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医生说的去做，不用担心钱，你妈妈会长命百岁的。 ”
既然做了交易，她让自己这样的爽，自己一定会给她回报。
外面佣人端着盘子，盘子摆放着两杯果汁，敲着门板，她知道章御的房间不能随便进入的，可夫人临走之后又有交代。
“少爷……”
“滚！”
佣人被章御的暴躁吓了一跳，赶紧端着盘子往楼下去。
屋子里，常欢抱着自己的身体蹲在地，因为动作太大落到了地板，白白的一团，像是胶水，那团亮的刺激着常欢的眼睛。
看起来狼狈至极，她努力缩着自己的身体，章御看不清她的表情。
“常欢……”
常欢抖着手取过一旁的纸巾擦拭着自己的大腿，又抖着手穿了衣服，整理整理自己的头发。
“我现在能走了吗？”
常欢打开门离开章御的卧室，一步一步走的极其艰难。
章御年轻又血气方刚的，做起来没有控制，根本做不到不伤了她，常欢的身体一阵一阵的发疼，幽灵一般的从宅子里离开，佣人觉得常欢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刚刚少爷吼了一声，估计她是做了什么惹少爷不太高兴的事情吧，你看看小脸惨白的。
佣人给章御的母亲报告着家里发生的事情。
“我楼去送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少爷喊了一声，常欢已经离开了，脸色有些不好，跟鬼似的……”
章御的母亲懒得去听关于常欢的那部分，她只要确定儿子对常欢没有其他的想法好，至于常欢有没有受委屈并不在她管的范围之内，她拿了自己的工资，她应该有所付出的。
章御看着已经关紧的房门，点燃了手的香烟。
哗啦啦！
楼传来一阵躁动，佣人身体抖了一下。
“砸东西了？”
一个佣人跑过来，刚刚还课的好好的，怎么突然砸东西了？
另外一个佣人摇摇头，这些事情哪里是他们能管的，当没有听见好了。
“我还蛮同情常欢老师的，少爷的脾气太过于阴晴不定了。”刚刚常欢离开的时候脸色白成那个样子，说不定少爷是动手了。
章御拿着手机砸像电视机，拼命的砸着，仿佛只有这样，憋在喉咙间的那口气才能发出去。
她怎么看不见自己对她的好？
贱人！
“贱人……”
常欢一直走一直走，她不清楚自己要走到哪里去，她迷路了。
脚下的鞋子有些卡脚，她的大腿根部不疼的传来丝扯扯的疼，她站在街头，觉得每个人都似乎在嘲笑自己，站在河岸常欢自嘲的想着，如果跳下去会怎么样？
人生往往是如此可笑，她连死的权力都没有。
章御的力道太大，那个地方仿佛给割伤了一般，每走一步磨的厉害，留在她身体里不知名的液体，冰凉凉的，像是蛇的信子游荡在她的腿。
常欢到家的时候母亲已经休息下了，桌子摆着几样的饭菜，用盖子盖着。
母亲披着衣服从卧室走出。
“才回来，我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太累了？”
常欢非常想要拥抱母亲，可是她不能，她的身有味道，她怕母亲闻见这种味道。
“妈，你怎么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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