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小蝶的心跳开始加快，她有些矛，因为她瞧见了那盏灯下的江星君的背影像极了李小果。
“如果你有这手艺，可以去设摊卖画，钱来得更快。”
“我不是为了钱才画的，也不是为了钱才去你那里打工的。”虽然是为了生活，可她找工作是随性随兴的。
“说得也是。”看她也不像那么俗的人。
小蝶的头开始痛，那种悲痛欲绝的感情又要将她吞噬，她摇晃着站起来，尽量站稳，脸在光晕下，有好看的孤度。
眼睛微微眯起来，此刻，她急需要一个拯救，不管救她的是厨子还是医生。
……
李小果不知道自己昨晚跟张青江说了什么，也不记得喝了多少酒。那些埋藏在心里的话，说出来也并未让他好受。
他本就不奢望别人能够理解自己对这段感情的疯狂，他只是觉得，张青江问为什么抛弃小蝶的时候，抛弃这两个字，令他良心不安。
早已经习惯了宿醉，可是却永远无法习惯宿醉之后的幻听。
昨夜，他颤抖地说，如果不放弃，他会杀死自己。但如今，更令他绝望的是，即使与她分开，他依旧想要杀死自己。
难道这不是空间问题，而是精神问题？李小果为自己无聊至极的假设感到可笑。
怎样？还想怎样？真想敲破自己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在不自觉间，他拿起个苹果削起来，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吓了一跳，手一抖，划破了手指头。
“敲什么敲，赶着投胎啊？”李小果很不悦地骂了一声，但还是站了起来。
敲门声仍急促，这样的敲门声好熟悉，他的心脏猛地一阵收缩。
他一边走，一边开始幻想，如果外面的是小蝶，自己会怎样做？
转身逃么吗？还是冲上去紧紧抱住她？不，没有可能紧紧抱住她了，选择放弃的是自己，已不能重蹈覆辙。
正胡思乱想时，他已拉开了门，是一个红颜白发的女子，好像在哪见过，但记不起来了。
见不是小蝶，李小果心里松了一口气，但心里却有点失落。
正在发愣时，白牡丹已经蹿进门里去了，而且把李小果拉进去，关上门，嘟哝道：“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你是聋子吗？”
“你被鬼追啊？”李小果不甘示弱地反驳她一句。
“正是有个大头鬼。”白牡丹自顾自进屋去，跑得太累，又口干，她坐下自己倒水喝。
李小果站在门口，看到突然多了个古怪的女人，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但见她简直把这里当自己家了，忍不住说了句：“小姐，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小子，怎么说话的你？好歹我也帮过你啊。”白牡丹说话时也不看他，四周张望一遍，又说，“你的女人呢？”
“什么女人？”
“你知道我说谁的啊。”白牡丹不满意李小果的明知故问。
李小果赶忙转移话题，“我还没问你呢，这么急忙忙的来干嘛？”
“避难。你让我在这里避一会。”白牡丹用哀求的眼神望着他。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