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世轩挣开他的手，冷冷道：“你神经病啊，一大早来扰人清梦，找女人找到我家来了。”
白岩不由分说就朝他脸上就是一拳，两人扭打起来，最后是叶世轩不敌白岩。白岩骑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地道：“快点把桑菊交出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叶世轩道：“你神经病，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少给我装蒜。快说，她在哪里？”
“她是你的女儿，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突然，叶世轩想起了一件事，昨天晚上陈大鹏打过电话给他，说什么要给他报仇的，好像提到过夏桑菊的名字，难道……
叶世轩突然站了起来，大声道：“我带你去找她。”
两人来到屋村的一幢旧楼里，这楼的墙体削落，斑驳陆离，风一吹就有很多尘土飞下来。
白岩着急地冲到前面，还不断地喊道：“她在哪里，她在哪里？”
叶世轩快步走上楼去，踢开一间房间的门，只见陈大鹏坐在房间的角落在抽烟，不见其他人。
“人呢？”叶世轩揪起陈大鹏就问。
“你是问阿广，他走了。”
“那个女的。”
“也走了，昨晚半夜，趁我们睡着的时候，她就偷偷溜了。”
“你们把她怎么了？”
叶世轩的手发了软，陈大鹏跌回原来的椅子上去，烟掉了，他又捡起来抽，邪邪地笑道：“你放心吧，那妞欺负你了，咱兄弟为你报仇了。”
“你们……你们把她给怎么了？”他意识到事态严重了。
白岩的目光突然落在墙
角的一只高跟鞋上，他认得这只鞋，是桑菊的，她一定来过这，她……
他后悔了，后悔昨晚没有找她。他飞奔出屋去，他要去找她。
“那个人是谁？”陈大鹏问。
“你们到底把她怎么了？”
“就是爽了呗，那妞儿原来还是处的。”说着，淫笑起来。
叶世轩一拳打在人的脸上，爆了一句粗口，也飞奔下楼去。
……
桑菊瑟缩着身子，跌倒在草丛中，无力爬起，她还有感觉，她还没死。
只是，她再也没有眼泪可流，她的心乱得就像是她的头发。她一生中没有这么痛苦，没有这么心乱过。
积水的污泥，浸着她的身子，星光照在她的脸上，自草丛中望出去，星光却显得遥远，飘忽，而不可捉摸。
她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道阳光从天空射下来，照得她睁不开眼睛。她想，若是可以，就这样永远地睡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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