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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当成了死人?”看着那张倨傲的居高临下的不屑的望着他的脸,方庭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他才三十岁,而且还有两个庶子,她却要过继,真当她是死人了?
“那不是我的儿子,又不是嫡子,不过几个丫头生的罢了。”
“你也不过是妾室所出的庶女!”
怎么就有这么不长脑子的人?
方庭气的劈手抄起面前的茶盅就砸了过去。看着那张脸,他只觉得满身的疲惫和倦意一波波的袭上来,原来,他真的错了,当初娶她回来是第一错,而娶她回来之后发觉她的性子骄纵凌厉狼辣不能容人却想着自己一介商人的身份娶了她也是委屈了她,只把她放到后院好吃好喝这么多年由着她则是第二错!
他这里才想着,杨玉颜已经哇的一声扑了过来。
“方庭你打我,你敢打我,你一个下贱商人竟然敢打我……”
随着她这几句尖叫怒吼,外头几个小厮都低下了头。
啪,脸色铁青的方庭毫不犹豫的一掌掴了出去。
“我和你拼了。”
其实人在盛怒中说的话都是气头上话赶话赶出来的。
可如果她心里没有存着这个念头,又岂会在这个时侯说出来?
方庭觉得自己真的失望伤心到了极点。
娶这么一个女人回来做什么呢?
以为可以提高自己的身份,怎么说也是官家之女呀。
可到头来呢?
后院不和,夫妻离心这么多年来形同陌路。
就是这样他都没想过要把杨玉颜给休了。
身为男子他清楚休妻对女人是一种多么重的伤害。
可是这会随着杨玉颜这句话的喊出来,方庭原本在心头千思百转纠结来纠结去为着不知如何安置杨玉颜的心思蓦的都抛开了,被这一句话给完全冲散了!
想通了的方庭甚至根本就懒得和杨玉颜揪扯。直接一掌之后红绕开仍然发疯的杨玉颜直接就推门走了出去,看着两侧不远处低眉敛眼的小厮他苦笑一下,自己还想着怕丢脸,他现在哪里还有什么脸面可讲?
“来人呐,送太太回她的院子,请人给太太整理行礼,然后准备马车,马上把太太送回杨府去!”方庭原来是想着直接把人和休书往杨家一丢就罢的,反正这么几年杨府落败的实在不成样子,甚至两个公子都沦落到当先生的地步了,就是他逢年过节没少往那边送东西搭银子。
在他看来这都是小事,那毕竟是他妻子的娘家。
如果说一开始娶杨玉颜回府方庭是拿着大把银子把陈夫人的口给砸开的,但娶回来的同时方庭是真心的抱着想和杨玉颜好好过,和和美美过日子的。所以,他待杨府是一点也不吝啬,明里暗里搭了不少钱进去。
可结果呢,他没想到杨玉颜对他是真的一点心都没有。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都是觉得委屈。
那么就这样,休吧。
可方庭想到最后还是让小厮取了笔墨亲自给杨澈然写了封信。
几辆车子出门,方庭站在前厅可以听的到杨玉颜尖锐的怒喝,抬头看着空中几丝阴霾,方庭心头被苦涩布满,夫妻夫妻,总要和和美美过的下去才算是夫妻呀。
战北列登基,整个皇族并没有多少的反弹。一则因为前头战惊冉当时国库空虚,竟然在思之无法的同时对着皇室宗亲动了手,虽然是巧立了名目让大家出钱出物,但看着皇上那嘴脸就差明白写出来你们都给我把钱拿出来,放到我的宝库里,谁是傻子呀,吃到嘴里的肉再吐出来可是比割心还要痛。
战北列很聪明,为了免除宗室皇亲对他的抵触。
登基第一件事便是废除了之前战惊冉对皇家宗室的出手。
光凭这一点就让大半部分的宗室对他死心踏地了。
更何况还有他多年镇守边疆不败神话的威名摆在那里?
