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挺旭脸上的表情更加痛苦落寂。
这时又有鲨鱼对他说:“叫我说,这事也不难,你只要帮大当家的把何夜叉抢来做二夫人,到时候成了一家人,害怕她不把小雪嫁给你?”
“何夜叉?”娴雅一听这叫法顿时觉得挺亲切的,总算有一个听到有一个和她齐名的女子了。
“对对对,这是个好主意,何夜叉的婚事解决了,你和小雪姑娘的那根本就不叫事了。”
“对啊,前不久何夜叉还跑到我岛上,大声囔囔,说要见大当家的,我告诉她大当家的不在,她听后十分生气,说大当家的神龙见首不见尾,要把咱大当家的剁成肉酱,你们说大当家的是不是和她有点暧昧·····”
还未等其他鲨鱼作出结论,说这话的人被龙应天狠狠记了一个冷眼,立即低着头跑开了,看着龙应天阴冷的眼神和冷得简直可以掉下一块冰来的俊脸,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那个满脸横肉胡子拉渣的大汉偷偷指了指娴雅,又朝其他兄弟挤了挤眼,所有的人都笑得一脸暧昧的转身跑了。娴雅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根,忙将脑袋缩了回去。
不想那人却说:“大当家的胸怀如此宽广,嫂子的胸怀自然也是宽广的,怕什么,我只不过是开开玩笑罢了。”他倒是会说话。
“都偷看了那么久了,出来吧。”龙应天走过去,大手一伸像抓羊羔般,将她拽了出来。海面风很大,娴雅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龙应天急忙展开身上的披风将她裹了起来,拥着她来到船头。两人紧紧相依互相温暖着对方。
“刚才他们说的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那是没有的事。”语气十分认真坦诚,云淡风轻。
他不做解释倒好,听他这般一说,娴雅倒真听出了几分暧昧。
抬眼龙应天,他目不斜视,一本正经,但是心跳还是有点乱,看样子事情并不像他简单。娴雅没有当场揭穿他,她心里是相信他的,像他这样俊美的男子,恐怕时间难找第二个,谁见了都会动心,只是对他的心动能维持多久,痴不chi情而已。
“跟我说这个干什么,你跟我又没关系。”她漫不经心地说着,笑得毫不在意。
龙应天立即黑了脸,“你竟敢说我跟你没关系?女人你是不是忘了,我被你打过,被你骂过,被你亲过,还被你看过轻bo过,现在我都把你娶进门了,你怎能说我跟你没关系?”
“我何时轻薄你了,何时看过你了?我们还问拜堂,不算成亲。”
“你你……你气死我了。”龙应天说完进了船舱。娴雅觉得一个人站在外边没意思也跟着进去了。
他一把将她拉过来,让她坐到他腿上,一双温柔的眸子灼灼的看着她:“母狐狸,今天看到那么多人来看我们成亲,我好高兴,你呢?你看过别人成亲吗?”
“看过,我最喜欢的就是看别人出嫁了。”娴雅故意高兴的说,心里却有些苍凉。以前看到别人成亲她心里总是隐隐的难受,眼看着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子一个个嫁出去,眼看着那些曾经上门向她提亲的男子一个个结婚生子,而秦峰却迟迟不来,她又死赖着不肯嫁,不知不觉中竟耽搁了那么多年。现在好了,有人愿意娶她,她也愿意嫁了,嫁人,也是挺好的。
见她这般高兴,龙应天故意打趣道:“你一把年纪还没嫁出去,看着别人成亲不揪心?”
被他说穿,娴雅恨得一个刀子眼扎过去:“你是故意气我吧,你一把年纪了看着别人娶美娇娘,就不妒忌?”
结果他说他妒忌,妒忌得要死,可是就是不知道上哪儿去找她。很多人把脱光了衣服的女人偷偷塞进他的被窝,害得他半夜起床再也不敢入睡。
“这话谁信呢?”她吃吃的笑着,虽然有点夸,但是听起来心里确实特别受用。
“母狐狸……”他将头搁在他的肩窝,喃喃叫着。
“嗯。”她很享受的轻轻应道。
“你想不相信,有一种爱的消失会让男人的男性功能彻底失去。有一个男子爱得至深至诚,如果有一天他爱的那个女子消失了,那么那个男人会彻底厌恶与人交换,甚至连男性的功能也彻底失去。”他怔怔地说。
听到这话,娴雅害羞得低下头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可是根本就没听懂他话中的意思。
龙应天似乎什么都知道一样,他紧紧搂着她解释起来:“也就是说这个男子一生中不论床上还是床下只干他爱的那个女人,其他的不论有多美,多娇艳,在他眼里也是只她的衬托,你明白吗?”
