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问雪觉得这比一巴掌甩在她脸上还让她颜面尽失,他用如此温和的语气向她讲述她就是个‘东西’。
孟子曰不习惯理会别人的心情,说完便给外面越加生动的海水照了一张留念照。
韩问雪笑容变得尴尬:“你……该知道讨好你家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事情,我们只是为了生存罢了,何必把我们说的如此不堪。”
“照你这么说,如果家里没有女儿的,儿子我也应该接受一下?还是孔祥国拿刀架在你们脖子上让你们争取不正当利益。”
韩问雪突然抬起头,漂亮的面孔楚楚动人:“就不能是我们喜欢你这个人吗?”
“抱歉,我这个人不喜欢你。”
韩问雪闻言不知道该哭还很该笑,但立即收拾好自己的情绪:“都谁你这个人讨厌,今日一接触还真是讨厌,放心,你既然没有那个意思,我不会再打扰你。”
孟子曰看向她,认真的开口:“现在已经打扰到了。”
韩问雪嘴角抽了抽,彻底明白无论你采用什么方式跟此人套关系,最后倒霉的都是自己:“我吃饱了,再会。”只是,温柔如她都忍不住诅咒孟子曰孤独老死。
孟子曰浑然不在意的把照片处理好给安宁发过去……
“纪以,晚上聚会早点来。”瘦子在电话那头大吼着。
纪以看着手里的地址:“我晚上有点事。”
“你晚上能有什么破事,让你早点就早点。要不然小梨可就跟别人跑了。”
纪辞苦放下电话,依旧看着手里的地址,心里有些发慌,他很久没有见过她了,不知道她现在过的好不好。”
孟子曰如果能听懂庄严的逐客令,他就不会坐在这里:“相片。”
庄严翻着手里的文件沉默,话不投机半句多。
吕德本和朱世华一进来看到孟子曰时绝对五雷轰顶,外焦里嫩。
这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
最近一段时间吕德本应该心里膈应那天见到的一幕,没有去过火凤集团。
其实也是因为生意已经上了轨道,不需要他亲自出马,以往总是去那是为了套近乎,自从想到他可能跟庄夫人不清不楚,连庄总的夫人都动手,已经两个月没去了。
朱世华也吓了一跳!这两个人!莫非他们想错了!但——
吕德本已经‘惊喜’‘狗腿’的冲过去:“孟总,想不到孟总在呢,失敬失敬。”吕德本这人再不乐意也不会跟钱过不去。
但心里又忍不住好奇,孟子曰到底有没有给庄严戴绿帽子!有没有!如果戴了两人还能坐下来喝茶!
朱世华见状,暗骂一声老奸巨猾,但脸上的笑容丝毫不比吕德本逊色:“孟总好,孟总和庄总在谈什么大生意,我们冒昧前来没有打扰两位吧。”
庄严冷酷的声音从主位上传来:“有什么话说。”
秘书放下咖啡关上门。
吕德本打个激灵,立即赔笑:“能有什么事,最近忙里偷闲,想邀庄总出去坐——”
庄严起身,拿上外套:“走——”
吕德本谄媚的看向沙发上屹然不动的小孟总。
“他不去,走了。”
孟子曰很合作:“我不去,我女儿要出生了,我回家给我女儿晒被子。”
庄严没有抽死他是因为听的太多,形成了自我免疫力。
吕德本眼里顿时冒出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光,话语不经脑子的脱口而出:“孟总的女儿也要出生了,庄总家的也快了,说不定能是一天呢?”
吕德本说完就恨不得抽死自己的嘴,他是不是想死了,但人的好奇心掩都掩不住,这太tm狗血了,如果是孟总怎么还敢跟庄严坐在一起!简直——简直——
孟子曰神色平静:“恩,说不准是一天。”
庄严也模棱两可的‘恩’了一声。
这下轮到吕德本傻眼了,这两天到底是不是那种关系,是不是!吕德本百爪挠心,恨不得把话挑明了问了‘我们那天在安木见到孟总了’也要把朱世华拉下水。
可这个敏感的话题没有人敢明着说通,但不知道的人又恨不得知道,就像无数只蚂蚁在心里爬,痒痒的浑身抽搐。
出了双子楼,吕德本都收不住:“嘿嘿,孟总经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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