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墨意会馆的路上，暖小问已将战帮聚义厅发生的事一字不漏地告诉了他们，个中曲折，非常人可以理解透彻。
苏狐安慰道：“小问放心，小问还是小问，没有变。”
“是这样啊。”暖小问仍不放心，“可我觉得胸口闷闷的，很难受，是不是要毒发了？”
圣教啦，圣子啦，包括紫焰等人，都随着大师父的离去而远去。至于她的出生，她实在没什么兴趣了解。倒是她体内的尸毒，令她非常不安。
东方鹤依旧闭着眼睛，手指按着她的脉，淡淡回道：“不是。”
苏狐则又解释道：“小问的大师父走了，最亲的亲人离开自己，心里肯定会难受。我听说小问要被带回圣教时，也难过的不行。这是正常的心理现象，小问不用担心。”
“那我身上的尸毒怎么办？”暖小问瞅着苏狐。
东方鹤与苏狐，一人一手，都在为她把脉。
时间越来越长，东方鹤始终不啃声，也没有个结果。
苏狐答不上来，便看向东方鹤，道：“馆主回答。”
东方鹤不说话，长久沉默。
苏狐淡定地对暖小问道：“馆主还在思考。”
暖小问奇怪道：“小狐，为什么你喊他馆主，不喊他老师？”
“因为我不喜欢他，不想喊他老师。”苏狐笑眯眯地道，“但是我喜欢小问。”
“为什么不喜欢他？”暖小问更奇怪，她觉得东方鹤挺好的，而且大有越来越好的趋
势。
“因为他讨厌。”苏狐脱口说道，完全不在意是当着东方鹤的面。
东方鹤似乎也不在意，安静地为暖小问把脉。
“在外人面前，小狐会自称是他的学生吧？”暖小问不知不觉间和苏狐聊了起来。
“对！因为他的身份很好用啊，人家一听说我是墨涧谷谷主的学生，都来巴结我。牧城主就是的，对我特别照顾，战帮还给我开后门，不然像我这种没内气的人，他们是不要的。”苏狐分享着自己的经验，“以后你自称是墨涧谷谷主的夫人，人家也会对你特别优待的，反正出门在外就报他的名字，吃喝不愁的。”
东方鹤：“……”
“有件事挺奇怪的，你不喜欢他，却不反对我做他的夫人。”暖小问歪着脑袋思索，一般情况下，如果讨厌一个人，那么自己喜欢的人不是也得跟着同仇敌忾吗？
“讨厌归讨厌，他还是蛮有本事的。”苏狐点着头，似在赞许，“小问做他的夫人，以后就可以和我天天在一起了。”
两人当着东方鹤的面谈论东方鹤，东拉西扯，口无遮拦，完全将他视作空气。
聊着聊着，暖小问发现右手腕脉上东方鹤的手指不见了。
她转过头去，看见东方鹤已经睁开眼睛，墨色眼瞳静静地凝视着她，端坐在侧，也不知有多久了。
仿佛明白暖小问心里的疑惑，东方鹤轻声说道：“看你们在聊天，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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