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送我到火车站,月台前,她还是唠叨了一番。 p;#160;惠如说:“还是可以分辨呀!笔画由左至右还是由右至左,那是看得出来的,你看这个‘真’字的第二划,方向就和正写的不同。”
“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聪明,有些人需要经过很久才会明白。”
“不过这句话还真巧,全都是这种字组成……‘真面目一旦出来不再辛苦’。这是什么意思啊?”惠如浑然不觉。
他笑而不答,同时吻上了惠如的粉颈,她被吻得全身酥软。那人斜眼偷看身旁的镜子,镜中人的笑容也是同样地讳莫如深。
只是,眼角旁多了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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