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凡脸色一变，转身走出墨意会馆。
莫笑笑的样子不像在骗他，如果小问不在墨意会馆，又不在战帮，她能去哪儿？他必须马上回战帮，去问独孤醉和叶云，小问平时会去哪些地方。
牧之凡急匆匆地赶回战帮。
看守大门的青衣武者上前将他拦住。
青衣武者恭敬地道：“城主，圣教的圣左使来了，霍帮主请您回帮后直接去聚义厅。”
牧之凡听罢，眼里的忧郁愈发浓稠。当初若非圣左使突然到来，小问又怎会变成他的妹妹？不过，正因为小问突然是他的妹妹了，他才猛然醒悟，原来自己对小问竟是那种感情。
他朝青衣武者点了下头，直奔聚义厅。
距离聚义厅不到十丈。
他便听见里头吵得不可开交。
独孤醉怒气冲冲地道：“当初你说牧之薇是圣子，现在又说问儿是圣子，你怎么不说老子也是圣子呢？”
他负伤在身，一条腿和一条胳膊被绑成棍儿，无比惨烈地吊在木头架上。
圣左使王烨道：“先不谈圣子的事，小问既然是荷教主的徒弟，理应随师父一起回圣教。”
独孤醉不能动只能吼：“老子也是她师父，荷双双这个大师父既然走了，二师父我就是最大，一切都得听我的。”
“我不跟你理论。”王烨忽地转身，朝聚义厅外的牧之凡拱手，“牧城主，又来打扰了。”
“你说小问是圣子？”牧之凡愣愣的。
王烨歉意道：“很抱歉，牧小姐暂时不能回望城，她在路上不小心中了尸毒，正在圣教接受治疗，等牧小姐
康复后，我会亲自将牧小姐送还牧城主。”
他接到医水阁的消息时，刚回圣教。荷双双为了让他相信牧之薇是圣子，便在牧之薇的体内偷偷种尸毒，牧之薇现在的情况不太乐观。他不说是荷双双下毒的，是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是说，小问不是我妹妹？”牧之凡似乎只关心暖小问，对牧之薇不闻不问。
“是的。”王烨肯定地道。
牧之凡突然转身飞奔离去。
一路上不理睬任何人，他直冲自己居住的院子，推开书房的门，将封存已久的母亲的画像拿出，手颤抖地展开。
画中的女子年轻美貌，与牧之薇有几分相似，哪里是暖小问的模样？
他被紫焰骗了，也被自己骗了。
他害怕小问和母亲长相相似，一直不敢去看、去回忆母亲的模样。
他太傻，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哈……”他自嘲地笑了起来，“太好了！”
不放心牧之凡，聚义厅里能自行走路的人都跟了过来。
“牧城主怎么了？”天凰子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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