可是毕竟还有少半部分的宗室心有所动。而在某些人几次三番的挑拨下,战惊冉的长子,十一岁的战轻源便成了这些别有用心之人的目标!
而一来两往的,在大家的耸涌之下,战轻源心里头便冲满了恨,然后便涌起一个惊人的念头——他要杀了战北列夺回父皇的帝位。而且,在他的心里还有一份对战北列的仇,那就是关于他父亲战惊冉的意外。
说什么辰王动手,真的是么?
本来他心头就觉得奇怪,当时护送父皇的亲兵一个都没留下。
全是一招毙命。
真的这么巧吗,还是有人在杀人灭口?
战轻源十一岁虽然小,可却是自小聪慧异常,心思也较一般孩子来的深,又加上之前他母后刻意的训练,看着是孩子的年龄可内心却早就超出他本身的年龄所拥有的心思了,再加上身边有心之人的挑唆,证据凿凿的和他说,战北列才是他的杀父仇人,所谓的辰王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如此云云,几次三番下来竟然真的彻底燃起了他心头的那把怒火。
八月十五中秋皇族祭祖,战北列在宫里摆家宴。
虽然作为战惊冉一家在上京确实是受了‘特殊照顾’,可不能否认,他们也是皇家一员!而且今年的中秋摆宴战北列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庆贺前线战惊寒传回来的捷报。
红墙绿瓦飞檐斗壁,金壁辉煌的承宁殿被灯火映满。
亮若白昼。
管弦竹乐里歌舞声声,刻意培养出来的舞女柳腰轻摆,盈盈不堪腰,似是风一吹就倒,舞姿优美眼神妩媚而勾人,不时有着那大胆的朝着某处投去撩拨似的一眼……
虽然是家宴,可战北列也请了不少之前的老部下。
比如柳二将军柳三将军等人。
沈夫人是随着卢氏一起来的,两人都随了夫君的官职成了诰命之身,可明显两个人都对这种场合格格不入的,特别是沈夫人,虽然脸上带笑但却是满眼的哀伤,也是,谁要是想想这样的荣华富贵是用自家夫君的性命换来的,除非她一点也不在意自家夫君,否则就绝不会高兴的起来。
“大嫂可是累了,要不要去那边歇歇?”
看着周围两侧谈兴正浓或观歌舞的命妇们,沈夫人摇摇头。
大家都在这里观舞听歌,她们若是退开岂不是没礼?
“我没事,倒是你,身子可还禁的住?”
卢夫人又有身孕了,已经两个月了,前几天才被查出来的。
“我很好,嫂嫂不用担心。”
“嗯,撑不住就说一声。”
两个妯娌边低声交谈着边看着殿中腰肢款款的一众乐女子。
虽说好是家宴,又是皇上摆宴,但毕竟战北列才登基没多久,又有着一众他的心腹属下列席,素来自军中浸入骨髓的军伍气息就是再刻意的遮掩总是情不自禁的带出一二分。
比如说文人墨士讲究的是一个礼仪,是风度。
可他们都是军人,是一路浴血拼出来的在。哪里有什么所谓的礼仪可言,看到好看的歌舞会大喝一个好字,甚至会在看到这些漂亮的乐女时也情不自禁的看直了眼。
便有皇家宗室一些人暗自皱眉,觉得讨脸。
自己竟然和这些大老粗们坐了一席。
可想想这是战北列的安排,再看看主位上一袭明黄色袍服,在灯火映照下愈发晕的触之不及,高高在上凛凛冽冽的战北列,想想他之前多年在战场拼杀的手段,多少的不耐也都被随着一口唾液咽了回去。
“皇上,臣妾敬您这杯,多谢皇上鹏儿的疼爱。”
珍贵妃笑的贵气优雅,几个月后宫一人之下众女之上的生活让她比之以往了几分属于上位者的从容和果断,涂了艳色丹蔻的精致指甲被折射过来的灯光照的整个手指愈发的纤细葱白如玉,握了碧玉琉璃珠,她盈盈笑着帮战北列斟了酒,又端了自个的酒杯,“臣妾和鹏儿能有今日都是皇上的恩赐,臣妾感激不尽,水酒一杯以表臣妾的心,祝大皇子早日得胜回朝,以显我军威赫赫。”
“爱妃真是这么想的?”
