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看着安年的表情,微荡的眸子瞬间冷却,“你怎么会想着要结婚?”
这个话题转换的太快了,昨天晚到现在的事情,只是一天的时间,已经让安年思维突然跳跃到这个点?
安年依然是笑,“不同意吗?”
顾时从沙发站了起来,整理了身的衣服。 we。
因为这一场激戏太过快速了,顾时身的衬衣没有脱个干净,最后离开了客厅。
安年伸手要去拿自己的衣服,忽然想到了什么,放弃了拿衣服的举动,反而拿起沙发的小毯子把裸的肌肤遮盖住。
顾时从房间里走出的时候,看见安年软若无骨地靠在沙发,长长的头发拨弄垂在肩,仿若失去力气地靠着沙发背,闭眼睛,是在等待,又不知在等待想着什么?
肩隐隐透出一丝媚色,妩媚动人。
无疑安年身妩媚,跟庸姿水粉妖艳不同。
她身透出独有的明朗气息,明媚又不失朝气,闪耀着清透。
这种矛盾又意外分明的美感,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极具诱力,对顾时也是如此。
显然,顾时看着这样的安年,意识到了一些新的东西。
一天的时间,已经让她了解了什么是现实?并加以认命,走到他的领域,用她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这个一系列的变化与转换速度,的确足够让顾时小小的吃惊,好像她出现在他面前之前的那些堂皇无措都是伪装。
安年敛神,见顾时已经出来,看他洗了一把脸冷静了一把,神态已经寻不到前一刻眸子里的火花,仿似刚刚与她做的人不是他。
眸光清明,仿若远处的青山的白云,身姿高雅得不可攀。
“你不愿意娶我吗?”安年手肘撑着沙发,歪着脑袋,不知不觉之,已是媚态万千,唇角那一抹笑意,也透着凌冽。
顾时知道安年是在跟他提醒什么,“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愿意跟你结婚?”
“你次说过,只要我对我姐说你强了我,娶我,现在我和你的奸败露了。”
“那又怎么样?此一时彼一时,当初我的确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有把握住。”
安年理所当然地说道“有什么关系?现在跟之前其实也没有什么变化。”
“你想嫁给我,是要保住你的家?看来你也没多相信你的父亲?”
“官场的事情,我不懂,但我知道你会同意我的建议。”安年的确有这样想。索性大方承认了。
同时,她也有另一方面的考量,对顾时这个男人一无所知的她,无论使用什么手段,对顾时来说,估计也是不痛不痒的。
她需要更深入的了解,到了这一步,安年如果还看不清自己与家里的处境的话,那么她一定是瞎了眼睛。
顾时望着安年脸柔情下的荆棘陷阱,“可惜那个游戏早已经结束了。”
“游戏结束,可以重新开始。规则是死的东西,人是活的,何必用死的规则禁锢活人的思维呢?何况我们的关系为什么给我一种刚刚开始的感觉,不要说我的直觉是错觉,更何况你曾经许诺过我,会对我负责的?”
顾时听后,反而轻轻一笑“你记性真不好。”
“也是,你习惯出尔反尔?”安年心一沉。
顾时看着安年的表情变得生硬,“我没有打算娶一个刚成年的少女。”
“你别告诉我,你有把我当刚成年的少女看?”
安年放下了遮住身体的毯子,姣好的身段暴在顾时的眼前。
“这些可是你在我身留下的痕迹,你喜欢我的身体,我来陪你玩,你放过我身边所有的人。”这是最无奈的又最悲凉的一句话。
“知不知道你这样的奉献精神,有多滑稽吗。”
此刻,安年怎么会不知道知道自己有多丑陋多可笑。这样子的折磨,让她束手无策,究竟让她感到绝望了吧。
“嫁给我,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或许每天晚都要受到这样的待遇。”安年咬了咬唇,“我会努力让你满意。”声音微微发颤。
顾时讥讽,“像一个女一样?”
“你需要女吗?”
“如果你是女的话,我需要。”
安年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试探问道“你这样说的话,是不是同意我的建议了?”
顾时回到吧台处,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望着安年似乎下了某一种决心,那种看似坚定的表情。
这个女生眼睛深处的光,越发给他一种越挫越勇,傲骨异常的感觉。
强烈的刺激之下,原以为她总是要奔溃的情况下,又找得到点在哪里?然后用她的方式反击,姿势越来越漂亮了。
顾时缓缓开口,三个字在房间里传荡着,清清楚楚,声音不大,却分外明确。
“我拒绝。”
安年皱了皱眉头,眸子一黯,猜到没有那么容易的。
这个男人向来阴晴难定,待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安年从沙发站了起来,身又是新的孟过的痕迹。
弯腰从地捡起自己的衣服与裤子,有条不紊地穿了起来,低头那一刹那,垂下的眼睛里全是酸楚。
被一个衣冠禽兽一次又一次威胁,毫无招架能力的摧残,如果不是安年心理指数强大的话,早已经奔溃了。
此刻,她无疑发挥了国民劣根心理阿q精神。
安年之所以能转变的快,已经把与顾时都当成一情。
反正顾时技术厉害,长相极佳,身材好,又没感情,也从来没寄托过感情,一切都符合一情猎。
之前,真是安年洁身自好了,要是她是乔亦谨的女生版。
那她绝对不会感到痛苦,跟顾时床或许还是赚到了。
可惜,原来的她不是。
也是,她在顾时横跨远洋的侵犯下,终于明白了,这个世界没有是非黑白的明确点,人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今天早,安年承受痛苦之后,从浴室里走出来,打电话给家里,却永远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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