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不是要闹成这个样子吧？”周鹏拍了李小果的肩头一下，坐落在他旁边的位置上。
“周鹏，如果你还是我的朋友，就别拿我来开涮，我今天心情不好。”李小果疲惫的声音很低沉。
周鹏倒一杯茶递给他，哂笑道：“难得我们的天才居然会说心情不好。”
李小果缄默一会儿，才幽幽说：“周鹏，我对西西真的没有那种感觉，我没有办法……”无法用语言来说出的话，却化为一声长叹。
“你对小蝶就有那种感觉？”周鹏不忘揶揄说。
提到这个名字，李小果的脸更阴郁，也更迷茫了。
“你不会真的爱上她了吧？”周鹏追问。
李小果轻抚着自己的额头，他发现自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周鹏拍拍他的背，叹息道：“那你就惨了。这个小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什么意思？”李小果脱口问道。
“我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可我觉得，她是天上飞的，而你只是地上跑的。总是，作为朋友别怪我不提醒你，小心点吧。”
这提醒，来得太迟了。
……
夜已深，四周静悄悄的。
李小果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他用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住，想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可被子里面全是小蝶的味道，淡淡的香草味，让人沉溺，他的心突然被揪住了一下。
黑漆漆的房间，突然浮现出小蝶的脸，她嫣然一笑，向他缓步走来，他朝她张开双臂，却抱了个空。
他抱着冰冷的被子，已经不能温暖他的心，给他身体温热的，是她换下来的一件衣服。
他将她柔软的衣服抱在怀里，突然发现里面有硬的东西，他翻找着衣服，找到了香烟，打火机，还
有一大叠钞票，都是大面值的。
她为什么有这么多钱？
他竭尽全力地想着，脑子里开始浮现出小蝶跟康炎搂在一起的情景……
“这个小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周鹏的话在他的耳畔响起，五脏六腑顿时好像被熊熊大火灼烧一般。
他紧紧地捏着那叠钱，仿佛要把它捏碎。
他本来就不甚了解她，不知道她的过去，甚至是现在。
各种负面的情绪，在黑夜里都会被无限地扩大。一整夜，他被折磨得无法入睡，看书也看不进去，看电视觉得无聊又太吵，只能起床独自喝闷酒消磨。
……
泡完澡出来的小蝶穿着条白色的浴袍，赤脚走在地上，莹白的足踝生莲。
康炎给她拿来一双人字竹拖鞋子，“老是不穿鞋子，当心着凉。”
小蝶顺从地穿上拖鞋，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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