“皇上这么说,臣妾可是要被冤枉死了。”
战北列一笑,仰头把酒喝下,眸光一敛,意味深长的一笑把视线移向了他处,他的身侧珍贵妃几乎是在他的目光移开的同时无意识的长舒了口气,那样的一道目光如同钉子一样钉到她的心口,让她只觉得痛和喘不过气来。
皇上他,是发现了什么么?
还好战北列只那么一笑便移开了眼,这也让心头打鼓的珍贵妃慢慢的把心情平复下来,皇上不会发觉的,她做的那么隐秘,怎么会有人知道呢。
手里的琉璃杯握紧,眸中一抹阴鸷杀意掠过。
皇上在庆贺前方大捷么,呵呵,她想庆贺的却是战惊寒的死!
也只有他死了,自己才能真正的安心和放心。
鹏儿那样的优秀,几次甚至差一点死在战场上。他这么努力这么用心辛苦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想得到战北列这个当父亲的看重,可偏偏那个这几年什么都没做的人却只是因为有个好出身,便占了她的鹏儿的位子。
明明这江山是她的鹏儿帮着打下来的。
为什么嫡长皇子却是那个小贱种?
想要成为太子,想要接位?
除非她死了。
人呀,就是这样的多心和疑心。总是拿着自己的心思却忖度别人的想法,觉得自己是这样想的那别人肯定也是这样的想法,觉得她们看重的东西也该是别人看重的。
一如珍贵妃。
她现在一心念念所想不过就是想自己的儿子上位。
但又觉得战惊寒是个绊脚石,是个拦路虎。
所以便千方百计的想尽一切法子要铲除了他。
哪怕是战惊寒早几次三番的表明自己真的没心那个皇位。
可珍贵妃却只是觉得他是在作态。
她完全忘记了这个世上有句话叫做你之蜜糖,我之砒霜!
看着满殿的歌舞升平,珍贵妃却一心想着不知道军营那边的人何时动手。她的身侧战北列咪了眸子似笑非笑的挑挑眉,真好,早就知道人人都有面具,现在他这样居高临下的一一看过去,看着大家眼里诸多不一的情绪和表情,他嘴角轻翘,勾出一个愈发高深莫测的笑,最后,定格在战惊冉的王妃一桌。
战轻源也刚好抬眼,朝着战北列露出一个羞怯的笑容。
如同一个胆怯却又有着孺慕情深的稚子般。
战北列眸光微闪,“源儿可是有话想和朕说?”
“源儿,源儿……”
被突然点名的战轻源似是有些惊惶,脸红红的。说话也跟着结巴起来,却在战北列以及不少人看过来的视线里突然咬着唇起身,端了面前的酒杯几步到了战北列的身侧,“母妃不善饮酒,让源儿代敬皇上,多谢皇上对源儿一家的照料和关心……”
“傻孩子,朕和你们是一家人,有什么好谢的。叫我皇叔爷就好。”战北列的语气很随和,说出来的话又带着几分随性的亲呢,而且,他确实是爷爷辈的。
战北列是战惊冉的嫡亲皇叔。
战轻源不喊叔爷喊什么?
“源儿……是,源儿敬皇叔爷,祝皇叔爷长命百岁。”
“那,朕可是要托源儿的吉言喽?”
