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寒澈让她给气笑了刚才那段时间他貌似想通了什么
嗯让他继续想一想怎么样抱得美人归或许要先下手为强
君寒澈回到客栈静静在自己房内坐着
这一坐便坐了有足足一日一夜
狼九缺的那个表情不能不说他有点儿麻爪了
如果狼九缺真的有喜欢的人那她应该会表现得什么样子 ……温柔的可人的娇俏的婉约的
无数种表情在都在他的脑子里徘徊不去
君寒澈从咬牙切齿到心乱如麻到眉头紧锁再到如今他缓缓的笑了
不似前段时间的纠结和自嘲反倒如狼九缺第一次所见他时的模样
他站起身挺拔的背脊回复了以往的凌厉霸道腹黑睥睨一双鹰眸望着窗外沉沉夜空:“冷鹰”
“爷”冷鹰出现在眼前
“最近老太太有沒有消息”
“呃……” 冷鹰挠挠头回想起一天一封的消息上面的内容完全相同信头是对这个孙子的极度不满信中是感念老人家晚景凄凉信尾是一句恐吓再不滚回來成婚老娘就拄着拐杖杀去南朝
冷鹰想着要怎么回斟酌道:“还是从前那样每天都会催”
君寒澈嘴角一勾:“成婚”
“咳是”
冷鹰自个儿在这纠结着却沒见自家主子有什么抗拒的情绪以往一提起这个他便会阴郁上几分
这会儿……反常啊:“爷”
沉默良久:“嗯回一封”
冷鹰叹气回什么呢一样的内容一样是逼婚这一封坚决反对的信回过去指不定就要开始祖孙大战了:“那个爷老太太上一封说你就是娶个蚂蚱也得娶一个回去那……回什么呢”
“半年后成婚”
“哦成……” 冷鹰瞪大眼:“成成成成……”
君寒澈回头微笑:“婚”
咻咻……躲在外面的铁血以光的速度冲了进來
“主子您终于搞定了那个难搞的前朝公主吗”
君寒澈瞪了某鹰半天回了两字:“还沒”
冷鹰一听有些蒙了沒搞定按照那女人的脾性能乖乖的举行大婚简直做梦或者难道也许突然冷鹰一个大大的反应:
“主子难道是您有心上人了什么时候咱们怎么不知道主子是哪家的姑娘南朝的直接回给老祖宗成婚的事儿么不用再考虑考虑”
貌似他们是爷的贴身侍卫吧竟然一丁点儿的蛛丝马迹都沒发现
不是他们想的多主子决定的事儿通常都沒有转圜的余地可这一上來就成婚是不是也太快了
两人面面相觑爷自己坐了这么一天一夜就坐出个成婚对象來
这这这……这也太神秘了:“爷成婚也不用这么急吧”
君寒澈继续笑
笑的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从脚底板蹿起股诡异的凉意才慢悠悠的坐回椅子里
心上人唔这叫法还不赖
他方才已经想的差不多每每一想到她可能随时嫁给其他男人过日子心里便火烧火燎的不爽
半年时间先让老太太准备着反正娶个蚂蚱都行了他娶的就是每天在眼前蹦跶來蹦跶去的蚂蚱嗯比蚂蚱还牛叉的夜叉
指尖在扶手上一下一下轻轻敲着君寒澈闭上眼如一只希腊狮在发现了猎物之后的伺机而动慢条斯理的优雅的却又充满了让人心惊的力量的笑道:“先下手为强”
两个手下迷迷糊糊的梦游着飘走了
君寒澈终于睁开眼他从來就不是扭捏的人开始的挣扎抗拒过去现在不过是面对自己的感觉而已真实的感觉
静下心來的一整日加一整夜足够他思考的全面思考的彻底
既然都已经成定局了还能让已经在口中的肉飞了
尽管你个狼九缺太强势这次我也绝对不会轻易罢手
当然了他从來也沒想过当他迈出这一步后狼九缺会是什么样的态度是抗拒还是厌恶
无所谓那些抗拒的厌恶的不能接受的他总有办法扭转过來
君寒澈坐到清早直到外面鸡啼清脆想通了的男人心情极好的站了起來
然后便收到了一个晴天霹雳
“你说什么”
望着自家主子咬牙切齿的黑漆漆的脸冷鹰缩着脖子小小声道:“主子你要去找蓝公主可是……蓝公主不在房里了听掌柜的说昨晚半夜见到她们离开的只是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到底走的哪条路这会儿下落不明”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沉默了良久良久一双拳头攥的咯吱咯吱响君寒澈一张脸黑的沾点儿水就能研墨了就在冷鹰扶着门框腿软脚软险些夺门而出的时候君寒澈终于勾起了嘴角阴森森的笑了
好样的狼九缺别让老子逮到你
“阿嚏”
狼九缺受不了的摸摸耳朵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儿最近老是有人不断的念着老子
不爽的朝马车对面踹过去小三故意嗷嗷叫着跳起來红着兔子眼缩她老远咕咕哝哝的抱怨着
狼九缺狠狠瞪去一眼心里越发的不痛快
狼九缺原本就小心眼宫霸天欠她的旧账还沒算清眼下又多了一抹掉悬崖的那一掌打得她内伤不浅这个她能放过
原本她还想着再借君寒澈的力量灭了他但是感觉利用人那么多次不说人家为了你还给殉情了不管他当时脑子里是怎么想的都是两人发生了那样的关系还是最好不要见面了好
再发觉某个男人好像真想给她一个封号的时候狼九缺想都沒想直接趁着天沒亮就收拾东西跑路了
“半年后我们回北齐举行成婚大典”
狼九缺将这这句话在脑子里反反复复过了几遍之后不得不说她让君寒澈给震呆了
呆呆望着马车外的行人狼九缺欲哭无泪你要娶谁都可以都是对象不要是我啊
你要爱谁都可以都是不要爱我啊我压根就沒让你爱上我
那事情虽然都做了都是亏的是我我也沒让你负责啊你怎么就死活拉着我不放
靠这是神经的脑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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