娘如果没有万全之策,还是不要出手的好”水文静相劝道。
不是她怕水清云。
在这种情况下她只想明哲保身,安安稳稳的等待着圣旨下来,然后风光大嫁到太子府,在这中间她不想因为任何事情导致皇上或是太子对水府的不喜。
“娘知道你的心思,放心吧,娘无论如何也不会把你牵扯进来”容氏握着水文静的手,她何尝不知道她的心思。
她太子妃一事现在还未定下,中间出点什么风吹草动之后对其就有影响,更何况,筝儿废了,她眼下只能指望水文静能顺顺利利嫁时太子府,成为她儿子强有力的后盾。
如是静儿顺利嫁入太子府,那她在水府的地位也是稳如泰山,陈氏想要压她一头影都没有。
即然不能把静儿拉扯进来,容氏在水文静处小待了一会便走了出来。
“夫人,大小姐好像去缠丝绕了”孙嬷嬷见容氏出来,忙向容氏禀报着水清云的最新动向。
“放我出去,水清云你这个贱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娘,你放我出去啊,我要去找水清云那个贱人算账”水溶正想走,水文筝歇息底里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耶律庭眼里露出玩味的眼神。
很好,敢骂他的女儿是贱人。
还想找他的女儿算账。
“老爷,筝儿她神智不清,你不要与她一般计较”容氏暗道不好,水溶明摆着不让耶律庭知道水府所发生之事,筝儿此时出声,不正好让人有窥探的*。
“这是……”站在耶律庭身边的非羽不解道,随即了然道“水将军看来正需要一个太医”
正了正口气对着身后那个太医道“施太医,进去看看”
“是”施太医背着个药箱就要上前。
“不”容氏一个箭步抢在施太医的前面“耶律皇上,妾身谢谢你的好意,只是小女现在意识有些不清,如是冲撞了皇上小女就是有个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还请耶律皇上收回成命”
“无碍,看府上小姐的情况,想来病的不轻,施太医正好主治这一块,让他看看或许能治好府上的小姐”耶律庭就在那站着,也不说话,非羽只好出声。
“真的不用”容氏死也不让施太医进去“小女不过是被人陷害才成了这个样子,况且这说来说去也是我们水府自己的家务事”言外之意是请耶律庭不要多管闲事。
容氏深吸了一口气,绝对不能让水溶见到筝儿此刻的样子。
耶律庭可没什么耐心。
“施太医,进去”
“耶律皇上,这是我们水府的家务事,难道你也要插手吗”容氏的声音发尖起来“况且筝儿变成如今这样子,也是有人心生妒忌造成的,如果耶律皇上真要管,还请耶律皇上能还给我的筝儿一个公道”
“夫人”水溶喝住容氏“耶律皇上只是好心,让太医进去瞧瞧便是”
“老爷,不是妾身不想,耶律皇上虽然是男人,到底是外男,筝儿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岂可随便与一个外男相见”
今天若是让她们见到筝儿的面目,筝儿此生就真的毁了。
“外男,多管闲事?”耶律庭冷哼“有人说朕的公主给人下毒,此关朕的公主,朕今天非插手不可?”
陈氏闻言猛的抬起头。
水溶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耶律庭。
容氏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公主?,耶律皇上莫不是搞错了,给筝儿下毒的是水清云那个贱人,怎么可能是耶律王朝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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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是快要真相大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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