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茹彻底服了陈昊天,叹了口气:“陈先生,你是我见过的最不可理喻的人。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应该也是你见过的最强的人。”陈昊天笑眯眯的道,“对此我想你不应该有疑惑。”
“确实非常强大,当我看到天宗丹的那一刻,非常不安。”张志茹无可奈何的笑笑,“东蛊门和天决如果真要开战,其实东蛊门已经输了。”
“现在说这没意义,张先生应该将我的意思传达给东蛊门高层,如此我们才能进一步接触,”陈昊天冲张志茹笑笑,“我对天决和东蛊门的未来非常看好。”
张志茹打开房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我要等天决的决议产生后,才跟高层商谈加入建立隐秘世界新体系的问题,现在必须着手的是撤回人马,不趟呼贝尔这趟浑水。”
“这是必须的。”陈昊天说完就出了门,找了个房间拨通玛丽的电话,当他将想法跟玛丽略略做了一番沟通之后,听筒那边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陈昊天见玛丽许久没吭声,小声问道:“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都要疯了!玛丽闭上眼睛,调整下自己的情绪,对着话筒道:“阁下,我觉得你所做的这个决定明显欠缺考虑,首先你给天决弄了个紧箍咒在头上,这将极大约束我们以后的作为,其次如果真跟东蛊门这么玩,天决将承担非常大的风险,谁能保证东蛊门一定会为了建立崭新的隐秘新世界而努力?如果这是一笔买卖,我们是在赔本,赔的一塌糊涂,跟搞慈善事业没区别。”
陈昊天轻咳一声,好声道:“这是紧箍咒不假,但你能保证我们在没有任何约束的情况下走到最后不会变吗?又能保证走到最后弟兄们的心态不会发生变化吗?从目前我所接触到的情况来看,随着我们的发展和壮大,血族和异能跟我们贴的越来越近,甚至已经变得唯命是从,这不是我要的结果,内部需要民主,外部也需要约束。”
玛丽摇头苦笑:“好吧,即便你的担忧是真的,我们也没有责任和义务给予东蛊门那么多,明白吗?”
“我们必须给予东蛊门那么多,因为雨幕在东蛊门,因为我所获得的一切都是从东蛊门得到的。”陈昊天低头看着脚下冷硬的地板,“如果我们真这么做了,对雨幕在东蛊门的影响力也大有帮助,我想只要她在东蛊门能发展起来,对于安全问题,天决不应该有过多忧虑。”
玛丽将冷掉的咖啡端起来一口气喝光,用面巾擦擦嘴角:“这事必须上会讨论,先前你说过,天决不是你一个人的,不能你一个人说了算。”
陈昊天柔声道:“我诚恳的请求天决高层能通过这项决议,因为他关系到天决的最终梦想能否实现。”
玛丽完全理解陈昊天的意思,从目前刀宗门的发展势头看,天决取得隐秘世界的控制权问题不是太大,问题是新秩序到底要怎样建立。要保持独立性的同时还要在世俗中维持公正等等之类的问题,原本就是需要长久探讨的理论性问题。
“我尽力而为。”玛丽想到陈昊天的决定头都要大了,考虑到近期大家伙儿的态度,她还不忘给陈昊天打打预防针,“希望阁下做好决议被否决的准备,天底下没有免费的馅饼,如果东蛊门不做出点什么,我想天决绝不可能通过您的提议。”
“尽量去做。”陈昊天蹙蹙眉头,“请相信我的直觉,东蛊门不管由张志茹统率还是由雨幕统帅都很靠谱。”
“大家对阁下一直都非常信任,但我们也深深明白您不是神,也有犯错的几率和可能,我对此次会议的决定不是太乐观。”玛丽突然想起什么,对陈昊天道,“对了,月月那边的研究好像有了一些进展,我让你们连线。”
这么快就有进展了?陈昊天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太神奇了吧?”
