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晴这才不情不愿的起了床,略吃了些东西,精神才好些。 e。
谁知道等到宁晖回来,却是精神奕奕,东方晴忍不住翻了他好几个白眼,自己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的,他却是生龙活虎。
等到晚再歇着的时候,东方晴怕宁晖胡来,试探着问道“你要不要到到书房里去睡?或许我到书房里去睡?”
宁晖先是一楞,随即明白了东方晴的意思,不禁失笑,抱了东方晴,说道“我晚不再动你是,做什么还要分房而睡,你不怕母妃知道了担心?”
东方晴不禁红了脸,知道宁晖定会说道做到,点了点头。
一连两日,宁晖虽然有亲亲抱抱,但是却再也没有动过东方晴,东方晴这才歇了过来。
......
等到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已经是十月的旬,虽然下雨的时间和往年差不多,但是第一场雪下了三天三夜,因着雪多,下一年有可能有洪讯,工部了请修河道的折子,因着柳素书去年的时候做军需官显出了能力,被派去做了修河道的监工,宁远满腹经纶,却赋闲在家,也被韶华帝派去了修河道。
这一日,众人都出城相送,柳素书虽是读书人,但是却因为随军的时候日日骑马,竟也喜欢了骑马,这时候坐在马背和众人道别,倒真有些将士的飒爽英姿,宁远平日里虽弱,但是到底是娴王府出生,坐在马背还真有娴王爷和宁晖的样子。
这一次机会,对两个人都是难得,修河道是大事儿,两个人都都算的是万岁爷信任的人,特别是宁远,因着娴王妃的关系,可以称得是亲信。万岁爷派了两个人去,自然是希望这修河道的事儿会顺顺利利的,两个人也都懂得万岁爷的意思,做了很多的功课。
他们虽然不至于如河工一般日日在河。但是却也要河道衙门别的官员要警醒些,否则不是枉费了万岁爷信任的心。
这是宁远第一次当差,宁晖特意请了假来送,娴王府以后还要靠着宁远来撑着,宁海自然是希望宁远能够立得起来。不能在疆场精忠报国,也要在庙堂有所建树,这才不枉费了他们娴王府的门楣。
东方晴容歆公主自然也是跟着的。柳家那边则是柳夫人东方雨都来送,柳素颜因快要临盆,没有过来,李天远则是请了假来送。
一行人在城门口高倍,一个是大伯哥,一个是表哥,东方晴送了同样的仪程,同样的吃食。让佟嬷嬷交给了各人的小厮拿着。
宁晖是经常出门的,又自小在宫的时候多,所以宁晖出门的时候娴王妃倒是没有什么,但是现在宁远要出门,却是左右都不放心,叮嘱了又叮嘱,直把宁远说的都脸红了。
容歆公主看在眼里,忙劝道“夫君是去为办差事,母亲竟可以放心,二叔叔也是经常出门的。也不见您如此,说起来夫君还二叔叔年长几岁呢。”
娴王妃笑着说道“莫要这样说,你二弟和二弟媳妇再觉得母亲偏心。”但是到底是不再叮嘱了,只说了要小心。
这边柳夫人见娴王妃叮嘱完了。也不好再拉着柳素书唠叨,也停了下来。众人这才都松了一口气,若是被娴王妃这样说下去,怕是要耽误时辰。
宁晖嘴角挂了一丝笑,对宁远和柳素书抱了一下拳,低声说道“大哥。表哥,这个二十一郎给你们用,他身带了我的信物,若是有什么难办的事情,让他去办即可。”
这时候跟在宁晖身后的二十一郎前来,一副小厮的打扮,给宁远和柳素书行礼,说道“小的二十一郎见过二位爷儿。”
又对宁晖一抱拳说道“主子,小的定不辱使命。”
宁远和柳素书都知道宁晖的手下能人多,也不推辞,当即谢过了。
这边容歆公主则是说道“二叔叔点了得力的人跟着,母妃这下可以放心了。”
东方雨也对柳夫人说道“表妹夫的手下都是能人,定能护的世子爷和夫君的安全,母亲要把心放在肚子里。”
娴王妃和柳夫人都是微笑,一起对着宁远和柳素书说道“走吧。”
宁远一行这才出了城,娴王妃邀了柳夫人和东方雨去娴王府座客“我们府新到了个厨子,点心做的倒是好,你们去尝尝,咱们也有些日子没见了,说说话。”娴王妃执了柳夫人的手,说道。
柳夫人则是笑着说道“原也想去叨扰一日,但是安哥儿还在家里,我们哪里放心得下,回头有时间了,我们再去叨扰。”
娴王妃则是笑着说道“我真是羡慕你,看看那孙子长到多好,虎头虎脑的,又聪明,怕是都会叫祖母了。”
“可不是?”柳夫人说起安哥儿来满脸的笑意,说道“不但会唤祖母,想吃什么东西了,自己也会说......”
