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很狂傲,不过娴雅觉得很在理,虽然不一定会嫁给他,但是不偷看她就是正确的。
她迅速退下所有湿漉漉的衣物,恨不得将它们一把塞进火堆,一拿出来就可以穿了,好在他真没有回头看。
火很旺盛,衣物很快便干了,她迅速穿好,得到她的允许后他才转过身来,这时烤鱼已经散发出了诱人的香味。
“饿了吗?”他低声问着,听起来十分温暖。
伸手接过他递来的烤鱼,娴雅对她的烤鱼技术谬赞了一番,龙应天听得十分高兴,看样子他也是个经不起夸的货。
吃完后,两人围着火堆坐着,渐渐地娴雅有了一丝睡意。
“累不累,累了就睡会儿。”声音又低又柔,像一个罪名魔咒,娴雅真的很想睡了。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
龙应天往她身边挪了挪,伸手将她轻轻抱在怀里。娴雅没有拒绝也没有动,下半夜一定会降霜,他没有上衣,两个人拥在一起可以相互取暖。心里这么想,嘴上却并不承认。
“看在你为我烤了鱼的份上,我让你取取暖。”
龙应天大笑,将她搂得更紧了,漫不经心地往火堆里加了一根柴火后,一双大手便蠢蠢欲动了,环住她的腰,向她胸部探来。
他亲吻了一下她的头发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在她耳畔吐气如兰:“我的手最冰凉,能不能伸进去取取暖?”
“走开。”她厌恶地将它们推开。
“母狐狸,说话不算数。”他低声说道,像三岁的幼童被骗后的委屈。
“下贱胚子。”娴雅在心里低低骂着。
拾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这样总行了吧?”她问。
“再上点行不行?”他哑着声音暧昧的问。再上一点就是胸了。
“不行。”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下一点呢?”他又问道。
在下一点?她的脸倏地红了,再下一点就是女子最隐秘的地方了。“不行!”她又羞又怒。
他大笑起来,原来他只是想逗逗她,并没有实际行动。
想起两人以前一见龙应天就互掐,她还拿菜刀去砍他,现在却这样被他抱着,娴雅在他怀中蹭了蹭,一手抚上他的胸膛,抱怨的说:“你以前怎么那么喜欢激怒我?”
他按住她的肩膀,沙哑着声音说:“母狐狸,别乱动。”
她有些诧异,又调皮的在他怀里蹭了蹭,抬眼瞄他:“怎么了?”
他身体微微颤抖,眼里弥漫着氤氲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要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性感的薄唇压在她的左额上,缠绵而又带点微怒的叫着她:“母狐狸!”
她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急忙避开他的目光,老老实实地蜷在他的怀里不动了,过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的怀抱就像年幼时母亲温暖的港湾,无论海面如何波浪滔天,他的怀抱总是宁静而安全的的,让人心安。
一觉醒来天刚蒙蒙亮,耳边响起他匀称有力的心跳声,她仍旧在他宽广的怀抱里。她抬眼看了看,龙应天正出神的看着远方。
“醒了?”他轻声问道,一脸爱怜。
“嗯。”娴雅轻轻点了点头,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看着他眼里布满的血丝,一脸难掩的疲倦与憔悴,她心里忽然觉得很痛很痛。
“困了吧,你睡会儿,我守着”她对他说,抱了她一夜,昨天又带着伤跟食人鸥恶战了一场,他一定累极了。
“嗯,我睡一会儿,天亮叫醒我,我去给你弄吃的。”说完他在她身边躺下来。
“真冷。”他笑着说,“能不能也让我到你怀里取取暖?”
娴雅知道他又要使坏了,拿过一个火把,在他面前晃了晃,端出一个大笑脸:“烫两下估计就不会冷了,你要不要试试?”
“不必了,这样已经很暖和了。”说着将头枕在她的大腿上,双手环胸睡了。
火光映着龙应天俊朗的脸庞,他带着浅浅的笑意,显得十分满足的样子,让人倍感温暖。娴雅看着看着禁不住低下身子,做贼似的在他额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心里很慌。
龙应天睡得很沉,天大亮时娴雅也没舍得叫醒他,从他头下气你亲能抽出退,将他安置好,娴雅起身去海边捡了一些贝壳,海里的鱼她是抓不上来的。
龙应天一觉醒来,见娴雅正在海滩上捡贝壳走过去一脸愧疚的看着她:“怎么不叫醒我?”
