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空无一人,李小果用手摸了摸床褥,还是温的。
“应该没走远。”
李小果和康炎把宅子里里外外找了个遍,都没有找到她。
那么虚弱的小蝶,到底在什么地方?
李小果一遍又一遍地敲着自己的头,怪自己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
康炎看到桌子上的药袋,提出疑问:“她生了什么病,还是受伤?”
“伤的,一身的伤。”李小果说话的语气都变得苍白无力。
“咱们分头去找找看吧,她身上有伤,应该走不远。”
李小果像一头负伤的狂狮,冲出屋去。
……
等李小果找到小蝶的时候,已经黄昏,她窝在墙角处发抖,一位好心的大娘倒给她一杯热茶。
小蝶捧着热茶的身子像柳枝一样纤弱,好像只要微风一吹,就会被折断。
李小果看到她的时候,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他飞快地越过人群,一把抱住发愣的小蝶,把她纤弱的身体完全拥入自己的怀抱。
热茶洒了一地,也沾染了他和她的衣服。
小蝶看到他,忍不住热泪盈眶,毫不犹豫地朝他的手臂咬下去,“你这个混蛋!”
李小果哑忍着痛,抱着的手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你会担心我吗?你找我了吗?”小蝶把头靠在他的胸前,虚弱地问道。
李小果的目中流下了泪,滴落在她的手背上。
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你不说话,我就当是了。”
他紧紧地抱住她,再也不想松开。
过了片刻,李小果用哽咽的声音问道:“
手还痛吗?”
“一直很痛,痛死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小蝶恨恨地说着,松开了手,问道:“那个女人呢,你不管她了?来管我作什么?可怜我吗?向我示威吗?”
她每说一句,就激动地挥一下手,明明痛得要死,她却好像没事似的。
“小蝶!”李小果抓住了她那到处乱挥的手,心痛得他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抚摸着她苍白清瘦的容颜,任眼泪肆意地流淌,他完全不能控制了。
“我又没死,哭什么啊!”小蝶的眼泪裹着一层泪膜,只不过不一会儿,她的唇凑上他的唇,亲了他一下。
这个吻,算是给他的安慰,也是给自己的安慰。
李小果没忘记这里是大街上,下意识地避开了小蝶迎向他的第二个吻。
“怕人看啊?怕人看你还抱我这么紧干嘛?”
小蝶在他发愣的时候,偷袭成功,吻住他的唇,灵活地逗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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