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承认输了,你背我上去如何?”她狡猾的笑着对他说,他不是逞能吗?那就让他逞个够吧,上不去不就永远不要在她面前抬头做人了。
“好。”他回答得倒是很直接,不过马上又说道:“我的背背天背地背父母,也背老婆和孩子,母狐狸,你若上了我的背今后就是我的人了。不论有多艰难我都不会中途将你放下,你也不许下来,你愿意吗?”
听到龙应天这么说,娴雅愣住了,之前他从未用这般认真严肃的态度跟她说过话,她的眼神告诉她,这一刻他是十分认真的,她突然觉得这个玩笑开大了,娴雅转身便走,龙应天一把将她拽回来,挑衅地问:“怎么,母狐狸,怕了,输不起?”
“谁怕了,我是怕你爬到一半摔下来,自己死了不要紧,还拉我当垫背的。”她十分不屑的说,嘴上说得很大声,腰杆挺得直直的,可是明显感觉底气不足。她明白自己已经骑虎难下。
他听后大笑,拍着胸脯说:“母狐狸你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中途摔下来,正如我对你的爱,中途不会改变一样。”
娴雅狠狠剐了他一眼,关键时刻他又来煽情了。
“你以为我是在说笑吗,这一次我是认真的。”他严肃的说,“我若选择了一条路,不论多么艰险一定会走到尽头;我若爱上了一个人,不论发生什么,这辈子不会改变,母狐狸,你呢?”他看着她,眸子闪亮如星,款款深情倾泻而出。
她不知如何回答,此类的话她听得太多了,曾经那些上门求亲的男子对她说过,七年前,那个叫秦峰的男人也这样信誓旦旦的对她说过,可是到最后他们都食言了。
“你是在为自己承若吗?”她一声冷笑,毫不为之所动,“这样的承若我听过很多。如果你真要我说些什么,那么我告诉你,不要轻易对人承若,所有没有实现的若言只能算是谎话,我不希望你是个骗子。”
说完娴雅转身便走,龙应天立即伸手拉住她,无比郑重地说道:“到我背上来。”
说着在她跟前蹲在了身子,娴雅还是有些犹豫。
“来吧,到崖顶上告诉我你真实的想法。”他默默地说。
看着他宽阔而坚实的背脊,娴雅双手攥了攥拳头,深吸了一口气后,双手无比郑重地搂着他的脖子,身体轻轻地贴到了他的背上,她感觉就在这一霎那间将自己交出去了。
她在赌,她赌他们都能赢,赌她这一次真的可以嫁出去了。
见她上来,他十分高兴,仿佛捡到了一个稀世珍宝一般。
“母狐狸,我们出发。”他使劲拉了拉一条粗壮的藤蔓,无比自信的对她说。
开始他攀爬得很快,也很稳,让人心安,每遇上一个鸟巢他都会停下来让她看看,满足他的好奇心。渐渐地山崖越来越陡峭,越来越险峻,龙应天放慢步子,身体也有了一些汗意,他叫娴雅一定要牢牢抱紧他,千万不要掉下去了。
“累吗,停下来歇歇吧。”她说。
“不用。”
崖壁越来越陡峭,龙应天有时候要在崖壁上找很久才能找到一根合适的藤蔓,他大汗淋淋,背着娴雅就像身负一个重物,负重攀爬的不便和艰难可想而知,而且还要时刻担心这个“重物”会因体力透支而摔下去。
娴雅稳稳地趴在他的背上,脸颊贴在他的背上,感受他的心跳声。那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不可理喻,居然要他背她上这么危险的地方来,她觉得自己十分该死。
龙应天弓着身子尽量让背上的女人趴着舒服些,借助藤蔓的力量一点一点的向崖顶爬去,有的地方也不得不放弃藤蔓,徒手攀爬,但是一步一步仍旧走得异常稳健。娴雅无意间看他的手才知道那双有力的大手已经被疼藤蔓磨破,藤蔓上,石壁上留下一行血迹,这该有多痛啊,她忍不住伏在他背身心疼的哭了。
“心疼我了?不就是一点血吗,不碍事,你看我们已经爬了很远了。”他停下来喘着粗气,声音淡淡,却带着坚定不屈的的力量。这是一个比秦峰还要固执的男人,他又无坚不摧的意志,和令人折服的狠劲。
她嘴巴动了动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卷曲袖子为他拭擦脸上和额前的汗水。
他舒心一笑,仿佛一下子充满了无穷的力量,转头对她甜甜一笑,继续向上攀爬。
快到崖顶时,他突然脚下一滑,险些踩空,把手臂和大腿都划破了,但是仍旧稳稳地控制着身体的平衡不然背上的人掉下来,也不让她伤着分毫。
“我知道你能行,快放我下来,我会轻功,我可以爬山去,我承认你赢了。”她试图下来,但是被他制止了。
“我是认真的,我这辈子从未如此认真过。母狐狸,你给我记住,我从不轻易许人承若,但是,一旦许出承若,我就会不惜任何代价去实现我的若言,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我选择了你,定会爱你一生一世,至死不渝,请不要怀疑我的至诚,不要怀疑我对你的心意,你明白了吗?”