“叫了,你没醒。”娴雅见他一脸愧色故意骗他。不想龙应天真相信了,而且还有有些难过的样子,娴雅顿时觉得好笑,有时候这个人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龙应天二话没说跳进海里又抓了两条大鱼上来。
娴雅架起大火将鱼和贝壳考得香喷喷的,龙应天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然砍了两棵大树回来。
“你这是要造房子吗?”娴雅不解的问。
“你若喜欢住在这里,我便用我的一生留下来陪你。”他暧昧的笑着说道。
“谁稀罕你陪!”娴雅白了他一眼,心里却乐滋滋的。
他笑,很认真的说如果她真愿意将来住这儿,他一定会先将这荒岛变成一座繁华的商城,变成一片世外桃源,然后再接她过来。
娴雅慵懒的看了看四周的海面平静,海水温柔的亲吻着沙滩,海鸟低飞,远处还有几个不知名的海岛,视野极其开阔,天天对着着大海什么烦心的事情都没有了,因为人的胸怀会渐渐地变得和天空大海一样宽广。
“嗯,听起来似乎不错。”她随口说道。
不想她这随口一说他竟当真了,后来还真把这里建成了一片热土,一片世外桃源。
龙应天在离火堆不远的地方叉起了三棵大树,搭成一个帐篷样的东西。太阳爆嗮得厉害,尽管有惬意的海风可是还觉得很闷热。但是人往树荫下一坐就觉得凉快多了。
“晚上还会下霜,这树也能挡挡霜。”他说。
娴雅直夸他聪明能干。
“现在才知道我的好呀,真笨,该罚。来,给爷亲一口这罚就免了。”他一边用藤条将两个大树捆在一起,一边说。
“下流。”娴雅怒骂。
“爷只对你下流。”他如是说,眸子深情似海,
“呸。”她将一个烤好的海螺递到他手中:“拿它塞住你的臭嘴。”
他闻了闻,咬了一口说:“真香,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了。”娴雅高兴地离去,转回头看时,他正把海螺扔进海里,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她发誓以后再也不给他做吃的了。后来她自己也尝了尝考海螺,妈呀,一股难闻的腥味刺鼻而来,别说吃,闻着都叫人作呕,于是她在心里又原谅了他。
吃鱼的时候龙应天突然说:“母狐狸,我觉得这日子过得很快乐。”
她一根火把扔过去:“衣不蔽体食不果腹,风吹日晒,九死一生,还快活,刚才夸奖你聪明,这么快就犯傻了?”
他笑,“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觉得快乐。”
娴雅怅然,他快乐,她却提心吊胆,生怕他某一刻熬不住了对她那个。
“我想家了。”她说,“我失踪的事情不知道我爹知道了没有,他一定很担心。”
他走过去将她轻轻来入怀中,“尽管我很想和你在这呆些日子,但是我一定会带你回家,相信我。”
说着把她捡回来一些干燥的树叶用水浸湿,丢进火堆,火堆上立即浓烟滚滚,直冲云霄,即使风吹也不散,只是那浓烟却是红色的,娴雅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或许是那些树叶本身的缘故吧,后来她才知道那些红色烟雾是龙应天在枯叶中加了一种叫一抹红的药草,这种草不易燃,是渔民们用来传递信号的,在海上看到红色的烟雾升起,就说明那片海域非常危险,不能靠近。因此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渔民来这座荒岛附近打鱼,也没有商船从此经过。
“看到浓烟会有人来救我们,熬过这几天就好了。”龙应天昧着良心说。
接下来的日子娴雅白天捡树枝树叶,龙应天下海捉鱼,太阳大的时候一起在树荫下休息乘凉,龙应天还趁抓鱼的空当在荒岛走了一圈,确定荒岛上除了的居民只是一些小鸟和极少的蛇类后,晚上终于可以安心入睡。
晚上两个人一同躺在树下,龙应天在小小的范围里挖了个小坑,晚上生起火,这样睡起来感觉暖和些。娴雅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从小父亲就教过她男女授受不亲,这些日子她已经未归越距很多次了,在这样下去,她怕有一天自己会受不起他的引诱,到时候就算他要娶她也不值钱了。
每睡到半夜龙应天就挤到娴雅身边直呼冷,说要取暖,这自然是假的。
“滚,下流。”每次她都这样低声骂他,估计已经被娴雅骂得麻木,不但不反驳,还很自然的躺在她的身边,展开双臂从身后将她裹进怀里,头埋进她的发丝中酣然入睡。
刚开始的两夜还比较规矩,后来则有意无意的用脚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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