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果望着桌子上的点心，担心地皱眉说：“点这么多你吃得完吗？”
“别小气嘛，就当庆祝我们由头来过。”刚才直嚷着肚子饿的人，已经很不客气地大吃起来，“唔，好吃。我怎么从来没发现这里的东西这么好吃？”
自从离开京都以后，她就觉得除了京都的东西，其他的都是难吃的，准确地说，应该是除了李小果做的东西之外，其他的她都尝不出味儿。
“肚子饿了，吃什么都是好吃的。”
她调皮吐吐舌头，继续跟食物作奋斗。
李小果被她逗笑了，那是从心底发出的笑容，有种阳光灿烂的感觉。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从很远处都可以听到小蝶那爽朗的笑声。
仔细看小蝶，不难发现她比以前更清瘦了。
她说话时，李小果夹了一块点心送到她嘴边，小蝶有点惊奇，“我又没受伤，不用你喂。”
虽是这么说，可还是乖乖地用嘴把食物接了过来。
李小果对于自己的举动有点生气，思绪一下子硬生生地被掐断，这是因为他不可控制地想起了另一个不知手有没有好的人。
小蝶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只是觉得李小果恍惚的样子很可爱。
“你有没有去到长城？”小蝶问。
“没有。”缄默片刻，李小果问，“那你呢？”
“我也没有，等你一起去嘛。”
“到时候再说吧。”
“我吃饿了。”喝了一口茶，小蝶满足地，慵懒地往后靠在椅子上。
李小果结了账，伸手向她，“走吧。”
她很自然地把手递给他，温暖，散开。
……
回到房间，小蝶软软地倒在床上，吸起烟来，叫李小果过来。
李小果看着小蝶那诱人的姿势，从心底升起了一丝邪念，目光变得热烈起来，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干什么？”
“我们找点乐子啊。”小蝶歪着头，慵懒地斜视着他。
李小果以为这是一个邀请，身子凑了过去，欲亲小蝶，小蝶甜甜地笑着，却轻轻推拒着他，“哎呀，你别上来压我，我肚子塞得鼓鼓的，你再压它就爆了。”
小蝶说着，故意挺了挺肚子。
李小果伸手宠溺地摸着她的小腹，还是很扁平，蟑螂肚子黄蜂腰，他顺势地吻在她的肚脐上，引得怕痒的小蝶大笑不已，挣扎着一跃翻过去，双腿蜷起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
李小果追过来，双臂环抱着她，搂在怀里，小蝶伸手摸着他的脖子，把玩着他的短发，认真地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可好玩了。”
“唔——”李小果一点都不想离开这张有小蝶的床。
“吃饱了应该出去走走嘛。”说着，小蝶已经起身，坐到镜子前精心打扮。
细长的眉，灵动的大眼，桃红色小嘴，她得意地仰起脸，整理衣领，然后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中，她美得像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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