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尤蝶地嘴唇在颤抖,脚却不敢向门里迈。品 书 网
“尤蝶,你出来啊!”尤父大急,还在向外扯尤蝶。
“你别拉我,我要见我妈!”尤蝶猛地转过头,对自己的父亲嘶声大喊。
尤父被尤蝶吼愣了。也不知道自己女儿哪来这么大的脾气,一时还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等尤蝶再转过头来地时候,突然,她的瞳孔放大了。只见床刚才还很躺得很安祥的女人,竟然已经坐起身,还在揉眼睛。
“啊…………”尤蝶开始尖叫。
别说尤蝶,我也吓坏了。是亲眼看着那个女人掀开白洁的被子坐起来地。当时汗毛都立起来了。
“完了吧,完了吧!”尤父叹了口气,责怪地望着自己的女儿,“我让你别大声喊,让你别进去,你看你,到底还是把你妈吵醒了,你妈才刚刚睡着。”
尤蝶收起尖叫声,愕然地看看自己的母亲,又看看自己的父亲。
“我,我妈刚才只是……睡觉?”
“是啊,不然你以为什么?”尤父很无奈地耸耸肩膀。
“妈,你没事啊?妈,你吓死我了……”听说母亲没事,尤蝶喜极生泣。扑到床扎进母亲地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尤母这时才清醒过来,看到是女儿回来了,笑得眼角都皱起水波。尤母轻轻地拍着尤蝶的后背,如同小时候哄她睡觉一样。
哭了一会儿后,尤蝶才止住悲声,抬起头。擦擦眼泪。又尴尬地笑了起来。
“咳…………尤蝶。你……你回,回来了……真好……”尤母看着美丽的女儿。开口说话了。
尤母的声音很怪,非常地吃力,而且声音特别沙哑,一次只能说几个字。
我明白,这叫气管发声法。尤母年轻的时候,因为喉癌切除了喉部,根本无法像正常人一样说话。
“是啊,我回来了。妈,我爸打电话说你得了重病,你到底得什么病了?”尤蝶很紧张地问。
“啊?重……重病?哦……对对……不过……我的病……好了,没事了……”
“病好了?”尤蝶皱着秀眉坐起身,十分不理解,“这么快好了?爸,爸?”尤蝶回头,想问问父亲,为什么他电话里的重病会好得这么快。
尤父还没等尤蝶开口问,突然眼珠一转,抢在尤蝶之前开口。
“尤蝶,你好不容易回来,我去买点菜,回来给你做顿好吃的。我先走了啊!”
“哎?爸,爸,你……”尤蝶想把父亲喊回来,可是没用,尤父动作很快,跑到门口穿鞋走了。
“不,不管他……”尤母拉拉尤蝶的手,嗔怪地说道。
我始终都站在卧室地的门口,冷眼观察着这一家人,有一种预感,这次尤蝶回家恐怕不是想像那么简单的事。
我也知道礼貌,走到尤母面前,向人家行个礼。
“伯母,你好!”
“啊?尤蝶……这位是……”尤母这才注意到,家里多了一个男人。
“哦,他叫陈子俊,是…………”
“我是尤蝶小姐的经纪人!”我突然抢断尤蝶的话,向尤母做自我介绍。
听到我的话,尤蝶不由得一愣,用询问式的目光望向我,可我却只是微笑,并不回应。尤母以前是唱京剧的,还当过红角,虽然对娱乐圈并不了解,可也知道什么是经纪人。
“陈先生……你好……我说话,咳咳,不方便……”尤母也向我微笑点头示好。
“我知道,我知道,伯母不用客气。”
我把来时在半路买的一些礼物,都放在尤母的床边,第一次来尤蝶家嘛,也不能空着手。
“伯母,这是尤蝶小姐给您买的,里面还有一点我的心意,您笑纳。”
“陈先生……太客气了……”
气管发声法很累人的,尤母才说了这么几句话,有点喘,脸色也有些泛红。
“妈,你用这个吧!”尤蝶真是一个乖巧的女儿,轻车熟路地从床边找到一小块白板。
白板的边缘处系着一支黑水笔和一小块抹布,平常的时候,尤母是用这个来与别人交流。
“哦……”我看看尤母,又看看尤蝶,心里明白自灯泡,“伯母,您和尤蝶小姐聊吧,我先出去吸支烟。”
说完话,我又冲尤蝶笑了笑,自己转身回尤蝶家的客厅去了。
尤蝶与母亲好久未见,当然有说不完的体已话。也不在乎母亲写字慢,尤蝶仍然有说有笑地在卧室里,陪母亲聊起家常。
我自己坐在客厅里很无聊,除了抽烟,好像也没别的什么事情做。
幸好尤蝶的父亲回来得很快,我总算有了一个说话的对象,又或者,是尤父有了一个说话的对象。
在厨房里,我很主动地帮尤父摘菜洗碗什么的。
尤父本来不好意思,可是看我很坚持,也不客气了。
“小陈啊,呵呵,平日里尤蝶没少麻烦你吧?”尤父一边洗着香菜,一边随口与我聊天。
“哪有什么麻烦。伯父,尤蝶小姐很努力,很能吃苦,在她身边做事,我很荣幸。”我满脸微笑,替尤蝶说好话。
“哎,小陈,我问你个事!”尤父突然眼睛一亮,不知道想到什么。
“什么事?”