他红着眼睛看着她,明亮的眸子蒙着一层水雾,满手是血,额头上还有磕伤,看得她心痛如割。她朝他郑重的点了点头,他笑了,说:“一诺千金,至死不渝。”
后来她总是在想是不是他当初就已经料到有一日她会怀疑他对她的爱,所以早早的就向她表明了他的心迹。
越往上越是艰险,龙应天爬得越来越辛苦,喘息声越来越重,流出的汗水浸湿了娴雅的衣服,崖壁上藤条上都是他留下的血迹。中途又有两次踩着松动的石头,手臂额头前胸和大腿上又有多处划伤,就在她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他最终坚持了下来。
爬到崖顶时崖壁上已经多出了一条血路。
站在崖顶,放眼望去水天相接的地方一轮红日正慵懒西沉,烟霞如血,成群的海鸟从各个方向欢乐归来,崖下一片喧嚣,各种鸟名声如开天的乐章,久久回荡期间,虽是日暮,但是生机无限。
龙应天已经累得几近虚脱,这个人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娴雅蹲下身来检查他的伤势,上次那些斑驳的伤口早已经愈合,有的疤痕已经消去,有的还留着粉红色的伤疤,现在那些伤疤上再添新伤。她抚着他胸前一道血红的口子心疼地问:“疼吗?”
他脸上泛起幸福的笑容,像花朵一样美丽,轻轻一拉她的手臂,她未反应过来便趴在了他的胸上,两唇相对,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母狐狸,我现在就想要了你。”他看着她明亮的眸子氤氲着浓浓的**,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她大惊,人都累成这样,身子都伤成这样了,还死性不改。不由得嘴角浮起一抹甜甜的笑意,伸手摸抚着他额头磕破的地方和肩膀上被她勒出的红色血痕。
“你现在还有力气要我?”这句话冲口而出,一出口才觉得有多么暧昧,脸迅速烧到了耳根。
他笑,在他的笑声中,她变得无比尴尬和羞涩。
“我确实没有力气了,要不你来吧。之前你总是说我轻薄你,现在你有机会报仇了,来吧,尽管放马过来,你想怎么轻薄就怎么轻薄,我毫无怨言。”他说着,舒展开自己的身体往地上一趟,眯着双眼,脸上挂着暧昧的笑意,等待她的轻薄。
她玩心大起,找了两片鸟的羽毛,一片在他鼻尖轻轻撩拨,一片在他坚实的胸肌上轻轻撩拨,过了一会儿,他发觉了,说:“看你平日那么嚣张,竟然连轻薄男人都不会,身为女人你真是把女人的脸都丢尽了。”
她火了,“我不会轻薄男人?那你就受死吧!”
他以为她一定又会向往常那样狠狠给他一脚,不想她一把猛扑上来,将他压在身下,手掐,嘴咬,脚蹬,身子蹭,忙得不亦乐乎。弄得他又痒又痛又舒服又难受。
娴雅只顾自己忙着没有在意他越来越燥热的身体,后来才知道这动静弄大了。
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胸膛起伏不定,声音沙哑喉咙像被什么烫过,目光灼热甚是吓人。
“母狐狸,还是我要你吧,这点力气你男人我还是有的。”他说着声音仿佛是从胸膛里发出来的,深沉低哑带着令人不可抗拒的力量,灼热的目光随之露在了娴雅高高隆起的酥胸上,健硕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母狐狸,我想要你。”说着一低头滚烫的嘴唇迅速将她的柔唇含住,大手带着令人燃烧的滚烫从腰间移到了她胸前的位置,在那高挺的双峰山一下又一下的揉捏着,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燃烧着她的酥胸,娴雅整个人身体僵硬了,脑子里混沌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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