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破人亡?”顾时笑容逐渐变冷,“怎么会,我只是想要看你伤心难过,被我威胁着,却无力反抗不知所谓的模样,这样子的你很天真,一点进步也没有。 e】”
“混蛋!”安年一个巴掌甩了过去,顾时当然不会让他如愿,被擒住了手腕。
安年另一只手也活动了起来,同样被顾时一把抓住。
顾时想起了一次,他有品尝过她的一记耳光,手心一转。
安年的胳膊被一扭,疼痛袭击了她的知觉。
“啊啊!”安年惨叫了一声,胳膊好痛!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顾时在安年的承受能力之内松开了手,看着安年脸满是痛苦之色,似描绘般地抚摸安年的轮廓,身一阵阵的干净幽香侵入鼻。
不得不感叹,安年总给他一种过分干净的感受,像分明用了狠烈的手段去污染她,依然净白如雪。
像现在,会给他滋生出一种怪的错觉。
顾时双眼一眯,弯起了唇角,“你之前是不是过着天真快乐的日子,这一切都是谁给予你的呢?”
安年忍痛地问道“照顾?谁要求你照顾我的?那个要千刀万剐混蛋让你这样照顾我!”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了。
“混蛋吗?”顾时笑了起来,“你骂她混蛋,让我感觉不一样。”
“你好像很早之前认识我一样?”安年步步引申。
“你可以接着想,我们在哪里见过?”
“你……你想要怎样?”安年感受到顾时指尖的冰冷,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起了颤栗。
从小到大,她算惧怕父亲生气的样子,也没有像此刻一样,害怕到每一个汗毛都似乎在颤栗着,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勇气,才不让自己瑟瑟发抖。
不要指望着他会对自己绅士。
不要指望着他会对自己善良。
而他的目光太过让她难堪。
顾时侧过头来,凑到安年的耳边,吻了安年的耳朵,刺激了她的敏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拳击过去,身子绷得笔直。
安年咬下了嘴唇,不想再次发出那种令人羞愤的声音,紧紧地握着拳头,也被他伸手扣住了。
一个转身,安年的包已经掉在地
安年被拉着甩到了大大的沙发,神色一变,他该不会!!!
安年手得了自由,立刻想要站了起来,却听到顾时勾唇,目光冰冷地望着她。
“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你是禽兽吗?”
“在你面前,我想当禽兽。”顾时掏出手机,“我给你电话接通的时间考虑,等到这个电话接通,我们的游戏over了。”
“嘟……嘟嘟……”因为是国际长途,每一句嘟的声音其实较的长,只是每一次嘟声都跳动在安年心头,让她浑身僵硬了。
“嗡”的一声,那边的电话似乎要接通了。
安年旋即跳了起来,去拍掉顾时手的手机,而顾时哪里会让她得逞。
“喂?”电话那头传来问候声。
安年紧绷在脑海的那根弦,彻底崩断了!
安年大声又无助地喊道道“我脱!我脱!我脱”没有迟疑地把自己身的衣物脱了下来。
这样子,她的身只剩下三式,内尽管保守,因为饱满而备加诱。
无论怎么看,都是难以描述的好身段,还有他们早在沙发像打过战一样留下的痕迹。
顾时眸光一闪,轻笑了一下,面他刻意留下的痕迹,忽然觉得她身体更加美丽撩。
又一声“喂“,电话那端没有听到这边的反应,恭敬地问道“boss,你怎么不说话呢?有什么吩咐?”声音并不成熟,说的不是很好。
“把安儒珉受贿贪污的资料再整理一份……”
安年听不得别人侮辱她爸爸,闭眼睛,把自己身的衣服脱了干净,突然有一种想要吐出来的感受,尽力保持着,不想要让身体打颤发抖。
“boss,要把安儒珉的受贿资料寄给检院吗?”那边人兴奋地问道。
“暂时不用了。”顾时眼角微微扬,直接挂掉了电话,靠近安年,抬起手来,指腹触摸安年那漂亮的锁骨。
安年无疑是属于那种看起来瘦瘦的女生,摸起来却并没有那么骨感,凹凸有致,非常有料的身段,更重要的年轻的肌肤弹性十足。
微凉的指尖,变态的触摸,引得安年身每一颗毛细孔都起了疙瘩。
顾时脸升起一抹邪笑,发声道“睁开眼睛,为我脱衣服。”
“什么?”安年震惊,“你在开什么……”玩笑两个字看到顾时眸光,憋吞回肚子里。
安年深吸一口气,伸出手去解开他的衬衣纽扣,到了他的裤子,皮带处。
她想要解下皮带,勒死这个人,不!他不是人,是禽兽!是变态!
安年刚要去拉下他裤子拉链的时候,却被顾时抓住了手,还没有让她抬起头,她已经被顾时推到沙发。
没有前奏,顾时身的衬衫除了扣子解开,还没有彻底脱下来。
顾时已经自己动手,闷哼了一声,安年再一次承受了他的侵犯。
他的冲击,具有极强的攻击性!
恶性循环,安年蓦然睁大了眼睛,死死地咬着唇角,这……或许是她自找的吧。
他压在她身,重得像一座山,手腕被他擒住,制止她的任何反抗,力气之大,像似想要把她的手腕折断。
尽管不知道别的女人身体是怎么样的,她为他脱衣服的,温热指尖,还有她身的淋浴幽香,一阵阵地诱着他。
她越是慢吞吞的解衣服,在努力的拖延时间,让他更加看清楚她内心深处的犹豫与挣扎。
安年越是这样,顾时越是想要让她感受到冲击。
像长久以来,清心寡欲的自律一旦崩塌,像洪水一样,奔流不止,一定要她狠狠品尝这样的滋味
在这一瞬间,顾时能感受到安年的痛苦排斥与一点触动,翻云覆雨,游走挣扎在矛盾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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