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归塘笑的直捂肚子,乐不可支地嚷嚷“当然是回公主那里了。 w{首发}来时,不是约好了嘛,一旦出事走散了,直接回公主那里嘛!”
“对呀。俺咋把这事忘了。都是这该死的银子闹的……”小太参嘟囔“十万两银子啊......”
“哈哈……”水归塘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
“笑什么笑?喝喜婆子的尿了?被你丈母娘的屁呛着了?”
小太参没好气地嚷嚷“刚刚到手……啊,不对。还没到手,要到手的十万两银子,这么丢了。你还笑什么笑……”
两个人一个沮丧一个欢喜,吵吵闹闹回到琳娜公主的住所。
一进门,水归塘便掏出皇的老丈人,也是凌云的准丈人家,给的那五十两银子,对开门的下人阿里,财大气粗地吩咐
“阿里,你拿这银子,去街买好吃好喝的。什么贵买什么。一定要把这银子都给俺花光!”
“你疯了?你不是准备用这锭银子,当传家宝呢吗?”小太参嘲笑道。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水归塘吟唱着土大陆大唐帝国的,大诗仙的名句,欢天喜地地回答小太参。弄得太参直翻白眼。
“公子,用不着的。府什么吃喝都有。”阿里推辞。
“府里有,是府里的,这是俺的一点小意思。”水归塘坚决地说。
“公子,请别难为在下。”
阿里坚定地推辞道“小的不是公主的家生奴才,找到这份活儿,不容易。公子别砸阿里的饭碗,不?”
阿里最后连州话都用了。
“算了。回头俺自己去置办。”水归塘一点都不扫兴,乐呵呵地收回银子。
小太参前,扯扯水归塘,让他蹲下,摸了摸他的脑门儿。
迷惑不解地嘀咕“这也不发烧,怎么非要把传家宝都花掉呢?是不是准备吃散伙饭啊?”
水归塘不理小太参,兴奋地在大厅里转圈子。边转边哼唱地方小戏。
“疯了,疯了。孬儿跑了,这个疯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小太参嘟囔。
“谁跑了?谁疯了?”琳娜公主接话进来。
“你你没跑啊?”小太参看见琳娜公主后面的凌云,乐颠颠地迎问。
“俺跑什么?俺追人去了。”凌云嚷嚷“你说谁疯了?”
“呶,咱们的巡警大人。非要把你们的传家宝花掉,大摆宴席,是不是疯了?”
小太参用嘴呶着兴致勃勃在厅转圈子的水归塘,嘟囔。
“什么传家宝?”凌云同琳娜公主,莫明其妙地问。
“是你丈人家给的那锭银子。他不是一直不是捂着,是盖着,整的跟传家宝似的嘛。”小太参呶嘴道。
琳娜公主同凌云望向水归塘,觉得确实不正常。
水归塘对他们回来,视而不见。倒背双手,昂首挺胸,在厅踱步。满面红光,咧着大嘴,一边笑一边哼小调。
“嘿!哥哥哎,你这是怎么啦?”凌云走过去,拍水归塘一巴掌。
“没怎么……”
水归塘激灵一下,回过神来,欢笑道“你们回来了?”
“这不是挺正常,你怎么说他疯了?”凌云回头问小太参。
“他才疯了呢!”水归塘乐不可支地道。
“你没疯,怎么一个劲地傻笑,跟喝了喜婆娘的尿水子似的。”小太参翻白眼。
“天机不可泄露!”水归塘欢蹦乱跳地嚷嚷
“既然你们主事的回来了,俺街买吃喝去了。公主,请吩咐一个下人,跟俺去抬东西。俺今天要大摆宴席!”
“坏醋了,坏醋了。这人是真疯了……”小太参连连摇头。
水归塘不理睬小太参,兴冲冲地出去采购。
胡人街是一条独特的街道。都是前店后府的格局。
住在胡人街的胡人,不是富商便是使节。
胡人同无极帝国不一样,君子远庖厨贤人不染铜臭。
一当了官或者有了名,即使是爱财如命,视美食如美女,也得装腔作势,远离铜臭和厨房鱼肆等地方。
胡人不是这样,官再大爵位再高,该做生意做生意,该挣钱的挣钱,该下厨房便下厨房。
这也是琳娜身为公主,居然抛头露面亲自招呼生意的原因。
因此,胡人街大多店铺,都是各国皇家,王室或者公使,使节等人开设。
水归塘带着下人阿里,是轻车熟路,很快采购了许多美酒佳肴。由于买的东西多,各家店铺,都派出伙计给送东西。
功夫不太,水归塘同阿里的身后,便尾随了一队人马,抱着的扛着的,举着的,拎着的,挟着的......最好看的,是顶着的。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到琳娜公主居住的胡同,同另一队人马迎头相撞。
这队人马,水归塘这队人马威风多了。
前面锣鼓开道,间二十个壮汉,抬着十个两人抬的描金画彩的抬箱,后面是八对竽压阵。送姑娘出嫁,迎娶新媳妇一般。
这队人马快到胡同口时,先是铳炮轰鸣,然后是众竽齐奏,锣鼓喧天地热闹起来。
水归塘见了,喜出望外,立马乐的大牙都快喷出。撒腿便朝琳娜公主府跑,一进门便嚷嚷“来了,来了……”
“什么来了?”琳娜同凌云吃了一惊。琳娜急忙帮凌云,用面纱将脸蒙。
“钱来了!银子来了!”水归塘欢呼雀跃地叫喊。
“坏醋了,这人真疯了!”小太参吃惊地嚷嚷“可怜啊!为几两银子,把一个好好的巡警,给弄疯了。”
“哥哥哎,什么钱银子的,你说清楚不?”凌云一面整理面纱,一面急忙问道。
“蹴鞠公会,把咱们赢的银子送来了!已经到了胡同口,马进来了。”
水归塘跳脚欢笑道“俺早知道,他们一准得把银子送来。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真的,还有这好事?”
小太参吃惊地嚷嚷“咱们不是跑了嘛,咋还给银子?”
水归塘乐颠颠地嚷嚷“这你不懂了。咱们州,是礼仪之乡。虽然人人爱赌博,却耻于谈钱。在任何地方和场合,赢了钱,也不能催着要。也用不着催促,自然会有穷富赌钱社或者相应的公会,把银子给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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