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鹏，你一定要想办法救她。”李小果声音沉重地说。
“这药可阻止她近期内毒发。这种毒我从未见过，我回去问问我爷爷吧。”
在临走前，周鹏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佩，挂在张绍华的脖子上，她仍沉睡。
“这玉佩可驱寒避邪，我想她现在很需要。”
李小果感激地望着周鹏，将他送出门外。
……
自从病发以后，张绍华变得很沉默，常常一个人发呆，不理人。
李小果每天给她做饭，变着法儿做好吃的，但张绍华的胃口不好，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
有时候，李小果必须要很耐心地一口口喂她。喂人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很是熟练。
开始的时候，李小果因为这个动作太过暧昧，还很难为情，这个张绍华不同于小蝶，食物递到嘴边，她总反感地别过脸去。
没有办法，李小果只能托着她的下巴，再送到她嘴里。这样一来，每次吃东西，都变得十分漫长，可是李小果喜欢这种感觉。他那种耐心，就好像在呵护一个最爱的人。
……
这天，李小果临时有事，只能让周鹏暂时去照顾张绍华。
周鹏第二次看到张绍华，她是醒着的，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神情很冷漠，好像有很重的心事。
“你好，我叫周鹏，是李小果的朋友，也是你的主治医生。”他在站床边，轻柔地说。
李小果跟她提过这事。
张绍华缓缓地望向他，没什么情绪，温和却有距离，虽然脸色过于苍白，却仍有勾魂摄魄之力。她跟小蝶性格不同，却又有某种一样的气质，无法形容的气质。
“张绍华，你的名字像男孩。”周鹏明快的脸加上轻快的语气，像春日里的一缕清风，温暖人心。
“是我父亲给起的。”张绍华突然开口了，声音很低沉，沙哑，似乎很久没发声了。
“哦？那他一定是希望你成材。”周鹏露出点讨好的笑容。
张绍华把脸侧了过去，望向桌面，那里的音乐盒孤独地旋转着。
……
每天对着张绍华，李小果内心悲喜两极挣扎，快要将他折磨疯了。
夜里，他趁着张绍华睡着，跑到金叶酒吧去。
周鹏二话不说，拉着他喝酒。
李小果本来想问张绍华的身体状况，可这酒一喝下去，他把什么都抛于脑后了。
他突然冒出一句：“不知道小蝶现在怎么样了？”
“哪个小蝶？”周鹏故作糊涂。
李小果狠瞪他一眼。
周鹏无所谓地耸耸肩，他活该啊，明明想着那个人，又不去找她。
“张绍华有没有救？”李小果把注意力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因为是慢性毒药，毒性已经侵入了她的五脏六腑……”
“周鹏，我今天不想听你这些理论，你干脆地告诉我，她有没有救？”李小果烦躁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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