娴雅听着这番话小脸羞得红扑扑的,头低得不能再低。尤其是那句“这个男子一生中不论床上还是床下只干他爱的那个女子”,什么叫“干”这么暧昧的话他也说得出口,羞死人了,这死人,yin贼!
龙应天将她翻转过来,使她正对着自己,伸手托起她尖俏的下巴,温情脉脉的看着娴雅,并强迫她与之对视,似乎要将她的柔弱美丽甚至嚣张霸道都刻进他的骨血。强烈的男子阳刚之气,威慑四方的霸气和着他身上的淡淡茶花之香一起向她袭来,娴雅承受不住他的压迫,颤抖着身子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轻轻撇开。
她不敢与之对视,哪怕只是偷偷瞄上一眼,她也会沉沦在他此刻的柔情里。
龙应天捧着她的脸颊大拇指在上面轻轻摩suo,宽阔的额头轻轻抵上她光洁的额头,两人鼻尖相对,呼吸着彼此的气息,一种潮湿的暧mei的气息在整个船舱里漂浮起来。
龙应天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低低的喘息越来越重,娴雅的心咚咚咚的跳得像打鼓,被他轻轻触mo的脸颊烧的像煮熟的虾子……他轻轻动了动,娴雅立即感觉到有个东西抵住了她的下身。
娴雅低头一看羞得一阵惊呼,还没叫出声来唇就已经被他堵住,惊呼声吸入了他的口中。
随着这个吻的深入,娴雅的心跳的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艰难,她明显的感觉到他抵在她身下的那个东西越来越硬tin,似乎正憋着一股强大的力量誓要冲破阻隔它的衣物,然后在她的身里长驱直入,彻底释放。这种新鲜的触感叫娴雅又羞又慌,一动也不敢动,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紧张却又充满渴望,渴望却又害怕……
“母狐狸……”母狐狸……他喃喃叫着,最后他一把将她搂进胸膛,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娴雅伏在他肩上身子伴随着龙应天起伏不定的胸膛轻轻颤抖。
“母狐狸,你男人我就是那个男子,你呢?你会一直对我忠贞不渝吗?”他爱怜地抚摸着她及腰的长发,在她耳畔呢喃低语。
她直起身子愣愣的看着他,这回总算是听明白了,说来说去原来他在为自己脸上贴金。可是,他属于那样的男子吗?打死她,她都不敢相信。
但是她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嫁为人妻就必须做好妻子的本分,一心一意地待自己的枕边人,这是母亲生前一直教导她的,这也是她的底线。只是她后来万万没有想到为了坚守对这个男人的忠贞她几乎失去自己的生命。她坚持得那么苦那么累那么艰难,可他竟然会不相信,不相信对他的忠贞。
“有一种爱的消失会让男人的男性功能彻底失去。”后来娴雅对他这句话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不仅男人会如此,女人更是如此。
就在这时,娴雅听到微微的呼吸声,显然有人靠在船舱上偷听里面的动静。
“银鲨,你不带他们滚远点,我出去就砍了你的鲨头,将你扔到海里去喂鱼。”龙应天将娴雅放到床上,皱着眉头,朝外边喊道。
“大当家的,熬不住就上吧,别忍着,再忍下去就没时间了,说不定肖大小姐早就等不及了呢?”
船舱外传来一阵爆笑声,她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
龙应天嘴角挂着一抹暧昧的浅笑,低低的骂了一句:“这般下liu胚子!”
随即转头看着床头坐着的娴雅:“母狐狸,你刚才喘得比任何一次都粗,是不是真的等不及了?”
“你……”娴雅恼羞成怒,忍不住拿枕头砸他,这色狼竟得了便宜还卖乖。
“嘘,别闹了,有动静!”龙应天突然将食指放在嘴边说道。娴雅侧耳倾听,海上响起来很大的划水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靠近大船。
“大当家的,四面突然来了两百多艘船,已经将我们团团围住,不知是敌是友?”鲨不死在船舱外说道。
“去问问是什么人,如果求财给打发点,我大喜的日子不想见血。”龙应天说着脸色如常,并不显得惊慌,毕竟是经历过的十分大浪的人。
“今日是灵州龙应天公子娶亲的大喜日子,不只是何方兄弟到此道贺?”鲨不死大声说道。娴雅真担心他说是虎鲨帮大当家娶亲的日子,好在他还不算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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