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人,总摆脱不了命运的纠缠,当钱‘艳’姣没在意的快走到,小河沟树林深处时,走在前边的梦如月,忽一回头,看见了她。这一看到不要紧,满腔的怨恨,是恼一恼,气炸心肝肺,恨一恨,咬碎口中牙。心想,好你个不要脸的小妖‘女’,‘骚’货。上回要不是你,绞了我,我再走慢一点,说不定红云过来,我就能和这个朝思暮想的小男孩,来个织‘女’会牛郎。向他倾诉我对他爱莫之心,即使他有了常佳娥,那小美‘女’坯子,但总也不至于伤了和气。我也曾记得,他七八岁时,爹娘早逝。寒冬腊月,地冻天寒,饿狼般吼叫的狂风,卷着暴雪,铺天盖地。他站在村外的雪地里,缺吃没喝。饥饿与寒冷折磨的他,昏倒在地,活象个可怜的小羔羊。是我们娘俩,打那路过,是我娘把他背到家里。灌了红糖跟姜汤,才起死还阳的苏醒过来。给他吃的喝的,当晚把他留在家中,搁在炕头,为了使他那冰冷僵硬的躯体,恢复正常。我连一个‘女’孩最起码的羞臊都没顾,我俩躺到一个被窝。是我用我那又白又嫩的‘女’孩身,紧紧的搂了他整整的一宿,才把他那凉似冰雪的男孩身暖活过来。他流着眼泪哭着对我们娘俩说:娘,大姐,今生今世是你们救了我,就是砸碎骨头,割光血‘肉’也难都报答呀。那时我才仅仅十五岁,对于人世间的情感,似懂非懂。但不知是为什么,只是嘴‘唇’颤动且说不出什么,我俩只好在被窝里,狠劲的搂在一起,默默的淌着泪水。后来我娘滴着眼泪哭着说:红云,你啥都甭说,人生在世,哪能见死不救。今天我们娘俩救啦你,也算是来一回人世,基点因德吧。如若不然,不是枉费老村长救人为善的教诲吗。打那以后,每逢天冷我就把他找到我家。他一口一个,娘,大姐,不知道叫的有多甜呀。当初虽说是我娘只当是积德行善,但是,在我那幼小的心灵上,却埋下了爱的种子。光‘阴’荏苒,日月如梭,我也多次跟我娘提过亲事。老人家总是说:我们俩年岁差别太大,是不可能的。大后来常佳娥她爹那倔老头子,看中了他,收留在家里,常佳娥又爱上了他。如此说来,两家地里农活,搁到一起,忙的不亦乐乎。再加上,受人恩惠,与情爱,他不好意思去年我家看我。我成了他面对婚姻现实,而被冷落的孤雁。别说是和他一起待会,说几句贴心话,就是连见上一面都是比蹬天。也搭上我娘在这个村庄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没人敢上‘门’给我说亲。可这岁月又不饶人,我这一晃二十六七,低‘门’不娶,高‘门’不就。日付一月,月付一年,白日里无知姻,和我作做伴,到夜晚我一个人独守孤灯,忧心重重,就够挠头的啦。这才是,双眉紧锁相思苦,行船老遇顶头风呀。我做梦都不成想,从常佳娥她娘舅那里,又冒出来这小美人‘精’。把个红云‘迷’的,神魂颠倒,送了那么多衣服不说,村里还风言风语,说是等她走时,还要为她拿上一大笔钱,帮她摆脱困境。今个生生又让我碰上你,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要不给你来点厉害,大料你也不知道本姑‘奶’的,马王爷三只眼。但她转念一想,唉呀呀,且慢,上回为了她,那小冤家,竟然出手打了我脸上一拳。虽然是过后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给我陪了不是,不管咋说,我俩也伤一回和气。看来这个小美人坯子的马蜂窝,我还是不捅为好。不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旦错过,岂不是太可惜啦。她想到这里皱起眉头。
不多一时忽而又笑拉说:与其如此,到不如等她到来假装和她言归于好,见机行事。反正她从前就不是我的对手,眼下况且她的身体尚未痊愈,整这小残丫子,对我来说,易如翻掌。我何不找个时机,扒光她的衣服,再把她捆到树上。好好观赏一下这赤身‘裸’体的小美人,有啥不可。就蛮打着,红云他知道了,我又没过分的折磨她,那个情种小冤家,也不至于象上次那样,跟我大动干戈。
说到这时,这个生不如愿的大姑娘,为了一己之‘私’,公然悄声不语的等待着钱‘艳’姣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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