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雅下意识地抓着裙子,浑身僵硬的不敢动弹,她感觉此刻的龙应天浑身充满了你不可知的力量,仿佛已经不再是个人,只要她稍稍一动,他便会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 虽然杀过人,历经过无数的生死,早已不畏惧死亡,可是现在娴雅的心里害怕的发抖,她怕龙应天已经无药可救,她怕就算自己豁出性命也不能唤醒他的心智,她害怕一切太晚……
“你是母狐狸……”感觉到身下的人在痛苦地哭泣,龙应天移开唇气若游丝的唤了一句。
娴雅一听心里掠过一丝惊喜,连忙答道:“应天,我是娴雅,我是你的母狐狸,其实……其实我在等你,一直在等你……你那天晚上为什么不来?”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睛呈灰色,像黯淡无光的海面,一眨不眨地打量着娴雅,透漏着懵懂无知,僵硬地歪了一下头,好奇的看着娴雅。
想到孟宽说的解毒法子,娴雅紧紧将这块千年玄冰抱住,蚀骨的寒冷使她思维有那么一瞬间短路,很快她清醒过来,硬着头皮打着牙颤说:“每次都是你轻薄我,我想任性一次,轻薄你。”
话音一落,娴雅立即吻上了他的冰唇,使出浑身解数,极尽挑逗之能……
他等着丹凤眼呆呆地看着她,眼里有吃惊也有慌乱,忽然他一把拽掉了下身的衣物,将冰凉的手指插进她的发丝,把她的头托得昂起来,一双猩红的眸子低低看了她一眼,俯身用牙齿轻轻啃咬她的唇,仿佛怕弄疼她一般。他的舌轻轻地舔着她的温润的唇瓣,娴雅浑身酥麻战栗,这种感觉叫人好怕,可是却又无法抗拒。
他身上带着刺骨的寒意,还有那抹她熟悉的兰花之香,娴雅浑身冷得抖如筛糠,感觉掉进了冰窟。
他停下啃咬的动作,歪歪脑袋瞧着娴雅,似乎不认识她一般,一双红得发光的眼睛,竟纯净的像下山的夕阳,鼻子坚挺,往外冒着冷气,性感的唇角微微翘起,让这张冷峻的脸显得十分可爱。
他往前凑了凑,娴雅的嘴唇就直接贴在了他健硕的胸肌上,一阵冰冷的触感不知怎的娴雅竟羞红了脸。
他用手轻轻捧起她的脸颊,大拇指一下一下的刮弄她雪白的肌肤,有些呆滞的看着她,仿佛想起什么了似的。
最后他小心翼翼地掰开她樱红的唇瓣,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一下一下的轻轻撩拨她的香舌,软软的,温润的,就像一片柔软的羽毛一遍又一遍的撩拨你的心尖,娴雅的头渐渐变得眩晕。
“母狐狸……母狐狸……”忽然他喃喃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喉咙似乎被烈火烫过,声音带着委屈还有急迫。听着他近乎低吟的呢喃声,她的心微微发颤,身体里有一股热流带着渴望上下窜动,手在不知不觉间变得绵软无力,整个身体渐渐软化,人也轻飘飘的,似乎早空中飘,在水中浮。
忽然他从她的身体上翻下身来,昂面躺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呼吸,娴雅这才发觉龙应天身上的冰已经融化,两个人都湿得如落汤鸡一般。
娴雅心里一阵狂喜,他终于缓过来了。
“痛。”龙应天指着胸前的伤口,娴雅一看,原来是身上的水渗进了伤口,看来得把他的衣服换掉,将他的身体擦干才行。
娴雅立即支起身子给他脱衣,衣服实在湿的不行,轻轻一拧,都能拧出水来。
抬眼间竟发觉龙应天正悠悠的看着她,嘴角噙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目光火辣辣地落在她挺拔的胸前,那俊美无双还带着点苍白之色的脸庞浮着淡淡地桃花。
娴雅急忙错开他的目光,红着脸问:“你怎么样了?”
