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承上回,行天一怒问花娘,迫于淫威之下花娘也不得不去寻那女子,。这边暂且不提行天一空守闺房的无聊之事。
三番五次的花招虽被一一破了,但花娘已经确信行天一是个雏儿,笨拙又好色的反应岂能逃得过花娘的眼睛,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看似雏儿的家伙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威势。紧紧是一声冷哼,竟让花娘长久以来玩弄男鬼于掌心的自信产生了瑕疵。
三寸金莲速速移,杏眼中的焦急如是火烧,风情万种的流露早被心中的恐惧烧的一干二净。
楼道笔直地延伸,却是在蓝红相间处分了岔,一边上挂灯笼明火幽幽,一边高悬灯盏青炎深沉。但花娘却是没心情欣赏,也没有转弯,笔直的埋入了幽暗的深邃。
“点灯!”
随着花娘的轻喝,幽暗的楼道中朵朵淡蓝火焰绽放独舞,如那长蛇般绵延而开,嘈杂在这里也是乖乖地止住了脚步,只有火焰绽放的噗噗声,暗与蓝的格调衬托着阴森却也是彰显着清幽,而清幽中有着一曲悠扬婉转而出。
闻得此音,花娘心中暗叹(小蹄子的琴艺又精进了,唉!),又是加紧了几步来到了琴音的源头,轻轻地扣响了门扉。
“是谁?”一声轻柔淡雅随着琴音飘逸而出,那份玲珑似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般。
“是我,花娘。”
……
琴音停,梭梭微,房门开,却是出来了一娇柔女子,一袭浅色长裙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自然却是凸显了那不盈的一握,三千青丝被那云簪浅浅倌起,峨眉淡扫,那一弯细柳,增之一分太长减之一分又是太短,双眸似水,浅沾着微微的清冷,唇间微启,语笑可嫣然,不修任何粉饰,却依旧难挡那绝色的容颜。
“花娘,来此寻我何事?”朱唇轻启,声清冷却如那珍珠般的圆润。
“有位爷要见你!”花娘也不兜圈子,也不掩饰心中的着急,直接道明了来意!
闻此她的脸色一寒,寒声道:“今日歆凝忽感身体不适,恐怕是见不了贵客了!还劳烦花娘跟那位告知一声。”说着皓腕轻转欲要将门关上。
花娘脸色顿时大变,身子一探挡住房门焦急道:“姑奶奶,你是要我老命啊,你一句身体不适,我这群芳楼就要闹得鸡飞狗跳,我的姑奶奶,现在不是耍你小姐脾气的时候。”
歆凝看着花娘的脸色,明白她是真心着急,无奈是放下了手,叹道:“唉!那么贵客怎么说?”
“三…样全要!”花娘迟疑了一下还是咬牙说出了要求。
“什么!花娘你居然要我去待那等登徒浪子,即使是花娘作保,歆凝也是恕难从命!”绝色的容颜瞬间布满寒霜,扶着门的皓腕更是轻颤不已。
花娘何尝又舍得,她看着歆凝的冷面,看着歆凝的颤抖,但她又能有什么办法,这是现实。有的东西可以肆意玩弄,而有些存在要仰之鼻息也是艰难,这就是地府的现实,花娘牢牢地捏住门框,直面着歆凝的冷面无奈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只待那文客,可奈何他看不上其他姑娘,而他威逼之下,我也无法藏着你了。我跟他说你只愿从文,但他似乎并不在意,他也答应我不会强迫你。所以你就跟我走吧,趁他现在火气还不大,大家还可以好说好笑,等他火了,就算在我面前他把你**了,我也是没得说!总之姑奶奶你赶紧点吧!”
歆凝柔柔地叹了口气,她心里清楚连花娘都招惹不起的主根本不是自己这样的弱女子可以招架的,可既然身在青楼,即使一万个不愿,也只能接受现实,这就是妓的悲哀。既然知道非去不可,她也要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