娴王妃更是羡慕,说道“真好。”
柳夫人则是劝娴王妃道“您不要着急,瞧瞧您这一对儿媳妇,都是钟流毓秀的人物,您还愁抱不到聪明又可爱的金孙?”
娴王妃则是微笑,对自己的儿媳妇,她一直都是骄傲的,找遍盛京城,怕是都难找出来像他们这样和睦的妯娌,笑着说道“她们都是孝顺的。”
众人又说了一会子话,这才都了马车,往各自府里而去。
回到府,正是该吃饭的时候,宁晖吃了饭,又去了宫,东方晴闲来无事,陪着娴王妃说了一会子话,回去歇着了。
......
因着宁远不在府,容歆公主平日里也没有什么闺密友,当年在宫的时候,只和容嘉公主交好,现在自是不好再有牵扯,日日过来找东方晴说话。
容歆公主是个有眼色的,若是宁晖休沐或者是在府,她不去,只捡了东方晴得空的时候。宁晖既想起秋季里宁晖去陪着万岁爷狩猎的时候,只那么**日,自己觉得日子过得局促,宁远则是一去几个月。两夫妻平日里关系如蜜里调油,这样分开几个月,容歆公主自是觉得寂寞。
东方晴设身处地的为容歆公主想,自然了几分包容,两个人日日坐在一起喝茶。做针线,下棋,感情倒是增进了不少。
这样,过了一个月,这一日,宁晖得了好多的金桔,是南边供的贡品,个顶个的只有拇指般大小,金黄可爱,东方晴让人去给娴王妃送了一些。自己则是邀请了容歆公主来吃。
金桔虽然好吃,东方晴到底是觉得酸,只吃了两三个放下了,容歆公主则是一连吃了十几个,直把一小碟的金桔吃干净了,方才不好意思的说道“弟妹不要见怪,我是觉得这金桔好吃。原来冬日里也会有,却也没有这样贪嘴过,只妹妹这里的特别好吃。”
东方晴则是笑着说道“嫂嫂不觉得酸好,我是觉得酸的。小葵,再去洗一盘来。”
小葵应是,忙去又洗了一叠,容歆公主则是又吃了好几个。还要去吃。东方晴笑着拦了“剩下了,都给了嫂嫂让嫂嫂带回去,现在可是不许再吃了,否则要倒了胃了。”
容歆公主这才住了口,说道“妹妹不要见怪,我也是在你这里。才敢这般的没有规矩。”
东方晴则是心疑惑,容歆公主是公主出身,自然不会那么没有规矩,算是在她这里,不会客气,应该也懂得养生之道,哪里会一口气吃那么多东西的,莫不是......
东方晴心有猜测,但是也不敢妄下结论,毕竟容歆公主除了今日多吃了些金桔,并没有别的表现,但是又怕错过了,问容歆公主道“嫂嫂最近可请了大夫来诊平安脉?”
容歆公主问道“妹妹何出此言,我觉得身子好的很,没有什么不一样。”
东方晴看容歆公主那么没有自觉,索性低声问道“嫂嫂这个月的月事可来了?”
