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真是一个自由的国度啊,枪支都可以自由买卖,只要持有证件的话,可以出现在普通公民的手。
安年靠在铁栏栅,看到dorothy怒火冲冲地冲她跑过来,而他的身影在灯光下重叠,再重叠。
知道药物发挥了作用,眼前的一切已经看不清楚了……
安年的感官似乎进入了一个迷幻的世界,迷迷糊糊的眼睛可以看到dorothy的左半边脸有伤痕,那是她踢的。
“唰”的一下,安年被他扯住了头发
“啪”的一下,她知道自己被甩了一巴掌。
揪住的头发应该很痛很痛的,因为她的眉头紧紧地皱着,脸瞬间已经红肿了起来。
好怪,她只能做出条件性的反应,因为她浑身麻痹,根本感受不到疼痛,甚至认为被抽这一种自虐是快乐,渴望自虐的急迫感。
这种感官的异常恍惚对安年来说,是陌生的,让她哭不像哭,笑不像笑,处于似幻非幻的扭曲世界里。
浑身像有一千只蚂蚁爬了她的身体,把逼到恐惧的边缘,只要后退一步是万丈深渊!
安年感觉自己重量与力量正在消失,身子轻飘飘的,一头栽了下去,要跌落悬崖一般。
其实,后退一步不是悬崖,而是阶梯,只要小半步,从铁板阶梯滚落下去的话失足,再一次感受黑色东西围绕着她,紧攥住她的脖子,让她难以呼吸。
如果死了的话……
安年理智与迷幻之间做争斗,后退一步,身子却没有栽下去。
是啊,这位dorothy先生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呢?
她能感受到整个夜店正在清场,而安年被狠狠地丢在舞台央,已经有被磨破的肌肤感受到的也是麻麻的。
异国他乡的夜店里,安年竟会混得这样落魄,许多人看到她的遭遇,没有人说话,好像她不是第一次遭遇这种事情的人。
红绿的那种摇灯还在不停的闪烁,刺着她,睁不开眼睛,即便睁开了眼睛,也是一片迷幻的世界。
音乐停了,人都散了。
dorothy拿着一堆东西走了过来。
安年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打颤,咬着嘴唇,抓住自己的手腕,想要强忍住,不想要被这种迷幻痛苦吞噬最后一分理智,眼睛有了湿润感。
dorothy手拿着一根注射剂,蹲在她的面前。
heroin?
coe?
无论是什么?知道染这种身体本能瘾的东西,她的一生也要彻底被毁掉了吧。
安年的一只胳膊被dorothy给抓了起来,看到针管在妖冶的灯光下,闪耀着妖冶的光芒。
“不要,不要……”安年想要摇头,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腕,却丝毫没有任何力气了,只能看着dorothy正在寻找她胳膊的血管位置,心头袭一种黑洞一样的绝望。
dorothy嘴巴叼着针管,拍打安年白嫩的手臂,想要把她手臂的血管凸显出来。
安年眼睁睁地看到针管,往她正在发抖的手臂的血管处扎下去
看到dorothy唇角露出一抹笑容,“这样你跟我一起堕落了。”
啊啊啊!安年痛苦地闭眼睛……
“嘭”的一声,两声,三声。
紧随来的是,大门似乎被什么东西砸开了一样发出了的巨响。
让本突然安静下来的夜店,变得躁动了起来。
dorothy看着针管已经插入她的手臂,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
门口央,出现了一个男人。
大门打开之后,只看到众人共同看着什么。
而,安年狼狈地躺在舞池央,身子微微抽搐着,她的手臂出现了一件东西,原来万万不会跟她联系起来的东西。
“唰”的一下,一闪亮光,只见什么东西急速掠过,划伤了dorothy的右手。
dorothy吃痛地大叫了起来。
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看到有一道人影飞速闪过。
顾时飞快地跑到安年的身边,看着安年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闻到不同腐朽的气息,快速拔掉了注射剂,并脱下外套,盖在安年的身下。
dorothy的手腕鲜红一片,看到刺入墙角的东西,分辨出那是一把小刀,类似手术的小刀,刀也能跟他手的枪吗?
顾时看到dorothy眼神,从安年的裙子撕下一块粗布,系在的她的胳膊,防止毒液沿着血管肆意流动,同时余光扫过,眸光一冷,一个回旋踢,把dorothy手的短枪踢飞。
等dorothy迟钝的神经连贯起来,顾时已经接住了空落下来的枪,而枪头正指向他的眉心。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事情发生极快,许多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刚才发生了什么啊?
他们感觉等回过神来,发现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而已,那个东方男人拿着枪对准了dorothy的命门,身手好到令人无法形容那种厉害程度。
dorothy看到只有顾时一个人,一个华人竟这么大胆地闯入他的地盘,还敢来抢他看的女人,还敢拿他的枪指着自己,嘴角露出一抹恶毒的笑容。
因为毒,dorothy受伤的手正在滴着血,却没有清醒时的那么疼痛,一张轮廓分明年轻的脸已经扭曲到不行。
“你还真有种啊!敢到这里来?你的女人,我要定了,我知道你有一点身份,但威胁我还不够格……”
“嘭”的一声,顾时的枪头向下一指,子弹直接射击在dorothy的右小腿。
“啊啊”dorothy惨叫了起来。
保安们立刻拿起短刀与棍棒,纷纷地向顾时走去。
顾时旁若无人地盯着dorothy,冷声道“不要乱动,要不然下一枪,直接是你们家少爷的脑袋。”声音自然给人某一种威严,给人一种他说到,便要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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