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才到门口陈暖玉又送宇文长袖出来,每次都一样,王东一回来宇文长袖就会走。梨树文学网
“公主!”王东依旧行礼。
宇文长袖微笑点点头以示招呼。
“妹妹下来一下。”宇文轻毒在下面叫了一声。
“好的大哥!”
“我送她下去吧!”王东顺手把手上的东西交给陈暖玉后推宇文长袖下去,到楼梯时连同人与轮椅抱了下去。
“谢谢!”中途宇文长袖感激地谢了王东一句。
王东微微一笑并不说什么。
来到宇文轻毒前,他一摆手让王东先回去,王东巴不得呢,拱手一揖后匆匆走了。
“大哥叫我来不知有什么事呢?哦!莫非要赶人了?呵!”
“这话可伤我的心,如果父亲不催住一辈子也没问题。”
“知道啦开玩笑的不是大哥不要客气,年前我会回宫的。”
“嗯……没事叫陈南多倍你,散散心也好,这个人还是不错的。”
“那个陈夫人对我挺好的,我们玩到一块去了,嘿嘿!有个朋友有时也不错。”
“你有个老公就更不错!”
宇文长袖脸一红,嗔斥一声:“大哥不带这么玩笑的,我这种病泱子哪会有人要的?”
“呵!我宇文轻毒的妹子谁敢不要?你愿意哥给你张罗一门。”
“越来越不正经了,不和你聊了小毕带我回房去!”
“呵呵!好了不闹你了!对!后天冬猎盛典你也一块去热闹下吧?”
“不去!最见不得血腥了,大哥我真回去了,累了!”
宇文轻毒点点头挥手叫人送宇文长袖回去。
王东在门口守着陈暖玉则数着收来的医疗器皿,数完长长松了口气朝王东做了个ok的手势,看到这手势王东才敢坐下。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这东风还真不好找,”想起明早要准备冬猎的事王东又道:“明天我要随队去冬猎了,不知要几天才回来。”
“呃……冬猎?”
“冬天皇家打猎吧,听说连宇文两心也会出席。”
陈暖玉灵光一闪:“有办法,叫长袖也去到时找机会给她做手术。”
“呃……严重反对,那比这危险一万倍,万一宇文两心认出你呢?这个不行!”
“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老公咱们时间不多了。”
“驳回,这事行不通!”
“好吧……”看王东坚决的反对,陈暖玉也不再坚持,苦着脸看着王东:“那怎么办嘛?”
“再想……”
正在两人苦闷时外面传来了高门声。
应一声王东顺手去开了门,一看原来是宇文长袖。
“公主……”
“不客气!我找一下你家夫人,毕儿你先回去帮我备个香汤吧,半小时后我回去。”
看宇文长袖支开宫女陈暖玉知道她一定有事,忙把她推进屋:“长袖怎么了?”
“我想起有一个借口可以单独离开独处两天!”
“快说!”
“明天是我姥姥死忌,我借口去拜祭一下,可以在墓园住两天,当然我大哥不会跟上。”
“那墓园在哪?”
“没有墓园,但我选在海上!”
“然后叫陈南陪驾保护,那我这个家属随行陪同,哈哈!妙极了!”
“呵呵!知我者姐姐也!”
“我看这事行,就这么办吧!”王东也说了句。
看向王东宇文长袖笑着点点头,女为悦己者容,王东认同了自己的想法这也让她心中一阵美。
“那下一步我来办了!”
“公主水放好了!”小毕也在门口叫喊了。
“嗯!那谢谢陈夫人的洗发水了,有空再聍,告辞!”
“客气……我送你走!”
翌日一早,王东与宇文轻毒正要出门,这会小毕在楼上高喊:“皇子稍等,公主叫你上来一下,好似有事。”
尼玛!终于开始行动了。
宇文轻毒点点头上楼去了。
王杀在楼下等了有十来分钟,宇文轻毒终于负手从宇文长袖房间出来。
“陈南,公主要出海祭奠先人,你随着保护一下吧,来人,去海巷备个船,备上祭品!”
成了!王东心中一乐,同时一拱手:“是!我马上去办!”
十点来的时候,王东夫妻俩加一个小毕陪宇文长袖上了船,宇文长袖不想多带人所以只有了小毕一人。冬天的海面冷嗖嗖的,宇文长袖去一脸春风,明白这可能是个机会。唯一一个机会。船不徐不急地向偏僻处开了约两小时,回到看已经看不到城市,茫茫海天一色风呼呼地刮着,海上船只绝迹。
把船泊在一处海湾处,小毕想摆上祭品,几次给吹得踉跄下来,趁她不注意王东干脆把她直接打晕了。
“开始吧!时间不多了。”王东耸耸肩道。
陈暖玉看向宇文长袖,等她最后决定。
宇文长袖略迟疑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来!击掌!咱们是一条船上三只小蚱蜢,命连在一块了,所以只有成功了才行。”
“废话真多,开始吧!”
