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安年神色一变,他到底有多求不满啊?柔声想要求他放过自己,却又面对他的强势。
在这件事情,她从来都没有看到他疲惫过,体力是何等强壮的程度!
“总该让我满意吧,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行动,想要我放过你吗?”顾时看着身下的安年,坦诚相见,身体之间没有距离。
心呢?两个人始终触碰不到,好像身体有多近,灵魂有多远,零距离的反义词是无穷远。
手,撩动她敏感的位置。
“什么行……”安年浑身起了战栗,他的手带着电流一样,麻酥着她的身体,想要问问题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只是话还没说完,已经堵了回去。
顾时吻了她的唇。
安年一开始还想要推开他,偏首躲过他的吻,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无言无语之,两个人目光直视的那一瞬间,有一种异常的暧昧气氛,屏蔽掉两人之外的一切事物。
安年望着顾时的眼睛,眼睛跟记忆深处的某一样东西重叠了起来,莫名感到了有一点熟悉,好像有一些东西在心头破土而出。
容不得深思,顾时看到安年躺在他身下还能失神,低下头来来,撬开了她的唇,用劲之大,仿佛要把这个女人吞进肚子里一样。
一股暖流从腹下滑,直接滑进了她的秘密园。
安年浑身一颤,听到顾时在她耳边说“你真美味。”
荡漾着,深深浅浅,顾时紧扣住安年的手腕,不知不觉变成了两双手十指紧紧相扣。
安年缓缓地闭了眼睛,本能之下已经躬起了腰,用力咬住了他。
穿透力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
幽暗的灯光下,一片靡乱欲,姿势动作变换之,伴随着高高低低交错在一起的男女声音。
起起伏伏的被子下,遮盖着两具迷了人眼的身体,别有一番风致。
这种事情,纠结是痛苦,要是放开了,其滋味,无**。
最终,安年的体力还是敌不过他,软成一团烂泥,败在他的身,任由他为所欲为。
通过这件事情,安年知道了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适合他的节拍,真是令人感到讽刺的事情,排斥他,又令她难堪地习惯去迎合着他。
到头来,她已经分不清楚她的身心究竟是习惯被虐了,还是骨子里害怕受到更狠的待遇,所以不得已委曲求全?
顾时看着安年眼睛蒙有一层雾气,身几乎布满了狰狞的青痕,表情没有当初的虚情假意,连倔强的表情都凝固不起来,有一点恍惚。
只剩下了本能,身体的本能,恰是人性的弱点。
一波之后,他搂着安年入怀,安年身子像一只刺猬一样蜷缩在他怀,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道“心情好一些了吗?”
“你带我来这里,难道是来散心的?”安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选择,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被他搂得更紧了。
瞬间,安年又被他压在身,神色猛然大变,吼道“你够了吧!”
“我不太满意。”
“你在不满什么?”安年自认为昨天晚,已经扮演好了自己的角色,甚至一次又一次被他征服,激起了她的本能,尤其是那个眼神,让安年精神变得难以言说,害怕心理在身体的神经滋长。
“不满意你这么快抽离了自己的角色。”顾时的手抚安年的眼睛,一双被情沾染过的水眸,里面没有任何情意,又隐藏着某种不易察觉的狡猾,似乎用身体在暗暗计算着什么。
这一点,跟他一样。
安年的眸也起了一系列的变化,看着这样的顾时,不仅是她的身体,好像灵魂都已经变得透明。
那么实力相差这么大,她拿什么跟他?
“是不是在想,要是这样子满足我,能够摆脱我,而我放过你家人,你所做的牺牲,一切也是值得?”顾时笑着问道。
“嗯,已经最后一次了。”安年尽量让自己平缓下来,淡定一些。
“最后一次?”
“那你想要怎么样?”
“再来一次。”
“你疯了,现在是早了!”安年极其不淡定了,因为他的蛋又不安分了。
“有什么关系?”顾时邪魅地笑了一下。
安年忍不住要反抗,已经在努力适应,努力配合他的节奏,每一次都是让她那么难堪与难熬。
可是,他丝毫柔情也没有,强硬到让她吃不消,咬着唇却还是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这种他在她身耕耘的情况,好像永无止尽,永不知足。
想说他真的不满足,任何一个女人肯定是无法满足他的需求,这种精力旺盛的男人应该玩传说变态的np。
安年厌倦了这样欺的生活,抵抗不住他的压力。
要忍。
还是要忍。
忍不住,也要告诉自己一定要撑下去,想要回到原来安稳的生活。
顾时看着安年认命地紧闭的双眼,紧紧地咬着嘴唇,忍受着他的侵蚀,无论多大的力度加注在她身,她依然死死的咬住嘴唇。
隔绝现实的世界,仿佛还是生活在她自己的世界,依旧天真。
安年感觉身一轻,压在她身的人,毫无预兆地抽离,胸前一阵凉风袭来,睁开了眼睛,看见顾时已穿了放在置衣架长袍,系了腰带。
这样子,安年的身体暴大大的床。
床一片狼藉,尤的身段满是欢的狰狞,红唇褐发,一双眼睛隐有水气,无缭乱,极其妖冶。
看到安年这样,顾时的喉咙一干,昨天晚要她太多次了,看到她这样,既然还有冲动想要压去,转身之后,他把这种冲动压了下去。
整张床黏糊糊的,似乎好脏,当然也包括她这个人。
结束了。
终于彻底的结束了……
安年感觉自己像孩子的玩偶一样,身体有被撕裂般的疼痛感,硬撑着坐了起来,转而旁落无人一样,赤着身体走到门口,捡起落在地的衣服。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