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屋,亮着灯光,锅里放着从里屋餐席上,撤下来的盘碗。
姐妹俩来到外屋,一个把手中的盘子搁在锅里,一个把拿着的碗筷放到案板上。钱‘艳’姣转身笑着拉过常佳娥的双手,两人四目相对的看着。常佳娥笑啦说:疯丫头,这么拉着我干啥呀。钱‘艳’姣笑着说:婊姐,今个晚上,我可要做一回月下老人拉。常佳娥笑着说:死丫头,又说什么疯话那,我们俩本来就是夫妻,你做的哪‘门’子月老呀。她说出这话,钱‘艳’姣顽皮的说:婊姐,你放着明白装啥糊涂呀。其实,从常佳娥本身来说,字打红云放下酒杯,看她的第一眼那时,对于眼前这个同她合过身的,贴心小丈夫,就已然明白他心里所想的事。再说三个月前,她为他现身的那个晚上,一开始虽疼得她眼前发黑。似乎中朝每日疼爱她的小丈夫,活象个要命的阎罗。可是当自己那朵娇‘艳’惹人的鲜‘花’‘花’心,一下子被红云那坚硬无比的大金枪刺破,扎入里面。先是疼得她一声惨叫:妈呀。紧接着鲜红鲜红的血液,犹如杀‘鸡’一般喷溅而出,随之,‘花’心以下的那汪囚水,从着金枪刺破的沟缝,瞬间流出体外。此时的她,立马有一种奇妙无比的爽快感觉,由‘花’心传遍全身的每个部位。做为情恋少‘女’的她,终于尝试到人时间做‘女’人,的美好乐趣。打那以后,每到夜晚,一想再把可爱的小仗夫,搂在身上,再当一回‘女’人。自己‘女’孩荷‘花’池里的囚水,恰似卸了闸‘门’的洪水,就一涌而出,有时都‘淫’湿了內‘裤’。那时那种渴望得到男孩的**,真好比饿狼般巨‘浪’江水,凶猛无情的冲刷着她少‘女’心房。迫使她那清‘春’美‘女’心灵防线。好似万丈高楼塌角,扬子江边断缆崩舟,饥情熬渴的她多想如愿以偿呀。不过这该死的命运,把她们俩一隔就是三个多月,未能享受那**巫山最美好的乐趣。说句心里话,看着自己自己心头‘肉’似的小男人,忍受着得不到她的煎熬,做为贤妻姐姐的她,又是多么的心疼呀。都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把自己桃‘花’美‘女’的身躯,献给他呀。但是,反过来一想,头一次疼成那个惨样,就又害怕起来。再加上有婊妹在场,处于害羞,只好打肿脸充胖子,拿出‘女’‘性’体面的样子,装做没看见红云的表情。当听到钱‘艳’姣说的那话,她且还是象吃了猪拱嘴似的。硬着嘴皮子笑着说:婊妹,看这段日子逛街把你疯的,越来越不害臊。才这么大的小‘女’孩,知道做月老究竟是怎么回事呀,就信口开起河来啦。钱‘艳’姣一听这话,马上拉下脸说:好呀婊姐,你敢当着真人,说假话,跟我挂着羊头,卖狗‘肉’,口是心非,我生气啦,不理你啦。说罢小圆脸一绷,真的生气起来。常佳娥一见,眼前这个小婊妹,果然动了肝火。忙满脸陪笑地说:好啦‘艳’姣,姐和你说着玩那,你别这么大的气包子吗。钱‘艳’姣绷着脸说:那你给我说实话,咱俩跟你的小男人,近在只尺,你看见他那个样子没有。常佳娥只好笑着说:看见啦。钱‘艳’姣还是绷着脸说:既然是看见啦,为啥还视而不理,你好狠的心那。么非你是铁打的心肠,枉费了他疼爱你那么多年,这么冷血无情,你就不觉的内纠吗。到了此时,在钱‘艳’姣步步紧‘逼’的趋势下,就是常佳娥她有一万张嘴,也难支误过去。没办法,她笑着说:‘艳’姣,你甭说啦,我实话实说还不行吗。其实,从打咱们酒喝到半道,我就看见他直勾勾的看着我,人非草木谁又无情。钱‘艳’姣说:那你为啥不理他,难不成,男‘女’合‘床’,那种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就一点快乐都没有吗。常佳娥被‘逼’问到这个份上,真是有苦难言。万般无奈的她,又苦笑了一下说:婊妹,事情并不是你说的那样,三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他给了我的是,太美太好太爽快啦,就是磨破嘴‘唇’,都说不尽那种幸福好受的滋味。和你这么说吧,这会我小腹下那河‘花’池的汪水,早就流出来把**都湿透啦,我现在就想得到他。