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嫂子回去吧,夜露深重,后面的路我自己走。”
……
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小屁孩把她点醒了!
不过她十分感谢!
林乐儿回去后,开始修身养性,抄佛经让自己静心,同时也为太后和孩子祈福,也积极地配合林岳阳的治疗。
乖乖养身子的回报是能每隔七日能去看孩子,后来日子慢慢的缩短,到了隔日能见,最终天天能见。
这样的跨度却是漫长的,整整半年。
转眼,绰颐已经七个月大,长得白白胖胖的,特别爱笑。
一见林乐儿来了,便要抱抱,根本一点不与她疏远。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可天公不作美,在最热的那一天,太后逝世了。
本来,她早已熬不过春天,或许是因为绰颐的诞生,也或是林岳阳的妙手回春,她竟多活了大半年。
太后病逝,举国哀丧!
王家人果然有了动静,先是王尚书打着拥护太后家族的旗号,要沈梓墨将王怜清入主后宫。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有传言说,王尚书之大胆,竟然踏沈梓墨御前,揪着他的领子威胁!
当然,林乐儿当是八卦听听,沈梓墨不可能这么窝囊。
但要说逾越的事,王尚书肯定是做了的。
沈梓墨没有答应此事,并以太后刚病逝,喝斥王尚书对太后不敬,并罚去他半年的俸禄。
从此之后,王尚书称病不早朝,以做对抗。
与王尚书同伙的秦将军也趁机作乱。
前朝可谓是一片大乱。
林乐儿在后宫听见这些事,心里不免为沈梓墨担忧起来。
或许,是洛华又重出江湖了,不过他到底给了王家和秦将军什么好处,竟让他们如此肆无忌惮!
而这一次,她不敢再轻举妄动,只怕会不小心搅局。
次他布的局如此精密,和她的冲动相,她简直是个大笑话!
这天,林乐儿正在南三所带孩子,沈梓墨匆匆过来,面怒气缭绕,刚一坐下,便让人倒酒。
林乐儿将孩子交与奶娘,便坐到他面前,问道“是不是他们又逼你纳妾了?”
“这帮乱臣贼子!竟敢对朕下-药!”沈梓墨说罢,拉了拉领口。
好像热得不行。
难道真是毒了?!
林乐儿急忙帮他把脉,可却被他打开了。
“让我帮你看看。”
“不用,别碰我好。”沈梓墨想也没多想拒绝了。
她还差点忘了,含香门最厉害的功夫是能快速自己解毒。
不过这过程太难受了吧!他还喝酒!
林乐儿伸手去夺他手的酒杯,未料想,他快速躲开,林乐儿一个不稳,猛的撞入他的怀。
感觉到他一个激灵,林乐儿急忙直起身子来,却被他死死的按住。
“不……”
不等她说完,他俯身而下。
这时众人识趣地离开,转瞬,周遭安静得吓人。
他缠着她不放,她险些窒息。
无奈之下,林乐儿运起内功将他弹开,脱离了桎梏,林乐儿急忙道“我去给你配解药!”
才走出两步,他旋身降落在她面前,冷不丁说“你不肯让我碰你?”
林乐儿‘啊’了一声,一时接不话。
“罢了,若强要了你,你便会以为我只是为了解毒。”沈梓墨说罢,飞身掠走。
林乐儿愣在当场,软软坐在地面,心乱如麻!
好像从他们‘大婚’那日后,这大半年内,他们再没有亲密的举动。
他宿在乾清宫,从未来过冷宫过夜。
太久太久没有亲密,以至于她忘了,他们还是夫妻。
夫妻做这样的事,不是挺正常的。
再说,他们之间根本没什么大的误会,算有误会,也早已解开。
可为什么会成为如此陌生的人?
林乐儿想了一会儿,明白了,原是她太小心眼,总是记得他过去说过的无情的话,不肯放下……
所以,总是有意无意地与他保持着距离。
他一定是绝望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
不行,她不能让他误会自己。
林乐儿想罢,快步跑起来。
很快,她来到了乾清宫,李公公见她来了,喜眉梢,快步迎!
“娘娘,您可来了,皇那哪是在喝酒啊,分明是在灌自己!任何人去都被赶了出来!”李公公推着她进门,急道,“您能劝皇了!”
林乐儿本是想来向他解释,急急忙忙入宫。
待她转入寝殿,李公公立即遣散了守在门口的宫女侍卫。
林乐儿一眼睹见正在灌酒的沈梓墨,急忙前,用内功帮他将酒逼了出来。
她可不想对着一个醉汉诉衷肠!
不一会儿,沈梓墨恢复了清醒,可他体内的春-药成份还在,林乐儿从内袖里掏出一颗丹药,对着他说“你服下这丹药后,不会是拿我做解药了。”
沈梓墨满眼不可思议,也忘了去接那丹药。
他眨了眨眼,似要看清,自己是否是在梦境里!
“乐儿,真的是你?”他长指轻轻抚过她脸的轮廓,语气带着满满的喜悦!
她握住他的手,笑道“是我。”
说罢,她将丹药含在嘴里,迎。
将药渡入他的口,与之缠绵……
……
欲-望仿佛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仿佛回到了他们在西北的那段日子,每时每刻,他都想缠着她,不想与她分离。
他像是炙热的火,她只觉自己快融化了!
一整夜,她都在他的怀里,自然是做着前所未有的美梦。
……
隔日
林乐儿早已养成了早起的习惯,还没天亮,便醒来了,但浑身酸疼,她很艰难地才坐起来。
而他睡得很安稳,她真不忍心叫醒他。
可是,现在他是一国之君,且不管天下苍生,算是他们的小家的安稳,也需要他来支撑!
“梓墨,该起床了。”林乐儿推了推他。
手忽然一重,被他狠狠拉入了怀。
碰到那炙热,她急忙挣扎,“不要!”
“别动……”他轻呼。
林乐儿果然安静下来。
他笑“我只想再抱抱你。”
“沈梓墨!你这大坏蛋!”林乐儿不能动,但嘴还能骂。
“乐儿,你让我知道了,果真有‘从此君王不早朝’这个真谛!”沈梓墨紧了紧搂着她的手,感慨!
呸!这是什么狗-屁真谛!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李公公终于称职地来敲门了。
“朕知道了。”沈梓墨却只是嘴这么说,还抱着林乐儿不撒手。
又过了一炷香……
“朕知道了。”
又……
沈梓墨贴着她的耳朵,坏笑“不如你助我起身吧。”
“怎么助!”林乐儿没好气道。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敢乱动,她的手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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