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爷!爷!”
正当南宫槿的手朝白心瑶身上中衣探去时,门外传来店小二颤抖的嗓音,他一顿,不悦吼着:“什么事?”
“爷,速风找你,说是王妃出事了,让爷赶紧回驿站。舒夹答列”店小二知道自己打扰了王爷的好事,抖着双腿,干巴巴的站在门外,不敢入内。
不一会儿,门开了,南宫槿脸色铁青,狠狠瞪着店小二,“你让速风自己解决。”19SjK。
“爷,小的听说、听说是王妃跌倒,肚中孩子……”话还没说完,南宫槿脸色越发难看,低咒一声,瞪着他吼着:“把人看好,本王晚点过来。”
店小二冒着冷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在还在,他的脑袋还挂在脖子上。转头看了房门一眼,他知道白心瑶今晚喝多了,于是跟着南宫槿下搂,打算找几名大婶来帮房内姑娘洗澡、换衣。
这时,房外转角处走出两道身影,一红一白。
龙玄盯着南宫槿离去的背影,妖孽脸绽放慵懒的笑意,缓步来到刚刚南宫槿离开的房间,笑声中带点暧昧,“南宫槿的王妃可真会选时间,偏偏选在丈夫上火的时候。”
身后一袭月牙白衣袍的男子也靠来,英俊脸庞充斥冷笑,并没有龙玄那般兴致,而是将两人的话题扯回来,“龙玄,刚才跟你谈的事……”
“你跟鬼王果然是兄弟,问的问题都一样。”桃花眼一挑,接着道:“太子,本座再说一次,皇太后的毒,不甘本座的事,与其将时间浪费在本座身上,倒不如去查查那些太医,看看太后的千日魂,是真,还是假?”
项拓漓浑身一震,俊脸明显多了几分讶异。
“好了,本座酒也喝了,饭也吃了,时候不早,本座也该离开了。”
刚才的话,龙玄知道项拓漓听的懂,也知道该怎么处理,索性也不跟他纠缠,转身准备走人,可走没几步,却踩上一个钱袋,逼得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弯腰捡起那枚钱袋。
项拓漓以为龙玄要离开,也不再留他,可当他看到龙玄嘴边的笑容消褪,脸色有些阴郁,不禁好奇走来。
“怎么了?”视线一转,落在他手上的钱袋,红色绸缎上是金丝线绣成的图腾,那图腾他认得,正是玄冥宫特有的图腾。既然是玄冥宫的钱袋,龙玄何必冷着一张脸,难道那钱袋是他掉的,里头的钱让人摸走了,所以他不高兴?
这么一想,项拓漓轻笑几声,“龙玄,一点钱就让你不爽成这样? 怎么了,钱袋里的钱,真让人偷走?”
龙玄怒眸狠狠一瞪,妖孽脸庞始终阴郁,惹得项拓漓脸色也跟着凝重,不明白龙玄到底怎么了?
“龙玄……”项拓漓出声,话还没说完,“碰”的一声,房门让人狠狠踹开,他一惊,还来不及拉住冲动的龙玄,只见他已奔入房内,毫不避嫌地来到床榻前。舒夹答列
项拓漓惊愕不已,跟着入内,手搭上龙玄的肩膀,冷道:“龙玄,这里是南宫槿的地盘,房内也是南宫槿的女人,快跟本王出去。”
虽然他的身分是北天皇朝的太子,但南宫槿是南漾国的王爷,北国与南国是邦交,两国势力不分上下,谁也惹不起谁,如今龙玄闯入的是南宫槿的地盘,房内的人也是南宫槿的人,他们招惹不起。
“南宫槿的女人,你确定?”龙玄嗓音异常冰冷,震得项拓漓不自觉松手,视线跟着转落在床榻上。
随着龙玄掀开床幔,入眼的一张熟悉的脸孔,纷嫩的脸颊悬挂两朵桃花晕,随之而来的是淡淡的酒气味。
“白心瑶……”
项拓漓震愕惊呼,完全不敢相信白心瑶居然会睡在南宫槿的床榻上。
龙玄脸色越发阴沉,坐上床榻,将呼呼大睡的白心瑶扯入怀,激动吼着:“瑶瑶,醒醒,瑶瑶!”
“唔……晕……”摇摇晃晃,晕得白心瑶迷糊醒来,看着眼前四、五张妖孽脸孔,她眯眼,再瞧,又变回那张熟悉的俊脸,她咯咯笑着,酒气伴随着她的笑声,点燃了龙玄与项拓漓心中的那把火,怒火。
“夫君,道歉!道歉!”白心瑶双臂攀上龙玄的脖子,将红噗噗的脸颊贴上他的胸膛,又吵又闹,“道歉!我要你道歉!你是鬼王,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跟我道歉一次会死啊?!”
“瑶瑶,你喝醉了,先松手。”龙玄抓起她的手,想让她从身上拎下来,无奈,白心瑶攀得紧,死也不放手。
“瑶瑶,告诉本座,南宫槿碰了你哪里?”龙玄死瞪她身上的中衣,再瞪向地板上的外衣。该死的南宫槿,不会已经将白心瑶给……
项拓漓眯起冷眼,俊俏脸孔渐渐爬上了青郁,一瞬也不瞬盯着龙玄怀中的女人。
碰了哪里?