“她是很神奇,不过更努力,自从你那个电话打过去之后,她一直都没休息。”玛丽这般说着,手指在键盘一阵灵活的舞动,“她内心什么想法如果阁下还不知道,似乎有些不大可能,瑶瑶姐觉得月月还是不错的,我也觉得月月有这样的心,对于天决现在和未来有莫大的好处。”
“呃,这个问题暂时咱们别探讨,你先连上线。”陈昊天嘴角肌肉又是一阵舞动。
“行了,你们慢慢聊。”玛丽嫣然一笑,而后切断连线,合上军用笔记本。
这一瞬玛丽眼前有些发黑,她着实不明白陈昊天脑神经到底哪根接错了,如此不靠谱的决定怎么会从他脑中蹦出来?不过想到林雨慕她又有些许安慰。阁下做出这项决定要说没有林雨慕的因素鬼都不信,只是为了林雨慕这般拼,到底值得不值得或者说划算不划算,需要上会讨论,不!首先要将姐妹召集起来,私下先沟通一番,否则阁下的提议能在会议上通过纯粹天方夜谭。
陈昊天在感情方面再二百五,前段时间刘月月的态度再加上玛丽意味深长的话语,如果他还不明白刘月月的心完全不能原谅。所以当听筒传来刘月月清脆的声音时,陈昊天心里百感交集,话说我后院都塞满了,难道你看不出来?还朝里面挤?是不是脑抽了?
“师父,你怎么不说话了?”刘月月见听筒久久没传来声音,狐疑的问道。
“哦,在想事儿。”陈昊天清清喉咙,竭力让自己的话语像先前那般平静,“玛丽说你研究出门路了?”
刘月月恩了一声,小声道:“只是从理论上研究出了一些内容,不知对你适用不适用。”
“只要你搞出来的,问题应该都不是太大。”陈昊天看了下远处,一个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子脖子上挂着相机,正站在远深药业门外路边的野花一阵狂拍,登时打了个哆嗦,“尼玛,她怎么又出现了。”
刘月月被陈昊天的话整的莫名其妙:“谁又出现了?”
“呃,是一个比较会装逼但又装不像,最后变傻逼的人。”陈昊天轻咳一声,“咱们别在不相关的人身上浪费唾沫星子,赶紧说说你的研究成果,话说最近两天我挺忐忑,生怕一不小心又不知不觉被变脸了。”
刘月月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对陈昊天口中那人充满了好奇,原本想问问,随后陈昊天的话让她只得将满肚子疑问压在心里,从笔记本调出相关推理数据,徐徐言道:“下面说的都是我的假想,还没经过论证,如果行不通,我准备去一趟大华,跟师父面对面探讨。”
这丫头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说废话了。陈昊天面部肌肉一阵僵硬,呐呐言道:“你是在吊我胃口吗?”
“不是!”刘月月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忙道,“从师父身上发生的情况我怀疑是药效发生了变异,致使经脉出现间歇性紊乱......”
陈昊天满脸黑线,径直言道:“我对我身上发生变化的根源不感兴趣,就像癌症病人不会探究究竟自个儿是怎么被癌症爱上一样,我想知道的是如何治疗,这是重点是核心。”
刘月月哦了一声,言简意骇的道:“动建里天突两穴,行真气于面部四脉。”
陈昊天赶紧依然而行,对着镜子看了老大一会儿,问道:“这样就行了?”
“理论上来说,这样就可以了。”刘月月见陈昊天似乎不是特别兴奋,无比紧张的道,“是不是没有反应?”
陈昊天叹了口气:“月月,我觉得你还要继续研究,换个方向,这路子不对!”
刘月月咬着红唇:“师父,我见不到你人,对你不能不能近身观察......”
话尚未说完,听筒突然传来啪嗒一声,而后惨叫传来。
刘月月一个激灵,无比紧张的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有反应了!陈昊天捂着脸蹲在地上,面部肌肉不住蠕动扭曲,那种痛楚好像老脸被人扇了不下一百个巴掌,更让他无法接受的耳朵还传来嗡嗡的声音,仿佛耳孔塞满了苍蝇。
折腾了老大一会儿,陈昊天已是满头大汗,幸亏这股痛楚只持续十分钟光景,否则陈昊天真能号起来。
陈昊天喘着粗气捡起手机的时候,对着镜子一看,眼珠子立马亮了:“成了!月月,你成了!我恢复陈云天的模样了!”
刘月月蹙蹙黛眉,有点不可思议:“当真?”
“废话!你要给自己信心,异武双修你都能研究出来,变脸这事儿还不是手到擒来?”陈昊天揉揉有点发热的老脸,对着镜子看了许久后,又尝试变成本来的模样。
你还别说,真能来回变幻,不过怎么玩都只有三种容貌,此外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变幻过程不靠谱,每次折腾都像被人用扇了一百来个大巴掌。对此陈昊天对刘月月再一次施展高标准严要求:“现在容貌是可以来回倒腾,问题是这过程受罪啊,月月,你能想象每变一次就像被人打一百多个耳光的滋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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