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七夜那家伙,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于寒枫靠在门框边,时不时探头说道。
陶墨然瞥了瞥门口十分不安分的于寒枫,淡淡地说道:“她又不是眼瞎耳聋的残疾人,就是她变成这样,也有张叽叽喳喳可以吵死人的嘴巴来四处推销自己的……你那么着急干嘛,有事?”
于寒枫被陶墨然这句话,噎得闭住了嘴,他朝着门口小声嘟囔着:“没什么……”
“寒枫哥也别着急嘛,夜姐她说不定是出去偷吃好吃的了,你也、叽里咕噜、坐下来吃……。”夏依依左手拿着一个自制小饼干,往嘴里塞,口齿不清地对于寒枫招招手。
“对呀,依依你手真巧,这个糖霜饼干好好吃,寒枫你也过来嘛。”任逸洛也捻起一片饼干,观察着它。
夏依依乖巧地站起来,把一片饼干递给对面坐着的司徒傲霜,司徒傲霜也不拒绝,接受了。
“喏,琉语小弟弟,你怎么不吃啊,这里还有叽里咕噜很多…。。”夏依依说完,把装满饼干的小碟子推到司徒琉语面前,信心满满地说道。
“哼,你以为本太子会吃这么幼稚的东西吗?”司徒琉语冷艳地说道,但实际上他已经偷偷瞄了几眼那些饼干,暗暗吞口水。
他心想,只要夏依依乖乖恳求自己几下,他就会答应了“不过,只要你求…。。”
“哦,那好吧,只好我自己吃掉了。”夏依依还没听完他说话,就乖乖把碟子拉了回来,接着吃起来。
司徒琉语目瞪口呆地看着碟子离自己越来越远,心里的那个悔恨,早知道就不那么说了。
旁边的司徒傲霜看着自己身边泪眼汪汪、有苦说不出的小侄子,心里顿时一阵笑意,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
他把自己刚接过来的饼干放在司徒琉语手里,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淡定地说道:“帮我解决,别让依依发现。”
司徒琉语知道司徒傲霜最不喜吃甜腻的食物,但是刚刚却接受下了饼干,那是因为夏依依在,皇叔的改变吧,默不作声的宠溺着夏依依。
外面突然一阵磕磕绊绊的脚步声,只见一个人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
“哈哈,我我回来啦。”蓝七夜拿着一袋东西缓缓走了进来。
“你去哪了,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吗?”于寒枫最先冲上去,扯着蓝七夜的耳朵,破口大骂道。
“你这么激动干虾米,我又不是走失就回不来的小孩。”蓝七夜掏掏耳朵,鄙夷地说道。
任逸洛手肘撑在桌上,托着自己的脸,调笑道:“我看不是大家担心,而是某些个人担心吧。”
于寒枫红着个脸颊,来到任逸洛身边,就给了他一个大爆栗。
“着急上火还打人了,估计是得了躁狂抑郁性精神病。”陶墨然护着任逸洛,恨恨地说道,
“好了好了,我呀,刚刚去了下酒庄,他们进了不少新酒呢。”蓝七夜从袋子掏出不少酒瓶。
“你没事去酒庄干什么?”陶墨然疑惑的拿过一个酒瓶,可疑地看着蓝七夜。
“啊哈哈哈,就是经过那,然后、然后就进去买了几瓶酒啦。”蓝七夜打着哈哈,说道。
“买几瓶酒需要这么久时间?”司徒傲霜也表示深深的疑惑。
“而且喝酒不太好。”任逸洛也摇摇头地点评道。
“夜姐我也不会喝酒。”夏依依摇着酒瓶,小心翼翼地说道。
蓝七夜捞过一个白瓷酒壶,就往嘴里倒,喝完一抹嘴,帅气地说道:“一个个都是胆小鬼,不敢喝酒就直说。”
小太子惊讶的看着蓝七夜的举动,说道:“你好厉害啊…”
于寒枫一把抢下蓝七夜手中的酒壶,吃惊并且愤怒地说道:“不要命啊,这么喝酒!”
“嘿嘿很好喝的啦,依依你可以喝淡淡的果酒嘛,自己闻闻,不是很香吗?”蓝七夜丢了另一个酒壶给夏依依。
夏依依拔开瓶盖,小心的嗅了嗅,立马就陶醉在里面了,她也豪迈的喝了起来。
其他人见夏依依喝得这么欢,也坐了下来,司徒琉语拿着酒壶往每个人的酒杯里倒酒。
等他们喝完一杯,司徒琉语立马又凑上前去,再把酒杯倒满,这样一杯一杯接一杯,灌醉的顺序以下可见:
“夏依依—任逸洛—陶墨然—于寒枫—司徒傲霜。
看着醉倒在桌上的人,司徒琉语问道:“你刚刚怎么这么能喝啊,竟然一壶酒都被你喝掉了,而且我皇叔竟然都喝醉了…”
蓝七夜得意地说道:“我哪有那么厉害啊,我喝的酒可是兑了不少水的,你皇叔他们喝的可是我调的酒。
一种酒可能不会醉,但是几种酒混在一起,大罗神仙来了也难保不醉个几分。”
蓝七夜看得见司徒琉语眼里满满的崇拜之意,她拍了拍司徒琉语僵住的脸颊,说道:“好了,不要浪费时间了。”
蓝七夜唤来了小萱,命她把于寒枫他们安排到客房里,夏依依她们送回房。
“你的行李收拾好了吗?”蓝七夜扭头问司徒琉语说道。
“早就收拾好了,那我们什么时候走?”司徒琉语走到门口问道。
“你去后门等等,我去换一件衣服。”蓝七夜步伐快速,头也不回地说道。
后门边的小太子牵着两匹马,两匹马通体漆黑,皮毛油亮顺滑,高头大耳,是不是打着响鼻,嘴里还大喘气,一看就是上乘的好马。
蓝七夜身穿墨绿色的男装,慢慢走了出来。
“准备好了吧,那么我们就走啦,前往赵国!”蓝七夜高高举起手来,朝前方重重的挥下来。
傍晚前落下的橙红色太阳,所散发的光亮照在两个人离开的背影,人影快速的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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