“讨厌!击下掌嘛!”
王东拿她没办法只有与她击一下掌,又与宇文长袖击了下,然后协助陈暖玉把宇文长袖抱起放在床上,喂宇文长袖吃了个补元丹后要给她全身麻醉时宇文长袖摇了下头。
“局部吧!我想保持着清醒。”
“那样会很痛苦的!”
“像我这种人还有什么痛没经历过呢?何况现在种痛对我来说是一种希望,我想与这种痛这种希望一起经历。”
王东两人对视一眼,陈暖玉只有点点头。
“如果我受不住了再打晕我吧!”
“嗯!我会的!”
“哧!老公别吓人,那我开始给你局部麻醉了。”
陈暖玉说着开始拿出银针准备先针灸麻醉,王东还是有点担心,但看陈暖玉的样子貌似很淡定的样子,于是也不拦她了。
陈暖玉下了第一根针时,陈暖玉握住宇文长袖的手:“妹子,咱们祈求别有意外!”
“哧!死马当活马治吧,在我这不存在意外了,放手一干吧!”
“那我用行动代表了,开始了!”
长长吁口气陈暖玉开始下针,一边下针一边问宇文长袖的感觉,围绕脊椎双腿一连下了六十几针,密密麻麻的银针在肌肉上晃动,闪着幽幽的微一光,王东看了也一阵阵头皮发麻。
下完针,陈暖玉看了下宇文长袖的意识还很清醒。
“妹子!现在什么感觉?”
“坠坠的没感觉了。”
“那我开始了!”
宇文长袖点点头:“呵!小女子期待涅磐重生。”
“会重生的,相信我!”
王东看看时间示意陈暖玉抓紧时间,又长长呼了口气开始下刀,第一刀下去宇文长袖还是感到有一丝痛,贝牙不由轻叩。
“没事吧?”
宇文长袖忍着痛轻摇了下头。
王东也有点紧张地走近了过去。
“老公!把一根天桑弦切成两段,一段切成三段,一段切成两断!”
“哦!好的!”
“天桑弦……”宇文长袖回头一惊:“天桑琴中的天桑弦?这……可是上品神器。”
“用它来接驳你的断骨应该有十成把握!”
“谢谢!”宇文长袖感动得语气哽咽。
陈暖玉小心翼翼地打开宇文长袖的大腿,用两根无桑弦连起她的断筋,如此用了一小时,缝合后用仙力帮她把伤疤抚平,也省得给人看出来。
再用三段天桑弦把宇文长袖缺失的那节骨撑起连上,如此用了四小时,这时间已到下午四点,冬天的夜来得比较早,加上海面一边朦胧,天有种要暗的感觉。
看看天色陈暖玉也有点焦急了。
“别乱,稳住!”王东过去抹了下陈暖玉额上的汗。
陈暖玉回报一个微笑,又低头缝合,又过了半小时,终于缝合完成,用仙力把伤疤抚平后陈暖玉也脱力似的跌坐在椅子:“好了!”
“多谢姐姐……”宇文长袖虚弱地应了声。
王东过去一看,宇文长袖一脸虚汗,脸色苍白刚从雪中捞出来的一样,原来这次对她来说也是极其痛苦的,但她一声不哼地忍了下来。
王东下意识地拿自己的衣袖帮她抹了下脸上的汗,看似很平常的动作却让宇文长袖心头一动,看着这个男人这个动作,心中不由暖暖的!
“谢谢!”宇文长袖有气无力地说了句。
“客气,好好休息们!”
“咱们休息会,晚点我们帮你用元力冲脉,不过那样估计会很痛。”
“没关系,我有预感我会好起来的,呵呵!”
“呵呵!必须的,你不好起来我也不饶你。”陈暖玉伸手拍拍宇文长袖的背。
宇文长袖反手握住陈暖玉的手:“我会好好报答你的,嘿嘿!”
“姐妹间不客气。”
天渐渐暗了下来,船上没有开灯,为了就是怕给人发现,吃过些东西陈暖玉两人的体力渐渐恢复,等宇文长袖的体力恢复后陈暖玉道:“长袖,我与陈南用一阴一阳的元力注进你的体内,助你的功力冲脉。”
“好!”宇文长袖干脆地应声盘坐好张开双手。
王东与陈暖玉对视一眼一人握住宇文长袖的手掌,把元力注进宇文长袖的体内。一阴一阳两股暖流从宇文长袖的手掌传入,顺着手的经脉上窜,再进了宇文长袖的的体内,阴阳两股暖流在宇文长袖的胸口汇合再向她的丹田沉下去。
同时!宇文长袖马上感到丹田内一阵绞痛,还没来得及蜮出声,一口血已经咯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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