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说……说你们上床的事情，算不算？”
虽然仍是笑着，但听得出，她还是在意这件事情的。
“那是……”李小果脸红心虚眼神闪烁，不知怎么解释才好。
“我明白的，你不用解释了。”小蝶拍拍他的肩，好像很理解似的。
李小果无奈地摇头。累，真是累。他不知道怎么跟张绍华交代，也不知道怎么跟小蝶解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小蝶发着嗲嚷着饿了，李小果才记起厨房里什么都没有，“你想吃什么，我出去买。”
“我们出去吃。”小蝶缠上他的后背。
李小果一阵心驰神荡，但理智仍在，他没忘了答应张绍华的事，如果让张绍华和小蝶再碰面，谁知道两个极端性格的女人会做出什么壮观的事情来。
“你在家好好歇着，我去去就回来。”
“哦……”小蝶没反对，只是发出了声奇怪的声音。
“你别多想。”李小果觉得这个声音听上去很刺耳。
“我想什么了？”漫不经心的笑声。
……
李小果刚走出巷子，便看见一条白色的幽灵站在门口，但天色尚早，何来的幽灵，这分明就是一个全身穿着白衣裳的女子。
见到张绍华，李小果心中哀号，她什么时候来的？她是不是打算一直赖在这里？
虽然自己在感情上是有些亏欠了她，但并不代表自己一定要被她这样缠一辈子，到底她想怎么样？他这才体会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的意思。
李小果无奈地笑笑，迎面走了过去了，问：“你等我？”
“当然。”
“等了很久？”
“不是太久，我有的是时间。”
“去哪里？”他微笑问。
“你家吧。”张绍华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冷静的样子。
李小果愣住了，去自己家？她没疯吧，家里，还有小蝶在呢。如果他不走出来，那么，她是不是会找上门去？
“不合适。随便找个地方……”
“不，就去你家。”张绍华很坚决。
“张绍华，别这样。”
“你怕吗？”
李小果想了想说：“不是怕，而是尴尬。这样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既然有问题，那么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不是更好。”她真的没有想过会两姐妹同时喜欢上一个男人，但既然喜欢上了，就没有办法了，她输不起。
“张绍华……”
“你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她只是想要他，并不想伤害任何无辜。
“换个地方？”他还想劝她。
“就去你家。”张绍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李小果不再说话，转身就走。
张绍华见目的达到，也不再说什么，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一起走。
……
忐忑地打开门，屋里空空的，没见到小蝶。
难得一次，李小果觉得小蝶不在家，也是件幸福的事情。
张绍华没看到小蝶，有些失望，她就是针对小蝶才来这里，可她居然不在。
“坐吧。”李小果招呼张绍华坐下。
“这不用你说。这里，我也是很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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