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双,你真要走?”赵之祥抓住头发,看叶双在收拾东西,不由的烦躁起来。 {匕匕小說}
“圣意难违”夜无双笑吟吟的回答道,在军营里,多亏了赵之祥,让他们免了许多麻烦。有时候虽是话多了些,可却是个极好相处的人。
赵之祥走到幻辰的身边,叹了一声道“从第一见到你们,我便知道你们定不会是一般人,再加你的身手,我自愧不如啊。现在你们都走了,这帐篷立都是空旷,觉得特别的寂寞,兄弟,他日再相见,我定会与你大醉三百场”。
“好了,再说下去,你都赶李白了”她转过身,好笑的看着赵之祥伤感的样子,也许她天生薄凉,她离开一个地方极少有不舍。
“李白是谁?”赵之祥好的问道。
“一个诗人,算了……反正你也不认识”原本想解释一下,但是觉得实在不好说,只好挥挥手敷衍过去。
“谁是叶双?”帐帘突然被掀起,一声尖细的声音传来,不看便知是谁。
“我是,不知公公有何指教”夜无双咬牙撑着,当初怎么脑子抽还用叶双这个名字,别说是苏君墨,陈海看她的眼神都有所不同。
陈海看了一脸红斑的的夜无双,向后一倒,显然是被吓到,轻咳一声才正色道“皇有请”。
“许久不见,公公依然是面色红润,长途跋涉这气色可还好得很啊”夜无双抿唇一笑。
陈海抖了抖,抬眸道“老奴不敢,皇有请,快些过去吧,老奴在外面候着”。说罢便走了出去。
“叶双,你……”待陈海出去后赵之祥第一个冲过来,却被幻辰拦住了。
“你这一去可行?”幻辰双眼微暗,前一步说道。
她摇摇头,原本是害怕碰到他,可是除了没有易容,还有名字的暴露,会让他怀疑。昨夜风雨交加的失眠,倒让她想通了,他们本来没有什么关系了不是吗?既然他要见,让他见,自然也不能主动走到他的面前暴露身份,所以早才带面巾。
宽阔的帐篷立,男子脱去了银色的战衣,换了一身紫袍,那风姿潇洒,铁骨铮铮的形象迅速转变,变得更加的妖孽,却不似女子的妖孽,那张俊美的脸紧紧的绷着,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指骨分明的手紧握,像是在用力抓住某样东西。
“陈海……”声音冰冷,好似腊月里的冰块。
“回皇,陈公公出去尚未回来”站在门口的两个侍卫回答道。
他凤眸微合,偏过头,躺在软榻。
过了一会儿,外面依然没有动静。
“陈海到底怎么办事的!!!”
里面传来一声暴怒,桌的东西霹雳乓啷的掉在地。
一只素手伸到案地下,将掉落的茶杯捡起,放在桌,“有钱人是任性”。
他的手微微颤抖,迅速的抓住那只细手,紧紧的握着,那手掌多了许多老茧,可想而知是受了多少苦。
“你这个女人,到底去了哪里?”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愤怒,一把将她拉过。
“你有这个资格问我吗?”她冷冷的声音,带着疏离,眼里的淡漠之前更甚。那晚的刻苦铭心,她永远都记得。
苏君墨脸的喜色突然不见,愤怒也消退,面色有些难看,“那日……我不知道唐突然过来,也不知道她会碰到天香,拉着天香一起过来”。
“呵呵……不知道,不知道,你有什么不知道的,无论你们有什么也不要告诉我,我还想活得久一点,我已经说过,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她奋力的转身。
苏君墨听见她说过决绝的话,听过很多次,可是从来没有这样冷漠,那日的“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在他的耳边响起,这样的感觉让他感到心慌。
“夜无双,你为什么老惹我生气”他将她一把扯过,让她转过身来。
“我惹你生气?苏君墨,你做人要有良心,我怎么惹你生气了?啊?你把我当做棋子来利用。你杀了夜家一百多条人命,我还傻傻的拿着一把短刀去威胁夜天明。你把我大哥打发去打仗了,生死不明,你把整个夜家都整垮了,我******还帮你数钱。苏君墨,你说说,我怎么惹你生气了,我怎么惹到你了……我告诉你,只是因为我姓夜,是因为我******姓夜,所以处处受你摆布,还像受虐狂一样一次次的原谅你,像一个傻瓜一样拿我的血去救你。”她歇斯底里的推开苏君墨,这辈子,她都没有这么疯狂过,这样疯狂的去骂一个人,或许根本不算骂,压在心里的东西太久了,总有一天会爆发,像洪水一样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苏君墨抿着唇,眼里盛满震惊,这么久以来,他都理所当然的索取,竟没有想到她的感受,她总是忤逆他,惹他生气,可是她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无双……”他紧紧的抱紧她,不管她如何的挣扎。
“苏君墨,你放开我”夜无双奋力的挣脱,她扬着头,想让眼泪倒流回去,可是怎么也止不住,她的脆弱,永远都不想让他看见。
“皇……发生了什么事”
帐篷的门口突然出现一群人,一个身着盔甲之的年人站在前头,他的身旁还站着连统领,身后还站着两个侍卫。原本是来又是禀报皇,可走到门口却听见里面乒乒乓乓的声响,这是在他们管辖的军营里,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可罪孽深重。不顾门外侍卫的阻拦冲了进来,门外的侍卫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下也没了主意,在外面请示皇,可是没有任何的回复,只好冲进来了,只是没想到是这样的场景。
“滚……”一个茶杯突然扔过来,不知所措的众人只好鱼贯而出。
“无双,够了,不要再挣扎,伤了自己”苏君墨经过一番挣扎,泄气的说道。
她喘着粗气,轻声一笑,“伤?伤的还少吗?”。
苏君墨见她不再挣扎,伸手将她面巾挑开,身体突然一震。
“怎么,吓到了吗?”她缓缓掰开他钳制在腰的手,歪了身子靠在桌脚,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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