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顾时的身已有新的狼狈,随意瞥了一眼,床下丢弃在一旁,已经被撕裂安年的衣服裤子,也是说此刻床的安年寸丝未挂。 匕匕·····首·发
当然,乔亦谨看到的内容,并不是跟电视里出现的男女水交的画面。
隔着帘帐,关心则乱,外加人的心理作用,看到这一幅画面,只能想到顾时在侵安年。
顾时太了解安年的身体了,更加懂得撩拨,拨动了安年本能的反应,而安年根本没机会开口,也无法开口说她身在经历些什么?
算顾时再生气再邪恶再变态,也不会在碰脏兮兮的安年。
当然,如果安年没有那么脏的话,其实他也不介意在乔亦谨面前演一次动作片。
要的是彻彻底底地摧毁安年的心里对乔亦谨残留的那么一丁点念想。
可以说顾时从来都没有把乔亦谨放在眼里过,而他的目的则是安年心的乔亦谨。
顾时第一次把安年压在身下的时候,安年口无意识地喊着乔亦谨。
也是说安年是把他当成乔亦谨,才会那么热情的。
这一点认识,让顾时感到非常不舒服,像属于自己的东西,其实拥有的一点也不完整。
“今天,我要怎么惩罚你的自作聪明呢?”顾时并不急着替安年松绑,而是走到一面墙前,看到墙挂着各式各样的兴致物。
安年顿时感到毛骨悚然,他该不会用那些东西变态地折磨她吧。
“我错了。”
“我的手很痛,我的脚也很痛,已经磨破了皮,出了血,能不能松绑,我们再好好谈一谈。”安年选择服软。
至始至终,安年都是被捆绑着,经过两轮折磨,双手双脚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勒痕,双手双脚也已经有了涨红的痕迹,保持一种姿势,身体快要僵硬了。
顾时回头扫了一眼安年,犹如尤物般的身段隐藏在薄薄的蚕丝杯下,“他看了你的身体。”
安年一个警觉,赶忙解释道“乔亦谨喝多了,我和他没有发生什么,你相信我!”
“嘴唇为什么肿了?”
“他喝醉了。”
“他想要你,而你为他求情。”顾时似笑非笑地问道。
“不是那样的,他救了我。是顾鸿绝,是顾鸿绝把我绑来这个地方,我跟你发短信了,他差一点想要杀了我,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送我来这个地方,我跟乔亦谨相遇完全是意外。”
安年说了一大通,看顾时没有搭话,“老公,我……”
老公?顾时已经厌恶了安年假装柔弱内心倔强这一套了,轻轻而笑,“演,接着演。”
安年心一颤。
“你跟乔亦谨温情叙旧的时候,你跟乔亦谨紧紧抱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老公?”顾时双目一冷,唇角弧度不变,轻轻而道“安年,你真下贱。”
下贱!安年浑身一颤,好像空气凝出了霜寒,将她冻了。
今天,她遭受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的,怨不得别人,她还是犯了同样的错误。
“是!我是下贱!我不作会死!我不该相信我姐,反遭咬了一口!”
“我不该被顾鸿绝给带走前给你发求救信息!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不出现!我活该被人用电击晕被顾鸿绝绑来这个地方?!”
“不该遇乔亦谨!应该随便出现一个男人,直接把我了!”
“好啊,反正我现在也全,你想要这样惩罚我的话,出去随便找一个男人进来玩我,最好玩死我,这样子你满意了吗?顾叫兽!”
一开始底气足突然变得委屈的,后来不知道脑袋一抽风,想到为什么搞得她是千古罪人一样。
她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一而二,二再三地看顾时眼色?
顾时对她做了什么?又对乔亦谨造成了什么样的伤害?!差一点要杀了乔亦谨!
在乔亦谨面前狠狠地羞辱了她,甚至在乔亦谨的面前叫了床。
对,她自以为是,所以她认错。
可,她也有自己的自尊的,他凭什么一次又一次地践踏她的自尊,所以说话声音越来越大,最后赤果果的挑衅。
顾时听到最后一句话,回过头,一记犀利的刀眼,仿佛狠狠地砍在她的身。
眸子里燃烧起一簇的怒火,整张脸阴森的可怕,一瞬敛去了火花,便笑了,“脾气不错啊!那么想要被啊!”
他的笑声非常非常的轻柔,像是情人在你耳边亲昵,任谁听了都要陶醉其,不能自已。
然而,听到顾时的笑容,安年浑身的鸡皮疙瘩又瞬间起来了,是尖锐,是刺耳,那个强大的小心脏忍不住抖三分,因为危险快来了。
嘴巴……太硬了!
那个她可不可以反悔啊?内心无纠结,可是她是不愿在脸表现一二,钻牛角尖里去了。
现在她的状况很糟糕了,难道还能现在更狼狈的吗?
最糟糕的下场不是她被眼前的人再了吗?
已经睡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多一次少一次,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区别了,这叫虐啊,被孽畜虐出了防疫能力了。
在安年在自我催眠,不断自我催眠出大无畏的勇气的时候,顾时伸出手,从墙拿下一根小棍棒。
“你要干什么?”安年心里的不安膨胀了起来!
顾时看着桌放着一瓶药罐,面有一个名字,情利器,通俗点讲是情催化剂,笑道“这个东西,很适合今天的你。”
“啊,你在开什么玩笑,快松开我。”
“满足你的愿望啊。”顾时今天不好好教训一下她,以后她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从里面掏出一颗白色药粒,“你这么欲求不满的话,应该很需要这个,你不是很饥渴吗?”
“你疯了吗?”安年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对她用药。
“这颗药是激发你的潜能,这根棍棒是给你自慰的工具。”顾时从抽屉里掏出一个避套,套在圆头。
他在说什么?安年恐惧地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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