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厅里弥撒着血腥味,还混合着一股浓浓的骚味,毕竟刚才的场面太吓人了,心理素质不好的已经干脆晕了过去。 ///
唐豆几人倒是紧紧抱在一起,没像那些嫩模一样瘫倒在地。
刚才的场面过于惊恐,使大家都忘记了这里浓重的血腥气味,而现在危险稍稍一解除,好多人再也忍不住翻腾的胃部,呕吐起来。
脸色苍白的唐豆刚才一直盯着晁飞羽,除了枪响时下意识地闭了眼睛,基本视线都没离开晁飞羽。
见他和卢志东晁飞鸿冲了出去,心里也是非常担心。
因为唐豆知道,外面肯定还有这些匪徒的同伙,但她现在不能出去,笑话,她出去不是去添乱么?
除了叫晁飞羽分心,她肯定帮不忙。
王瑞卿闫旭两人,带着大家到了大厅的最里面,刚才唐豆的蛋糕是从最里面的拐角处推出来的。
大家到了拐角,发现有条小小的走廊,原来这后面是个厨房。
大家纷纷坐在地休息着,现在谁都顾不雅观与不雅观的了,死里逃生过后,最起码现在大家都没考虑这些。
有人把厨房里面的窗子打开,湿咸的海风吹了进来,那种令人作呕的气味在海风的吹拂下慢慢地变淡了不少。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枪响,甚至还有阵阵爆炸声。
大厅一角,唐豆几人听着外面的枪声都皱着眉头,担心着外面的晁飞羽等人。
她们没能力出去帮忙,只能在里面为他们祈祷。
外面还有几个迷彩男子在甲板,很快晁飞羽卢志东和晁飞鸿三人解决了他们。
带着这些迷彩服强盗们来的那艘快艇听到大厅里的枪声的时候,果断地离开了一定距离。
而当晁飞羽他们解决甲板迷彩的时候,那艘快艇早逃得不见了踪影了。
不知那艘快艇还有多少迷彩服的同伙,现在已经无从考证了。
晁飞羽三人集合了外面躲在安全房间内的水手,分组很快搜寻了一下游轮下,并没发现还有迷彩的踪影,这才回到大厅。
唐豆见晁飞羽回来了,终于抑制不住激动地心情,扑了去。
“嘶”晁飞羽倒吸一口冷气,原来刚才不小心被流弹击伤了胳膊。
唐豆心疼地看着晁飞羽被鲜血阴红的左臂,泪水终于止不住地留下。
“飞羽哥哥,疼么?”唐豆不敢用力,怕碰疼晁飞羽。
唐豆赶忙出声叫人帮忙,卢志东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急救箱,打开后拿出一瓶酒精和纱布。
用剪刀剪开晁飞羽的衣袖,卢志东边往面涂酒精边说“还好只是擦伤,忍着点。”
晁飞羽一手握着唐豆,脸风轻云淡地不想叫唐豆担心,忍耐着左手小臂针扎般的刺痛,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看着唐豆平安无事他便放心了。
可唐豆却看见了晁飞羽额头的冷汗,知道他此刻肯定非常的疼,连忙拿出手绢给他擦拭着。
不一会伤口处理完毕,也包了纱布。
几个男人把大家带出这个大厅,安排好各自房间,把那些迷彩男人一股脑扔下了海。
清理了好半天,才算把游轮清理干净,虽然空气还有些淡淡的血腥味,可也无伤大雅了。
经过生死考验的众人纷纷回屋里睡着了,游轮船舱的一间小屋内,晁飞羽两兄弟卢志东闫旭王瑞卿和副船长几人坐在一起。
“事情大概是这样……,接下来怎么办?”副船长推测事情的经过,原来小刘被那帮迷彩男人收买,想劫持他们换取赎金。
晁飞羽皱着眉头,环视了一下众人,“刚才我已经联系了家的‘暗卫’,稍后会赶来。”
接着清了清嗓子,晁飞羽继续道“如果单纯是为了求财也便罢了,可我推测来人很可能是雇佣兵,还逃走了不知多少人,后续还不知有没有报复,给你们牵扯进来,抱歉了。”
众人嬉笑着,纷纷说客气了,都是兄弟应该有难同当。
气氛缓和了一些,晁飞羽皱着眉头思索着最近都有得罪什么人,尽然叫他们狗急跳墙想到这种极端的办法。
晁飞羽深沉如墨的黑眸闪烁着莫名的光,终于好像抓住了什么。
原来前些日子,非洲那边有单生意,是一个本地的石油大王,拍卖名下的一处石油矿井,进过考察储量十分丰富。
晁家的帝豪国际便参与了那次拍卖,并成功标,获得了石油矿井的拥有权。
而那次拍卖会,有不少外国企业参与,没准这次袭击是对晁家的一次打击报复。
既然有了眉目,晁飞羽绝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晁飞羽不动声色地走出房间,拨通了一个电话,冷冷地交代着什么,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危险抹杀于萌芽。
刚才唐豆苍白的小脸好像在眼前,晁飞羽感觉心口有些发闷,绝对不能让唐豆再处在危险当。
那些参与投标的企业要一家一家地彻查,等待他们的将是绝情的打击。
终于空传来螺旋桨的破音声,20名“暗卫”全部落地,站在一旁等待晁大少的吩咐。
晁飞羽挥挥手,暗卫四下散去。
见这些暗卫鼓鼓的腰部,知道都带着家伙呢。
这次来的暗卫都是身着紫衣,看来这次晁大少是动了真怒了,要是有不长眼的还敢过来捣乱,保证来一对躺下一双。
卢志东几人对晁家的暗卫还是有一定的了解,这些人都是晁家的死士,从小培养起来的,专门为家族服务。
暗卫本身有严格的培养模式和等级制度,衣服的颜色也是越深代表实力越强。
从最低的白色,到最高的黑色,有好几个等级,哪怕等级最低的白衣暗卫也是有能撂倒十来个普通人的武力水平。
其实晁飞鸿不是没劝过大哥返航,可晁飞羽还是坚持着要按计划走完全程。
因为他答应了唐豆要陪她好好玩,怎能没到终点返回呢,再说也快到终点了,绝不能放弃,要是那样的话唐豆会失望的吧。
想到唐豆,晁飞羽嘴角又慢慢翘了起来。
当第二天醒来了甲板的时候,唐豆突然发现有许多陌生人,面色冰冷地站在四周,心里还有些怕怕地。
等早饭的时候,晁飞羽才说是家里的人是来保护她们的,才放下心来。
昨天给唐豆几人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那么多鲜活的人在眼皮底下死去,甚至在梦里,还在不停重放那些恐怖的场面。
游玩的好心情也都暗淡了起来。
不过也快了,晁飞羽说还有半天到澳门了,也是此行的最后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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