钱‘艳’姣说:那你还硬撑着什么,还不快点去满足人家。常佳娥说:看起来你只想成全我俩的好事,不过,我也是有苦难言那。咱们的云弟,虽说能给我那么好受的感觉,但美中难言的是,胯下的金枪又粗又长,活跟个小叫驴子是的。那晚上我俩zuò爱,他就象发情的小公牛子那么凶猛,一下子扎的我,疼的眼前发黑差点昏死过去。打那天我把身子给他,那么短暂的一小会以后,一想起那事,就害怕吓的直‘尿’‘裤’子。所以,我现在即疼他,想得到他,又离不开他,可也真的怕了他,婊妹你说我可怎么办那。钱‘艳’姣听到这儿,纵起双眉。然后说:那你也不能因为怕疼,就拒绝他呀,再说你看他想得到你,又捞不着,只能强忍着,那个小样子多可人疼呀。婊姐,末非你真狠的下去吗。钱‘艳’姣把话茬说到这个份上。常佳娥为难的叹了口气说:婊妹,我哪有那么硬的心肠呀,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一看到我小丈夫那个样子,我的心都快要碎啦。恨不得现在就把我老老实实的送给他。然而,一想起上回把我疼成那个惨样,就又不敢起来啦,才装着看不见他。钱‘艳’姣说:婊姐,至于那事,我在家里也听有的婆娘‘私’下谈论过,咱们做‘女’孩都要过这一关的。等来过几回,身子实应后,也就不疼啦,为了你心爱的小丈夫,你就得勇敢些吗。常佳娥难为情的的说:婊妹,可那个滋味真的实在是不好受呀。话说到这儿,钱‘艳’姣见她还是不进油盐,心中暗想,婊姐呀婊姐,可叹我那情投意合的小弟,苦苦的等了你这么多年,不就是一个疼吗。看起来不拿出点厉害,给你来正格的,还就真说不了你。枉费我小弟疼我一场,不行,我必须说服你。想到这她刹时变了脸‘色’,不由的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从而,刚要发做,转念一想,万一惊动了屋里的红云,我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姑娘,就替人家说这事,多难为情呀,还是稳重为妙。才又语重情常的说:婊姐既然你这么死心眼,以前的事,我也不得不说。难道你忘啦,四个月前你让我去河边洗衣服,听见那几个‘女’孩所说的话。还有,梦如月她为什么截我,又为什么下那么狠的死手。难说人家就真的不知道,一但掐死我,等待她的下场,就得是给我抵偿对命吗。她梦如月为了得到咱们云弟,连生死都置之度外,婊姐你咋就过不了怕疼这一关那。在这人时间,咱们做‘女’孩的,能遇上云弟这样的男孩,就以然是‘艳’福不浅啦。婊姐,你就听一听小妹的肺腑忠言,鼓起勇气,去陪陪你那可爱的小丈夫吧。
经钱‘艳’姣这么一说,常佳娥终于笑啦说:好啦婊妹,真难得你有这么好的心肠,苦口婆心的这么劝我。就冲你这份情义,我听你的就是啦,一会就把身子给他。但就这一间屋子,且有咱们三个人,我们俩怎么也不能当着你的面,就干那事吧。钱‘艳’姣一听这话,反倒笑啦说:哎,你这人咋就这么‘混’那,红云不是也有一个家吗,今个晚上我也做一回主人,把你赶出去,和他到他家去睡吧。说罢,她放开婊姐的双手,两人笑着来到里屋。红云一见,‘激’动的只是叫了一声:姐姐,就起身上前,伸双手搂住了她,她也用双手扶在红云两肩。红云情‘欲’难耐的说:姐姐,姐姐,我的好姐姐,我想得到你,我真的想得到你呀,求求你,今个晚上就陪陪我好吗。常佳娥一见她的小丈夫,爱她爱的都到了这个份上。就心疼的说:红云,你啥也别说啦,刚才你‘艳’姣姐姐也说啦,叫我一会上你家陪你去睡,姐姐应允你就是啦。红云一听高兴的放开常佳娥的腰身,顺势拉过她一只手看着她。常佳娥笑着对钱‘艳’姣说:婊妹,那我们俩就走啦。钱‘艳’姣说:婊姐,那就别耽误时间啦,快去吧。
两人听罢,不约而同的看了看她,然后转身向外走去,钱‘艳’姣目送着俩后身,满意的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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