“谢谢你救我,我没事了。”他虚弱的说了一声。
听到他这么说,娴雅心头的石块终于卸下,回头朝门口喊道:“阿……”
突然眼前一黑,下边的内容被某人无情地吞入了口中。
温软的唇带着熟悉的触感,一吮一吸间娴雅的脑子渐渐一片空白……感觉四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呼吸越来越困难整个人就要虚脱的掉在地上,忽然腰时一紧,身子忽的一轻,整个人轻轻飘飘地腾空而起,最后稳稳地摔了床上,当娴雅豁然转身看时,某人已经欺身上来,性感的唇伏在她的耳畔,吐气如兰:“母狐狸,你说过要轻薄我的……”
娴雅身子一愣,未及反应过来,某人已经一把将她扑倒,滚烫的嘴唇迅速含上她还带着凉意的唇瓣,发烫的大手移从她的腰间到她胸前的位置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揉nie着,被他揉过得地方又酥又麻,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一种异样的感觉流遍全身。娴雅的心怦怦的跳得像打鼓一样,人,慌乱不已,心,慌乱不已。不论是他的掌心还是他修长的指尖都像带着串串烈火,烧得她喉咙发干,身体有一种说不出的燥热。
“小雅,小雅……我要你。”他粗哑着声音说,凌乱的目光带着渴求。
“我……我……”犹豫的瞬间,他的左手已经熟练的解开她的衣服,没有了衣物的遮挡胸前顿时冷飕飕的,她还没来得及用手去遮挡,他的大手已经覆盖下来,性感的唇瓣沿着她的唇角下巴一路向下带着令人心颤的狂热。
“啊!”发现他身下的硬物死死抵着她的身下时,她尖叫出声,身子一僵,紧紧夹住了大腿。
“母狐狸,你不是要轻薄我吗?怎么不配合?”他的眸子散发着异样的红光,身体似乎又传来一阵寒意,娴雅心头一怔,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她的心丝丝扯痛,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的胸膛,不知道心里渴望这个男人,还是舍不得他去死?她想拒绝却又是那般犹豫。
“母狐狸,你真美……”他的眸子微微发呆,目光一片痴迷,带着一抹醉意。待发现自己**着身体躺在他的面前时,她脸红如血,带着从未有过的慌张与羞怯伸手去扯她的衣服,他立即将她制止,推开她挡在胸前的手,狠狠吻了下去……
既然早就做出了决定,那就坦然的接受吧。
她伸手轻轻覆上他的腰,“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轻点。”
龙应天动作一滞,很快眼睛迸射出异样的神采,整张脸溢彩流光,俊美地让人惊叹。
“嗯,我会的,绝不弄疼你,相信我。”他低头看着她,充满情yu的眸子带着令人心颤的柔情。
她眼睛一闭,大胆地覆上了他的唇。
“母狐狸……”龙应天喃喃地唤了一句,挺身而入,她猛地抓紧了床单。
男人的话终是不可信的,他说不会弄疼她,虽然进入的时候小心翼翼的,但是当他贯穿她身体的那一刻她感觉全身的神经都被狠狠撕裂,痛得骨骼发颤。他一会儿想脱缰的野马一会儿像征伐的狮子,将她一次又一次带上云端又跌落深谷。
那一夜他将她折腾得死无活来,那一晚,他的手臂背脊被他折磨得没有完夫,牙,咬的,手抓的,一身青紫。
三天之后他从睡梦中醒来,伸手一摸,怀中已经空无一物。他没有想到这一夜之后他会睡那么久,明明他是紧紧搂着她的,明明她就躺在自己的怀里,怎么不见了呢?掀开被子,锦被上她留下的那一抹嫣红依旧那么刺目惊心,提醒着他他是天底下最可恨的傻瓜,他是她第一个男人,而他曾经却那样伤害她。
“母狐狸。”他穿好衣服跳下床。
“公子,你醒了。”孟宽在门外听到他的叫声立即跑了进来,脸上的神情高兴得就像刚刚捡了一个大元宝。
“梅城主呢?”他问。
“梅城主她……她走了。”孟宽低声答道。
“走了?走哪里去了?”龙应天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把走过去提起孟宽的衣领:“给我说清楚点!”
“梅城主辞了官职,走了。”孟宽害怕的浑身发抖,他从未见龙应天如此激动过。
龙应天松开手,整个人像一下子被抽空了一般,眼里的眸光顿时黯淡了下去。
“什么时候走的?”他淡淡地问。
“前天早上,她留下一封信便走了。”
“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一大早连州衙门里留着她的官服和打印,人却走了,没说去哪里。”孟宽老老实实地将知道的一切告诉了龙应天。
“传令下去,叫大鼎京都的兄弟留意肖家堡,看她是不是回家了。”
龙应天淡淡地说着,一双冷眸深沉似海,面冷如霜,修长的手指死死抓着桌上的桌布;“母狐狸,你既已将我救活,为何又离我而去,难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么?”
大约三年之后的五月从大鼎京都那边传来消息,肖家堡的大小姐肖娴雅不日前带着一个两岁多的小娃娃回到了肖家堡,传闻她已经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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