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点点头,“我看也是,你娶了飞弦吧,如今承光帝也死了。西陵你说了算,没有人可以违逆你的意思。”
?凤千寻捏着那剔透的珠子,掌心一阵钻心的灼烫。
?慢慢擦掉面的血渍,是这血色刺痛,还是这宝物的燥热刺痛?
?他出手伤了她,他虽然不甚记得,但是可以肯定,在地宫里自己入魔到一点理智也没有。
?他有些后怕,舞倾城没有武功,身体又弱不禁风,他若是没有收力,那么现在一定已经酿成大错。
?他平息了一下体内翻腾的杀戮情绪,这感觉太过诡异,他知道自己是了异术了
?玄天抬眼看了下脸色发灰的飞弦,淡淡道,“她的衣服有金曼莲的花粉。
?凤千寻挑下眉梢,难怪,金曼莲是一种制毒的毒花,花粉幽香典雅,只是一旦给人吸入,会如同被摄了魂,狂躁嗜杀,看到谁都当成必须除掉的敌人。
?他知道这理由站不住,虽被药物控制了神智变得狂躁嗜杀,可他那时偏偏像个护主的疯子。
?有片刻的失神,他望着手里的珠子,她此刻必然恨惨了他,出手伤人在她眼里,只是为了别的女人吧……
?玄天看他落寞的神色,很好啊,早叫你不要处处留情,现在可好了,两只船踏翻了吧?”
?凤千寻将火龙珠放入怀,转头睇着他,“我记不太清楚当时的情况了,飞弦的头发怎会瞬间变白?”
?玄天抱臂,思忖了一下,“我也纳闷,你带她从悬冰床下来,一切都很正常,后来舞倾城靠近过去,不知怎地,忽然间飞弦的头发白了。”
?凤千寻闭着眸子回忆,可脑海里只有一片混沌。
?“难道”玄天蹙眉,“她身的什么东西破坏了冰魄的效用?”
?含着冰魄,人尸身不腐,飞弦算昏睡多年,可是容貌始终不变。
?若不是外力冲掉了她身的冰魄保护,她不会一下子衰老又生出白发。
?凤千寻触了触她冰凉的手,还以为救出她之后一切都快结束了,可如今,他面临的却是更复杂的局面。
?“会不会是月宫那老太婆做的。”玄天满脸不耐,“效忠皇室,这些事只有他们长一辈才知道,我看月宫那两个弟子也有问题。”
?这样想了想,玄天恼火起来,“搞不好舞倾城根本知道你要救飞弦,她一直不问是怕你怀疑,一路跟随到地宫,趁机搞鬼!”
?凤千寻见他越说越离谱,起身往冰室外走去。
?玄天急忙跟去,“你别不听,你大可以去跟我问问舞倾城的师姐她忽然出现又跟着我们,必有可疑。”
?凤千寻定在冰室门口,混沌的眸底逐渐透出一丝冰冷。
靠在枕头,半夏微微犯着困,身的伤不算很重,起舞倾城她好很多。
?没想到那个人会出那么重的手,小师妹从前虽然没有父母照料,可在月宫里
人人都疼爱的。
?抛弃一切,却被自己最爱的男人伤成这样,她要怎么承受……
?门口传来脚步声,她抬头,见玄天闯进来。
?半夏有些恼火,“好没规矩!女子的闺房岂可随便乱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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