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生活在黑暗中的刺,我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号七。*[*****请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节*****]而我最初的记忆也只是在这地下,某间石室中的一张硬板上醒来。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几岁,也不想知道,因为没任何的意义。对于走在黑暗中的我来说,白天和黑夜的区别只是刺杀的难易程度。而所谓的时间也只是衡量任务进度的道具而已,没有其他存在的意义。
我躲藏在黑衣中,黑色的衣服上有几处暗红。这是那只已死的猎物挣扎时沾上的,血气的腥臭闻着虽然不是很舒服,但长久以来的相处我已经习惯了。我的手上拎着一黑色布包,里面的东西就是我这次任务的达成条件。
我再一次踏进了位于某民宅之下的这间阴暗密室,虽然从记事起就来过无数次了,但不知为何我还是不太喜欢这个地方。不过刺是没有喜欢这个说法的,准确地说只是不太适应这里而已。
“七号,任务完成了?”阴暗中传来了粗糙而低沉的声音,根本分不清男女。
我直面的高位上,他包裹在黑衣中与黑暗融合着。要不是他出声我也无法察觉到他的存在。
他的名字是骨,也是我的上司,更是“剔”在天丰城分部的最高负责人,而刺所有的任务都是他按照各自的实力发布的。
骨是这分部里唯一拥有名字的存在,不是像我这样毫无意义的数字编号,而是单独的名字。名字在“剔”这个组织内,不但是地位的象征,也暗示着强大的实力。只有分部长及其以上的级别才允许拥有名字。其下的刺全部都是代号。刺没有名字所以也不会有人记得你叫什么,这个七号没了,叫下一个七号补上就是了。
除了死人和碌碌无为的废物外没有谁不知道“剔”的存在。因为“剔”是一个廉价而又疯狂的暗杀组织。只要你付得起代价,疯狂的“剔”就连一国君主也会刺杀。
如此的霸道嚣张甚至威胁到国家存在的组织却是神秘重重,没人知道“剔”的到底有多大势力,也没人知道“剔”里面到底有多少刺。很多势力视“剔”为眼中钉,但他们却没铲除“剔”的胆量。因为“剔”的报复是疯狂而又毁灭性的,刺是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即使能杀掉一个刺,如流水般的刺会不断进行这个任务,直到把反抗者的存在完全从这个世界上抹除。
而且那些所谓的势力也不肯失去“剔”这股暗中的廉价力量,毕竟有些事情这些虚伪的势力根本不好出现在人前。
……
我没有回答,只是放下手中的布包,打开已经被鲜血浸润到变色的黑布,提起一瞪目人头,冰冷道:“目标已杀,任务要求达成!”
骨没有说话,我也不急。这时一黑影从密室的阴暗中幽幽地走了出来,他走路没有一点声音,全身也是包裹在黑衣中。他走到我的面前,什么话都没说接过我手中的头,无言的查看了起来。
他是验,不同于刺,验的主要的任务就是验收刺拿到的东西是否符合客人的要求。因为验的特殊性质,他们会经常与尸体打交道,不过更多的时候只是残肢而已。
验就这么拎着头,也不说话,也不动作。过了好一会,才拿着头慢慢地退了下去。骨对他也没说什么,依然用那不男不女的声音低沉道:“三天后,你和六号一起去杀个人,具体内容你问六号便知。”说完骨便从高位上消失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我不知道骨是离开了还是隐藏了,但也不在意他的去向,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居然有任务需要两个刺去完成。
刺的任务基本都是完成的,刺并不需要团体行动,因为都是如此训练的。刺是特立独行的,每个刺都有着不同的行事风格。我虽然觉得蹊跷但也不会多想,刺不需要思考任务的意义,我要做的就是接任务,然后交任务。
既然骨觉得要派两个刺行事,那就证明对方很难对付。但难与不难又有何区别,都是一个杀字。
离开了阴暗的密室,我并没有马上去寻六号,而是回到了常去的房间在门口挂上了七号的牌子就走了进去。房内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布置,一张木床,一套黑衣,仅此而已。而一直会伴随我的也只有这黑衣而已。
我脱下身上粘着血迹散着腥臭的黑衣。却是想不起死在自己手下的猎物到底长什么样。因为这些猎物跟身上的黑衣一样,随时都是在换的,而他们的脸也都是一模一样。
把脏衣服扔在门口堵住缝隙,我从墙上取下新衣。可忽然我怔住了,看着自己的手我突然意识到好白,是没有血色的惨白,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手臂也是细细长长的,好像从来就是这样而已。不过这也是一瞬的事情而已,然后我就取下黑衣甩在了床上。
胸前被黑布包裹住的隆起招摇着,挤压的不适让我皱眉不已,厌恶地单手环胸,捏了捏道:“没用的东西又变大了,该死!”
就当我刚解下黑布时,胸前两团白白的肥肉就迫不及待地蹦了出来。那摇来摇去的无用感看得我也是火大。
我愤懑地握住胸前的废物阻止了它们无意义的摆动,两团肉不是很软,稍稍还有点硬。而废肉的前端还带着凸起的粉红,我曾经好奇地捏过,却是不料一股奇异的感觉游遍我的全身,如此刺激下身体竟莫名地软倒在地。惊变中我吓出了一身冷汗,自那之后,我再也不敢碰这危险的存在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长这对废物,也不清楚别的刺有没有。我不敢问别人,因为这东西会妨碍任务,一晃就会导致动作走样,动作一走样就有可能无法杀掉目标最后而导致任务失败。所以担心被处理掉,我只能把这个秘密憋在心中。
可我越不说,这东西就变得越大。而随着它们变大,粉红凸起与衣服摩擦而导致身体产生的酥麻感也越是严重。出于无奈我只能用黑布把它们层层裹住,一是不让它们坏了我的行动,二也是为了阻止它们继续无意义地膨胀。可结果却是不尽人意,虽然第一目的是达成了,但不知为何,我包裹地越紧它们却变得越大。
懊恼地换上新黑布后,我套上黑衣便躺在了床上,连日高度紧张的蹲守加上舟车劳顿使我的身体达到了极限。但我并没有进入深层睡眠,只是浅浅地睡着了。
“剔”的长期教导加上血淋淋的教训,使我明白熟睡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当然高负荷工作也是不可能的,于是“剔”便教会了我们寐,浅寐几个时辰就相当于熟睡一觉。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房内静悄悄的,连呼吸的声音也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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