白心瑶咯咯笑个不停,酒晕的红颊带了点羞涩,眨了眨浓密的睫毛,葱白食指点了点朱唇,“碰这里……”
龙玄火大了,项拓漓拧眉,眸光中迸出杀意。
“还有这里。”白心瑶将手指往下滑,停在自己的锁骨上,笑得很暧昧。
龙玄瞳孔一滞,项拓漓瞬间断了呼吸,两人的眼睛死死瞪着白心瑶锁骨上的齿痕。
“还有还有,还有这里……”白心瑶手又往下,更加羞涩,虽然没有碰触胸部,但身为男人的龙玄与项拓漓,一下就能明白意思了。
“该死的南宫槿!”龙玄怒声咆哮,狠狠踹飞脚边的椅子。
白心瑶嘟着嘴,努力回想昨晚在白府时,项拓夜都碰了她哪里,似乎又想到什么,“啊”的一声,急忙拉开自己的腰带,“还有这里……他抱着我,不断亲我这里,还有我的大腿以及……”
夫君昨晚就是抱着她,亲遍她的全身。
眼看白心瑶越说越煽情,种种火热的画面翻搅着两个大男人的思绪,龙玄咬着牙,大力握住白心瑶腰带上的手,不让她褪去中衣,“瑶瑶,别说了,别再说了。”
项拓漓眸中的寒意一点一滴结冰,抓起地上的外衣,语气异常紧绷,“心瑶,先把衣服穿上。”正白驿门王。
白心瑶眯着眼,扭头望向那张与项拓夜相像的俊俏脸庞,笑得更开心,挥动双臂,打算扑向前,“夫君!夫君!”
龙玄禁锢她扭动的身体,不让她离开他的怀抱,将外衣套在她身上,替她穿好衣服。
“你们、你们怎么在这……”店小二领了几位大婶返回房间,发现多了两个男人,脸色倏变,瞪着床榻上抱着白心瑶的龙玄,斥喝,“大胆,那是我们爷未过门的小妾,你还不赶紧放手。”
龙玄脸色一沉,桃花眼迸出火焰,狠狠射向店小二与几位大婶。“告诉南宫槿,这笔帐,我龙玄早晚向他讨。”音落,他抱起昏昏沉沉的女人,从窗户离开。
“不行啊!人不能带走啊!”店小二脸色大变,追上前,要是白心瑶跑了,王爷肯定扒了他一层皮,突然胸口一疼,强大的掌风,硬生生将他拍飞。
项拓漓靠来,冷眸狠狠瞪着倒在地上,呕吐鲜血的店小二,字字冷绝,“本王是北国太子,南宫槿要不服,那就让他来找本王讨,本王随时奉陪。”
***
皇宫,佛宁宫。
皇帝急得来回踱脚,一见太医起身,他连忙靠前,急急询问:“太后情况怎样?”
“回皇上,此毒来得凶猛,太后年事已高,只怕撑不过一个月。”太医禀报着。
“混帐,朕身上的千日魂,你们无法解也就算了,连太后你们都无能为力,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皇帝震怒,吓得一大群御医齐齐跪地。
舞贵妃扭着腰,款款而来,娇艳脸上充斥着担忧,“皇上,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千日魂虽然有千日的生存时间,但太后年纪大了,体力自然不如咱们,臣妾是怕,万一再不找回解药,只怕……只怕连太医说的一个月都算乐观了。”
皇帝震愕,一把挥开舞贵妃,瞪着浑身颤抖的御医,厉声斥喝,“舞贵妃说的,可是真的?”
为首的御医抬头,胆颤心经看了舞贵妃一眼,见舞贵妃阴冷一笑,频频磕头点头,“回皇上,贵妃娘娘所言即是,太后要再不服用解药,长则一个月,轻则……这两、三日就会毒发。”
“该死的庸医,滚、全都给朕滚!”皇帝怒斥,御医们也不敢再留,急忙退了出去。
舞贵妃又向前,泪眼汪汪,“皇上,情况危急,眼下只有鬼王能救皇太后,只有从鬼王手上取回解?药,太后才能安然无恙,皇上,难道你真想眼睁睁看着太后毒发身亡?”17130088
“放肆,你要敢诅咒母后,朕摘了你的脑袋。”皇帝脸色铁青,挥开舞贵妃,“福全,将舞贵妃轰出去,招太子进宫,朕要见他。”
福公公入内,领命。
舞贵妃擦掉眼角上的泪水,看着皇帝守在太后床榻前,一抹阴狠闪过美眸,接着随福公公一块离开。她知道,皇帝虽然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残忍,可对自己的母后却是极为孝顺,所以,从皇太后下手,恰好可以抓住皇帝的软肋。
***
“啊啊啊啊,死妖孽,很痛啊──!”某女人的凄厉尖叫声,几乎快震破京城某家客栈的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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