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年鼓起来的勇气,转瞬变成泄气的皮球,把自己狠狠地摔到床,毫无形象地侧躺在床……
没人在,安年一个人霸占着这张大床,又一种占地为王的快。
只是快还没维持半分钟,卧室大门打开了
顾时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看到安年横着的方向,侧躺在床,看着安年的新造型,拿着马克杯的手轻微的一颤。
一双美目透着活泼的妩媚,深褐色的头发在灯光下,更是衬托着肌肤胜雪,如雪的肌肤还有着某一些痕迹,却不失健康。
又长又细的腿部线条,更是诱人的眼睛往看。
现在的安年,像牛奶与纯巧克力的诱搭配。
因为顾时不在的情况下,安年之前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反而呈现出一股慵懒俏皮的气质,不娇柔,不造作。
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放松地横躺在床央,意外出现了极致……魅惑。
顾时出去洗了个脸,是不想要被安年引诱。
但,眼前的画面实在太有视觉冲击感,让他神经竟然受到挑战,拿着水杯缓缓地走到床边。
看到了顾时,安年呆呆地望着他,低头一看自己的打扮与姿势
仿若床有弹簧一样,“嘭”地一下安年从床蹦了起来,心七八下。
瞧顾时的模样,这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安年站在床边,抓了抓头发,打破寂静笑道“啊,我还以为你去书房了呢?原来是去倒水啊!”
有一些不知所措,站在顾时的身后,想要伸出手去抱住他,苦于有雄心没熊胆,有色心没有色胆。
这一刻,完全忘记要去摆弄姿势,怎么勾搭他了?
想着神啊,来救救她吧,无论如何都要拿下顾时。
顾时再喝了一口水,闭眼睛,掩去自己的心神不定,“睡觉吧。”嗓音隐藏着**,变得有一点沙哑。
“不好看吗?也是,这衣服的确不好看。”安年见顾时一眼都不愿看自己,想肯定她的穿着肯定是太不堪入目了,“那我先去换一身衣服。”
安年转身,想要换回自己的睡衣。
手腕却被人擒住了。
一抬眼,便撞进了顾时那暗藏漩涡的幽深眸子。
安年还想问怎么了。
吻,落在唇,鼻息灼热的气息喷在脸。
安年脑子一爆炸……
身体已经被推到在床,他的身体仿佛化成一团火,重重的压在她身。
安年还在呆懵的状态下,伴随着某人的低吼一声,那团火直接闯入她的身体里。
欲带着她一起燃烧,**滋味不可言,纵是化成灰烬也愿意。
这个晚,安年无疑向福挑战了新高度。
最直接的结果是,第二天腰疼,双腿发软,几乎站不起来,瘫在床已经变成了一团泥了。
而,顾时呢?
真它玛是孽畜!跟一个没事的人一样,依旧生龙活虎的模样,安年要掩面泪奔。
不玩了!
以后再也不玩这样危险的游戏。
因为到头来,最后受伤的人总是她?
坚决不能跟这变态玩,再来一次,她一定会被变态折磨死在床的!!
通过这件事情,安年发现,对着精力旺盛的孽畜,根本不需要去刻意撩拨夫妻生活,只要维持以前的水准好了。
胡思乱想间,顾时洗好澡了,已经走了出来。
安年躲在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
顾时正在换衣服,望着他的肌肉弧线,不禁让她大流口水。
只是面的痕迹有点碍眼,好吧,痕迹都是她用手指甲给刮出来的,谁叫他昨晚太过禽呢?
花了她大把银子的情内衣,一下子被他的兽爪给撕裂了。
叫兽!果真不是白叫的!
安年的眼珠转动,道“那个……顾叫兽,我们的约定这样成立了。”
“你说的是哪个约定?”顾时转过身来,看着安年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安年沉下来的脸,恍然道“跟你隐婚一年的吗?”
明知故问,这家伙实在太会折磨人了,安年小鸡啄米乖巧地点点头。
“如果我不同意呢?”昨晚的安年表现,让顾时感到惊喜。
一想到以后要自己的老婆,还需要偷偷摸摸的。
这种滋味,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也会感觉不好受吧。
顾时穿好衣服,走到床,看到安年假装可怜的目光,伸出手去摸她的脸蛋,这个尤物,真是让他怎么要都要不够,不免叹道“一年太长了。”
“啊?”安年认为不长啊,没有一年的话,根本骗不了安心如,可是这只孽畜不开心的话,她说什么都白搭,双手抓住他的爪子,弱弱地问了一句。“那你觉得呢?”
“一周。”
“are\/you\/kidding?”安年瞪大眼睛,看着顾时的眼睛,我勒个去!咬了咬牙,“那我退让一步,十一个月!不能再少了。”
“一周。”
“一周的话,那跟我们现在的关系又有什么差别?我去学校住一下一周过去了。顾教授,十个月可以吧。不能再少了!真的不能再少了!”安年的肩兼具着让安心如与肖阿姨关系缓和的巨大责任,必须要跟顾时抗战到底。
顾时见安年着急样,沉吟道“十天。”
“六个月。”安年激动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被子从她的肩划落,露出一大片春色,也是欲的爱痕。
她紧紧抓住顾时的手,一口气说道“不许讨价还价了!这是我的底线!”
顾时知道自己昨天把她折磨得够狠,没有想到这样痕,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仿佛是她故意利用,来动摇他的。
“六个月,六个月!”安年厚脸皮伸长脖子,一双漂亮水灵灵的眼睛盯着顾时的脸瞧,“我已经砍掉了一半时间了,你真要那么狠心把我推到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位子?”
“没听过出嫁从夫吗?我还没说你不恪守妇道呢。”顾时眉头抽搐,淡淡地回嘴道。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