战北列扯了扯嘴角,端起面前的酒一口饮下,竟然笑了起来。
“源儿不敢,皇叔爷是真命天子,天命所归……”
战轻源一脸的直挚,他的脸上让人看了只觉得是诚恳。
“你退下吧。”
“是,皇叔爷。”
看着战轻源行了礼转身,战北列眸底诧异一闪而过。
难不成是他的情报有所失误?
然而就在这时,一众乐女里最为靠近战北列的那个女子突然腰肢一摆,水袖轻甩里一道寒光划破整个承宁殿,接着,在人们还不曾回神的当,一道女子娇斥清冽冽的在人们耳边响起,“狗皇帝你纳命来,我今天奉辰王之命特来取你的狗命!”
“皇叔爷小心。”
战轻源脸色大惊,小小的身子一闪伸手拽了一侧侍卫的腰刀往前一刺便把那短剑挡了回去,叮当作响里却是这大殿里他是第一个回过神的!
“来人呐,拿下。”
几乎不用侍卫们下手,殿里的将军们都飞身而起。可就在这时,一团乐女里竟然又有好几个突然暴起出手,几道寒光直奔战北列的面门以及周身要害刺过去。
“皇叔爷小心。”
本来歇下的战轻源一步窜过去挡在战北列的身前。
一柄飞镖正中他的肩头!
这还是战北列手疾把他拽开了,不然怕是伤的还要重。
“都给朕拿下,整个司乐坊都给朕围了。”
战北列眸中杀意一闪,竟然敢在宫里动手,真是不想活了。
事情很快得到平息,地下倒着的好几具女尸。
另有几个活口被押了下去。
殿里的命妇们都不大不小的受了些惊吓。
珍贵妃由着战惊鹏护着走过来,脸色还有些没缓过来的素白,却一脸担忧的上下瞅着战北列打量个不停,就怕他有个什么好坏,“皇上您没事吧?”
“朕没事,倒是源儿帮朕挡了一下。”战北列看一眼扶着珍贵妃的战惊鹏皱了下眉,有些不满,“你这个时侯不去跟着追查刺客停在这里做什么?”
“儿子担心父皇,看到父皇没事马上就去。”
“嗯,去吧,不管是谁,宁可错杀。”
“儿臣明白!”
战北列看着不远处正由着御医处理伤口的战轻源,眸中难得掠过些许迟疑——他收到的情报自然是战轻源要在这场宴席上行刺他,可刚才他却是帮着他挡了一回……
那些女人到底是不是受他的指使?
如果不是,那岂不是说明自己的情报有误?
可如果是……
那他为什么又要帮自己挡飞镖呢。
是觉得那些人行刺不了朕,所以便索性示恩于朕,以期博得朕的信任,然后再徐徐图谋后事?
战北列希望是前者……
如果是他所想的后者,如果这个计划完全是十一岁的战轻源自个想出来的,又有这样的能力可以在事后背着自己的人指使出了这么多的人,那么无疑的,就凭这份心思,这个战轻源是无论如何绝不能再留的了。
他可不想养虎成患!
宴席自然是进行不下去了。
大家纷纷行礼告退,各自依次出宫。
一场宴席在歌舞丝竹里开始,却在血腥杀戮里结束!
而边疆,素颜由着丫头扶了站在军营帐篷外。
整个军营都彻底的嘈杂了起来。
外头一道道的斥侯往回跑,一道比一道焦急的声音。
“报,敌军已经在三百里之内。”
“报,来人已在二百里之内。”
“报,来人马上就到一百里……”
看着身侧几个丫头都惨白着的小脸,素颜唰的转身向那位留守的将军大帐行去,月芽白的长衫在半空划出一道亮光,夜色漆黑如墨,可整个军营却被灯火照映的亮若白昼。她走的很急,身后两个丫头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跟上她的脚步。一路所到之处遇到的人虽看着镇定可个个脸上却明显都带着几分惶惶,素颜的心头一沉,不期而然的想起了一个词——军心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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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估计只能保持五千。家里在装修。得跑市场。我尽量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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