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浑身一震 意识清醒了许多 可是恬洵似乎沒有根本沒有听见敲门声 还在亲自己 恬洵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进自己的裤子 白泽忍住呻 吟声 使自己的声音听起來正常一些
“沒事我沒事 刚刚我不小心打碎了几个盘子 守云 你先去准备马车 我们回去吧 在去找杜 啊、杜朗 ”白泽按住恬洵不规矩的手 继续说道 “到妙德善轩 我有些不舒服 ”
“少爷 你沒事吧 ”
“沒事 快去吧 ”白泽先打发走了守云 自己和恬洵这个样子一定不能让第三个人看到 被随着守云的离去 再加上恬洵细碎的吻合不老实的手 白泽的意识又开始模糊了起來 脑子中只剩下了交合的念头
白泽意识恍惚间 恬洵已经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恬洵抱起白泽 将他放在了床上 这里是鸭馆 自然是万事俱备
恬洵一件一件将衣服脱下 露出他精壮的身材 他捧着白泽的脸 慢慢压在了白泽身上
“不 不可以这样 ”白泽呢喃到 不过嘴巴刚一张开 就被恬洵堵上了 此时的恬洵浑身滚烫 双目布满了血丝 他穿着粗气 看着白泽
白泽此时也明了他和恬洵一定是中招了 不知什么时候被人下了春 药 此时的恬洵不是平时的恬洵 不过是精虫上脑 被春 药迷失了本性
不 不可以这样
如果任凭事情这样发展下去 以后两人该如何相处 而且 恬洵有自己喜欢的人了 自己这样 又算什么呢
白泽咬破自己的舌尖 口中的血腥味和舌尖的疼痛使白泽的意识清醒了一些 酒使和合散药力挥发 白泽只喝了一小口 还吐出來许多 所以中毒比恬洵轻一些 此时还可以勉强保持意识 恬洵早就迷失了自己的本性了
白泽使劲将恬洵推开 将他压在下边 白泽拍着恬洵的脸 “恬洵 恬洵 不可这样 快清醒 ”
恬洵满脸的情欲 已经完全不似平时那个张狂傲气的小王爷
“我想要······”恬洵说着又亲向了白泽
“明玉 明玉······”
白泽浑身一震 心像是落在了冰窟 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感在心里翻涌 “原來你把我当成了明玉 明玉就是你喜欢的那个人吧 ”白泽挣脱了恬洵的怀抱 从床上下來 他看着恬洵在床上喘着粗气 眼睛里只有情欲 恬洵 你快清醒过來啊
恬洵的脑子确实是乱的 他一会觉得自己是和明玉在一起 一会怀里的人又变成了白泽 头像是快要裂开一样疼 身上像是快要烧着了一般烫 恬洵的脑子中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和明玉交 合 他想要和明玉亲吻 想要和明玉共赴恩爱
“好热······好热 ”恬洵在床上挣扎着 虽然衣衫早已褪尽 可是还是觉得热 这股燥热从身体内部向外烧 五脏六腑似乎都着了火
此时的恬洵嘴唇上甚至起了水泡 鼻子中淌着鼻血 白泽知道这是春 药药力的作用 如果药力不发出來 恬洵会一直痛苦着 最后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
这是什么药 怎么如此生猛
白泽跪坐在恬洵身边 心中犹豫着该不该帮恬洵 还是交给门外对恬洵虎视眈眈的小鸭子······
白泽叹了口气 终于下定了决心 “难道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
……
“少爷 准备好马车了 ”守云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白泽擦干净脸上的白色液体 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又帮恬洵把衣服穿好 这才给守云开门
“守云 帮我把王爷扶下去吧 王爷喝醉了 ”白泽打开门 面色有些疲惫的倚在门上
屋内弥漫着一种奇怪的味道 混合着香料的味道 感觉有些怪怪的 屋子内满目狼藉 盘子碎了一地 凳子也都倒在地上 恬洵脸色潮红 满身酒气 衣衫凌乱 在床上呼呼大睡 床上的帷幔上还挂着几滴可疑的乳白色液体
守云疑惑的看着白泽 可是白泽的脸上净是疲惫之色 像是快要虚脱般 守云知道此时不是问的时候 扶起床上的恬洵离开了百蜜园
“少爷 要把他送回王府吗 ”
“先带回妙德善轩吧 让杜朗给他解解酒 ”白泽虽说牺牲自己给恬洵解了和合散的药力 但是恬洵还昏迷着 让杜朗看看也好
恬洵的意识模模糊糊 他偶尔能听见自己周围有人说话 但是他实在太累了 根本不想睁眼 意识模糊中他似乎听见了杜朗和白泽的声音
恬洵尽力睁开了眼睛 扭头看着床边的杜朗白泽 此时他们二人都是背对着自己的 杜朗的声音很严肃 似乎很生气
“锦哥 你老实告诉我 你是怎么帮宁郡王解得毒 你是不是和他……”
面对杜朗的质问 白泽似乎很无所谓 他还是悠闲地喝着茶
“他是不是沒事了 ”
杜朗夺过白泽的茶杯
“一直一來你不想说的事我都不会再问 可是今天这件事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那小子整天对你不恭不敬的 你为什么对他那么好 明里暗里你帮了他那么多 他对你说过谢谢吗 ”
“我们出去说吧 ”白泽突然说道
然后屋内又恢复了平静 恬洵还是觉得很困身上乏的厉害 恬洵闭上眼 继续睡觉
这一次 他做了个梦 一个美美的春梦 梦里他來到了明玉的房间 明玉笑的有些悲伤 恬洵轻轻抱着他吻着他的脸
恬洵很想问明玉到底怎么了 可是明玉只是一味的要求自己亲他 水融间 两人都忍不住情动 脱光了彼此的衣衫 明玉趴在自己的身上 一只手紧紧握着了自己的下体 明玉的手从沒像今天这般热过 他的手像个小太阳 点燃了自己全身的热度
明玉的手灵巧而且极有韵律的一上一下的抽动着 时快时慢时重时轻 恬洵有着从未有过的快感 这种感觉一点一点的积蓄着 终于到了饱和 恬洵忍不住想要喷发 当恬洵宣泄而出时 他的身体和意识似乎都变得轻飘飘的
明玉轻叫了一声 自己似乎弄了他一脸 恬洵很想帮明玉擦一擦 可是他太累 手都沒抬起來便睡着了
在梦里爷可以睡着吗 恬洵想到 哈哈 在梦里做梦 我还真是一个有深度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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