容歆公主没有想到东方晴说话那么直接,红这脸问道“妹妹问这个作甚?我的日子向来不准的,都要晚个五六日。”说完,却也纳闷起来,自己这一次好像已经晚了有十几日。
青芽却是听出了一丝的门道,不相信的问东方晴道“二少奶奶,您是说公主她,有可能......”
东方晴点了点头“我也是有些怀疑,还是要大夫来看看。”
容歆公主这时候也反映了过来,想着自己在宫时,那些怀了身孕的嫔妃们,好似也爱吃酸的,难道自己真的是有了?想着宁远要离京那十几日里两个人疯狂,先是羞红了脸。但是自己有没有别的什么表现,别人不都说嗜睡,爱呕吐的吗?自己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莫不是弄错了?
东方晴看容歆公主的眼神变化,笑了一声,对青芽几个陪着的丫头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太医。”
“唉。”青芽答应了一声,欢喜着去请太医。
东方晴则是对容歆公主说道“你快别坐着了,到罗汉床躺着,万一是怀了小侄子,哪里还能这样长时间的坐着。”
容歆公主则笑着说道“哪里那么金贵,我可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但是到底是去罗汉床躺了,东方晴则是亲自抱了枕头来让容歆公主靠着。
只半个时辰,青芽请了夏太医来,笑着回禀道“奴婢还未到宫门口,遇见了夏太医,直接请来了。”
众人都和夏太医相熟了,知道夏太医的府和娴王府是用一个方向,怕是夏太医正准备回府呢,被青芽给截来了,东方晴微微给夏太医行礼,说道“劳烦夏太医给嫂嫂把个脉,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的。”
东方晴这话说的怪,不说是什么病症,只说是让自己把脉,夏太医虽然疑惑,但是到底是不敢提出来,前去给容歆公主把脉。
只半盏茶的功夫,夏太医收了手,笑着说道“恭喜公主,恭喜二少奶奶,是喜脉。”
东方晴和容歆公主还没有说什么,听一个声音说道“真的?”
众人都看去,只见碧桃和吕嬷嬷扶了娴王妃进来,刚才那句话是娴王妃所说。
娴王妃是知道青芽请了夏太医进府,才知道的,本来想着是谁有了病,知道太医是来了锦绣堂,想着东方晴和容歆公主两个人在锦绣堂里说话,怎么也放心不下来,这才来了,没想到一进门听到了这个喜讯。
夏太医给娴王妃行礼“恭喜王妃,贺喜王妃,公主的确实是喜脉,已经一月有余,怀像也好,老夫去开些保胎的药,公主也不用特意喝,只两三天喝一副好。”
娴王妃则是已经高兴的合不拢嘴,对夏太医道“那麻烦夏太医了。”
吕嬷嬷陪着夏太医去外间里开药方子,东方晴则是笑着说道“本应该早早的告诉母妃的,但是又怕是空高兴一场,想着请太医诊了准信再告知母妃也不迟。”
容歆公主则是作势要起来,说道“儿媳妇是个粗心的,竟没有感觉,身边的嬷嬷也没有提醒,还是今日在二弟媳这里多吃了些金桔,被她看出了些端倪,这才请了太医来,否则儿媳妇还糊涂着呢。”
娴王妃哪里肯让容歆公主起来,让容歆公主坐了,自己则是拉了东方晴的手,说道“晴姐儿是个心细的,让远哥儿好好谢谢你。”
也不等东方晴说话,又对碧桃吩咐道“快点儿去告诉王爷,远哥儿那里也派人快马加鞭的说一声,还有晖哥儿也说一声,容歆爱吃金桔,让晖哥儿再讨一筐来。”
容歆公主插嘴道“还有......”
娴王妃则是笑着说道“还有万岁爷和昭仪娘娘那里,也要去说,昭仪娘娘那里我亲自去,万岁爷那里让王爷透个信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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