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她?你觉得那时候的孙艺谦,有人能逼得了她吗?简然家里是不可能拿钱出来帮助你们孙家的,至于楼景希那边,当时的他哪里做得了整个楼家的主?唯独我可以!所以,她便来找我……”叶苏脸浮现出莫名的笑意,回想起当时孙艺谦来找他的场景。复制网址访问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匕匕小說}
那时候叶苏跟今日并无太大变化,唯一变的,大概是现在更加冷静睿智了。
那时候简然风头正盛,因此给人一种很轻狂的感觉,可他非但不知收敛,反而时常带着孙艺谦在众人面前晃,很多人都看不惯他,叶苏是其之一,而且,因为三大校草之一的楼景希居然还跟简然成了朋友,他更是看不惯简然,只是,他一直隐忍着,反正,只要井水不犯河水,他跟他又没有利益的冲突,他无视他好了,叶苏的这些想法,从没人知道。
某次学校晚会,简然却在喝醉酒的情况下,公然说叶苏装清高,这股怒火,叶苏一直隐忍在心。
孙艺谦来找叶苏,正好给了叶苏一个整治简然的借口,反正他有钱,反正她缺钱,于是,两人相互利用,在彼此的利益实现的情况下,自己还报复了简然,这有什么不好呢?
很久以后,叶苏其实一直都后悔那天晚对孙艺谦做的一切,虽然自己没有强迫孙艺谦,可是她的出尔反尔,触动了他的怒火。
没错,那天她打电话叫他出去时,他犹豫了,而且,当时叶家的资金还没有到达孙家的账户,孙艺谦担心他变卦,所以故意灌他酒,所以,两人后来在喝醉酒的情况下,发生了关系,可是,她若不是在醒来后威胁他,他怎么可能把她扔在废仓库里?
“那天晚的事,原本可以那么算了,可是你那个宝贝妹妹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才把事情闹大了,算她跟简然再不能在一起,也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叶苏脸的阴郁消散了许多,嘴角微微浮动着一丝笑意,可那笑意却没有丝毫温度。
聪明如孙耀琛,其实他怎么不懂得当年发生的一切?算他以前想不清楚,现在也早明白了。
可,无论艺谦错得有多离谱,说到底,当年的事,孙家始终对不起她,毕竟,她为孙家牺牲了好多,连一个女孩子的清白都交出去了。
孙耀琛斜看着叶苏,皱眉说“叶苏,如果尖尖的这件事解决了,如果可以,你……你娶了艺谦吧,毕竟,你是她的第一个……”
“绝无可能!”叶苏冷声打断孙耀琛的话,说道“有你们孙家这么大的靠山,孙艺谦难道还愁嫁不出去?孙耀琛,别再打我们叶家任何一个人的主意了,我是不会给你留下一点可能性的!”
孙耀琛愣了一下,嘴角含笑,问道“那么,叶尖尖呢?你有没有想过,把叶尖尖嫁出去,努力说服她放弃继承家产,叶家便是你囊之物?”
说服尖尖放弃继承家产?
叶苏极力掩饰住脸的不悦,不客气的说“我想,你出来得太久了,你还是回去看看孙艺谦醒了没有吧!尖尖的事,还有叶家家产的事,这都是叶家家之事,不劳烦孙大少爷操心了!”
“呵呵,为何露出这副表情来?多少人曾对你的冷静隐忍赞不绝口,可是我没觉得怎么样,你看,你也会恼怒。”孙耀琛呵呵的笑了两声。
叶苏冷声了一声,说道“尖尖受伤这件事,我这边会查清楚的,希望你到时候别为你妹妹洗罪名才好,毕竟,她确实对尖尖起了伤害之心。还有,你别仗着孙家现如今家大业大,想从暗地里动手脚!”
孙耀琛收起脸的笑意,一字一句的看着叶苏,说道“那,得看谁更有本事了……”
回去的路,叶苏一直在想着这件事,到了病房,段晴已经醒了,可是叶尖尖却依旧安静的躺着,若不是还有呼吸,叶苏简直觉得她已经……
简然一脸颓废的趴在床边,双眼一直盯着叶尖尖,真不知是该说他痴情,还是该说他已经傻了。
“这边有我们在,你先回去,明天再来吧!”不知为何,看到简然,叶苏有股莫名的火气从心口蹭来。
简然头也不回的摇头,小声说“等尖尖睡醒了,她一定会特别希望看见我,你难道想让她失望吗?”说完了,他又伸出指尖,丛叶尖尖的额头开始轻轻摸着,边摸,边说“你看,脸有好多伤口,不知会不会结痂留疤痕……你看,手有好多擦破皮的,还在流淡血水……这里的石膏打得好多,肯定很重吧,尖尖还能走路吗?”
段晴呆愣的看着简然的行为,在他说完最后一句话时,抽抽嗒嗒的又开始哭了起来,因为怕哭大声扰了叶尖尖,只得死死咬住嘴唇,小声呜咽。
叶苏见状,不悦的过去抓住简然的胳膊往外走,边走边说“说够了吗?摸够了吗?说够了摸够了赶紧从我眼前消失,从尖尖眼前消失!”
站在空荡荡的楼道里,简然一把甩开叶苏的手“你干什么?”声音一直传到楼道的尽头,又折回来了。
回音在楼道里飘荡,让楼道显得寂静诡异。
借着楼道昏暗的灯光,叶苏的脸色有些可怕。尤其是他的双眼,他不耐烦的伸手拉了拉有些褶皱的衣领,对简然说“你以后离尖尖远一点吧!她跟你谈俩爱,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为什么?”简然有些不明里。
叶苏脸色更加难堪,他眉头紧紧皱着,沉声对简然说“作为一个男生,你给过尖尖保护吗?她这次是因为你才这样的,你难道都没看出来?”
叶苏不相信简然没看出来孙艺谦想要做什么,只是他一直自欺欺人,觉得她很善良,觉得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果真,简然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薄唇轻轻抿着,浑身透出一股颓败的气息。
“艺谦……她不会这么恶毒的,她……”简然试图为孙艺谦辩解,可是张口后,才发现不知道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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