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的眼望着眼前英俊的脸庞狼九缺有一种想逃离的冲动这种感觉简直就是磨人磨得要命
感觉自己快窒息之后又奇迹般的活了下來达到了那种极致
手部传來一阵温热君寒澈的手覆了上來随后带着他的手往自己胯下摸去
狼九缺惊厥他的意图试图挣脱的时候手已经碰触到了男人的象征
深深的抽了一口气
竟然忘记了抽回君寒澈带着她的手上下移动
一声很低很低都是却富有磁性的“满足”声发出
狼九缺不知所措这样的事情她从未经历下面该怎么样她根本不知道
君寒澈也是全因本能而使他只想让这个女人从内到外都是他独有的他要完完全全的拥有她仅此而已
因为在乎所以谨慎所以小心翼翼
彼此裸程的两人相互对望带着羞涩的眼神狼九缺缓缓闭了眼
这无疑对君寒澈就是一个鼓励
伸手拉开狼九缺两腿的距离随后腰间一挺袭袭的暖意紧紧的将他包围令他的身子也忍不住一颤
一颤的还有身下的狼九缺之后变是惊讶第一感觉是不疼了沒有上次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相反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舒适感
看见狼九缺并未有难受的感觉君寒澈这才开始扭动
仅仅第一下
“嗯”
一声相当妩媚妖娆的呻吟差点让狼九缺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这都是什么声音这是从她嘴里发出來的吗我靠不如让她死了算了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更该死的是那厚颜无耻的男人竟然说了一句:“我喜欢”
擦狼九缺心里那个气焰正要冒身上的男人哪里肯给她发飙的机会两手将狼九缺整个的拉向自己紧紧的扣住她的腰间随后使劲一送
“啊”
再一声说不出的撩人心魂
随后再一抽再一送
随后狼九缺嘴里发出的撩人声音几乎可以谱成一曲子
夜在继续室内的激情仍然在荡漾乐曲一曲谱一曲就连那天上的月儿也羞涩的躲进了云里
而房外等着看好戏的两个活宝则可怜了
两人喂了一晚上的蚊子守在房外想着这两个针尖的两个肯定又要打起來的结果白胡子老头儿的脑袋在莫邪气肩头一颠一颠几乎要撑不住了里面还是安安静静甚至连烛都熄灭了
烛都熄灭了
两人打着哈欠一脸惊悚:“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什么妖”
一声询问响在树下两个心里有鬼的险些栽下去仰着脸那个好奇:“你说能办成不”
白胡子老头儿摆摆手谁知道里面闹什么妖:“沒听见声我们要不去瞧瞧”
旁边莫邪气暗暗给他竖大拇指:这老头够奸诈自己好奇不敢去拉他一起做垫背的
白胡子老头儿转身朝房门口走去后面莫邪气拱手:好说好说
也跟着凑了上來
两人挤眉弄眼的:“睡下了”
房内沉默了好一会儿
“嗯”
突然传來一声媚骨的声音还带着阵阵酥麻
外头的两人顿时一下给蒙了白胡子老头儿摸着胡子点点头这小子还真搞定了
瞄了一眼那身边的男人呆了
呆说肯定点是伤了就像是自己一直视为珍宝的东西突然间被别人给占了
莫邪气坐在地上整个人跟丢了魂一样
白胡子老头儿好不容易逮着他这会落魄的样子原本还想奚落几下都是看他这个跟流浪狗一样的表情心里一下子同情心泛滥
“得了又不是见不到了你在这里瞎伤心给什么劲再说又不是你亲生的闺女”
白胡子老头儿不说话莫邪气还不咋地生气他这话一说那脑子里一闪的就是:
“你这个祸害就是你要不是我那丫头能被人给拐了我今天非得废了你这双手看你还能害人不”
莫邪气一掌白胡子老头儿回一掌
再一劈白胡子再一躲
然后屋外打得那个火热压根就忘记房内的两人正在办事
或者说莫邪气其实就是故意想闹出点声音谁让他不爽
直到外面沒有了声音房内的君寒澈紧紧皱起了眉离开了
身下的狼九缺恼了他一下都怪这个男人让她丢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那个该死的叫声简直要命
她的英明全被这个男人给败光了
拍了拍君寒澈的身子眼神往某男胯下一看咳咳几声
眼瞪了过去你丫的还不够这都做了n回了
君寒澈一时脸囧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心里也不比狼九缺好他就纳闷了自己一向自认为极好的控制力怎么到了这个女人面前就荡然无存了
“给我讲讲你的事情呗”
狼九缺其实沒有其他的意思纯粹是为了缓解这种暧昧尴尬的气氛想想沒什么感情的两人又是这刚刚那个什么的两人这样躺着能不越來越别扭么
君寒澈倒是和她想一块去了让他说事他相当同意
嗓音低沉慵懒如一把大提琴独奏
或者是累了或者是君寒澈的声音太适合催眠了狼九缺翻了身便直接闭上了眼睛沒有听君寒澈咕哝几句就直接去和周公报道了
这边她呼吸一流畅起來君寒澈那死死绷住的沉稳如大提琴的声音就开始颤好在颤的不明显反正气氛诡异的和谐
只是因为怕身边已经睡着的人被吵醒么
睡不着大半夜的某个精力耗费了不少的男人竟然睡不着
估摸着是太兴奋了脑子里还荡漾着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耳朵里还响着狼九缺酥到极点的呻吟声
这越來吧心里就越烦躁更要命的是那女人睡觉极其不老实一手盖过來就将君寒澈的腰当抱枕一样的抱得死紧一退又勾搭上了这勾搭上是沒什么都是问題是某给男人的身子原本九已经够滚烫的了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