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三天了,白岩没有回店里,打电话到家里没有接,又找不到夕君,庄道明也没有见过他,阿然只好把电话打到了白太太的家里。
白太太一听就慌了,她的儿子她了解,平时他很开朗,但一有起事来,钻进牛角尖就出不来。
他这次是认真的,不顾她的反对,他只要夕君。可是,听说夕君出事了,而若雪又走了,白岩现在一定很孤独无助。
白太太来到白岩的家,她敲了门,可过了很久都没有动静。
“阿岩,我知道你在里面。我知道你在的,开门好不好?”她就是有这种直觉。
她站在门口,不急不忙,耐心的一直等着他出来。
“那,如果你现在开门,我就不生气。”
还是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白太太咬了咬嘴唇,流露出一丝悲哀,赶紧掩饰自己,又嚷起声调喊道:“阿岩,不要睡觉了,起来,开门!开门啊!”
“你再不出来我就生气了啊……你不开门,我真的走了……我知道你在的,为什么不开门……开门好不好……阿占……”
白太太坚持着,有节奏的一次又一次按门铃,手指骨都有些痛了。
“我知道你在,也知道你会开门。”她对着紧闭的大门说话。
她把耳朵贴在门上,企图听到微弱的关于白岩的声音。
“我知道你在。你一定在里面!”她充满了韧性的坚持着自己的原则,不愿意离开。
半小时过去了,连楼下的人都被她的拍门声引了出来。她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向他们道歉:“对不起,打扰大家了。”
但她不会走。
大家似乎都已经习惯了这间屋子发生奇奇怪怪的事情,他们看了看,又各自回屋去了。
“好吧,你躲着好了。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她打定了主意,今天不等到他出来,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说罢,她还真的靠在门边坐了下来。
也许是穿得少了,也许是感冒还没好,也许是刚刚说了很多话嗓子进了风,总之,白太太就咳嗽了起来。
她把嘴巴藏在围巾里,想减少一些这样的噪音,但咳得
实在难受,好像连肺都快要咳出来了。
……
门终于开了,白太太惊喜的回过头,赶紧站了起来,“咳咳咳,阿占,我就知道你在家。”
她尽量忍住嗓子里一阵一阵的痒痒的刺痛,抿着唇冲白岩勉强露出笑容。
站在门口的白岩,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头发乱七八糟,面容苍白,脸颊明显的消瘦,肿着眼睛,黑着眼眶,下巴泛着青色的胡渣,着手手脚脚,衣服似乎好几天没有换过,能闻到一种古怪的味道。
他目光无神,看着白太太,却又好像眼中没有任何焦距。
“咳咳咳……”白太太看得好心疼,想说话,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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