“你平常与尤蝶相处,有没有发现尤蝶她……哦,我是指有的时候尤蝶会不会很烦躁,或者很不安,又或者很反常?”
“啊?”我扭过头,疑惑地望着尤父。不理解那些没头没脑的话。
“有没有啊?”尤父还挺执着。
“哦……偶尔是吧?咳咳,好像……有过吧……”
“咣!”尤父一掌拍在洗菜盆,好像大彻大悟一样,“果然会这样,尤蝶她妈还真没料错。”
“伯父,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看着这个老神经病。
“嗨,小陈,我不瞒你了,你这也不是外人。”尤父的神情突然神秘起来,声音还压低了,“这次尤蝶她妈是骗尤蝶回来的,其实啊,她妈什么事都没有。身体好着呢!”
听到尤父的话,我心里哭笑不得。这一对老夫妻,都多大岁数了,还玩这一套。
“那,伯母为什么要骗尤蝶小姐呢?”我摸摸鼻子。
“小陈,你说尤蝶经常烦躁不安和反常,会不会是因为年纪大了,没谈恋爱的原因?”尤父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我。
“没谈恋爱?咳,伯父。我刚才只是说她偶尔会那样,不算什么大问题吧?”我的眼睛像绿豆一样。
“不对,不对!”尤父连连摇头。“这是大问题。小陈,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们这做父母的心理……哎,你有小孩子没有?”
“……还没有!”
“那你是不会理解的。尤蝶不小了,二十五岁了。再不谈恋爱结婚。成老姑娘了。”
“咳。伯父,其实……”
“尤蝶是我和她妈的心头肉啊。我怎么也得看着她结婚嫁个好男人。那样的话,我和她妈也能老怀安慰了,唉!”尤父打断我的话,自唉自叹。
我无语了,不知道该怎么对尤父说。像尤蝶这样的女人,根本不愁找婆家,只要她说句话,那男人能从华夏排到岛国,当然了,队伍里最前面的人是我。
突然,我脸色一变。
“伯父,那……那伯母把尤蝶小姐骗……哦不是,她把尤蝶小姐叫回家,难道是……“
“是啊,我们已经找二嫂了。”尤父很肯定地点点头。
“二嫂是哪位啊?”我脸非哭非笑,心里算到要不妙。
“是我堂弟的表兄的二嫂啊,二嫂可热心了,一听说咱家尤蝶的事,一口包下来了。她门路那是相当的广,手里好小伙子多得是,这次一定要给尤蝶好好物色一个。”尤父的脸荡起欣慰的笑容。
我再次无语,心里为尤蝶默哀三分钟,又算到,这次尤蝶回家,乐子可大了。
尤父也不说话了,只顾着弄晚饭,心里愉快极了。
吃晚饭的时候,我脸色古怪,端起碗不停地吃饭,眼睛还时不时瞄向尤蝶。
尤蝶也注意到了我的眼神,但是她每次对视我的时候,我总是又把目光移开,有几口饭还吃呛到了。
吃完饭,我帮尤父把饭桌收拾好,坐在客厅里陪着尤家的一家人,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天色不早了,站起身向尤父尤母道别。
“伯父,伯母,天也不早了,我得去找酒店住下,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我也去酒店住!”尤蝶几乎没用考虑,也站起身要和我走。
“啊?尤蝶,你都回家了,怎么还去酒店住?”尤父当场愣了。
“尤蝶……在家住……我们说说话……”尤母也责怪地拉住自己的女儿。
“咳咳,对啊对啊!尤蝶小姐,你好不容易回家,在家里住,我自己去酒店行了,我能找到路的。”我急忙劝尤蝶,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啊?”尤蝶看看自己的父母,又看看我,粉脸微微一红,才知道自己刚才说错话了,“那……那你自己去住吧,一切小心点!”
“你放心吧,伯父,伯母,那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们!”我微笑着点头,拎起外套独自走出尤家。
走进自己刚开的客房,我一头扎在床,双手捂着肚子狂笑。看今天晚吃饭时候的情况,尤蝶估计还不知道父母的阴谋,等那个什么二嫂门的时候,不知道尤蝶会是什么表情。
笑够了,我脱掉衣服,在客房里好好地泡了一个澡。
所谓饱暖思****,我泡在浴缸里,突然想到,这海边城市里的姑娘不知道是什么风味,也许应该试一下。
转过头,我看到,在浴缸旁边伸手可及地地方,有一部客房电话。
“喂,我是321房的客人。”
“您好,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你这有什么客房服务啊?我要好的。”我特意把好这个字,强调得很重。
“先生,我们宾馆里有很多优质客房服务。包括各种冷饮酒品水果还有快餐,如果您旅途疲惫,我们还为您准备了一系列的保健按摩,有泰式的有港式的本地的有韩式的,有……”
“行了行了。”我打断了那边接线员的话,然后自己摸摸下巴,“按摩多少钱啊?”
“看您需要哪一种,泰式的贵一些,港式的便宜一些。”
“哦……”我明白了,也不需要什么考虑,“来泰式的吧,快一点,我……很累!”
“好的,请您稍等。”
在酒店里,有两种按摩服务形式。一种是明码标价,酒店做介,直接提供小姐,这种情况下,按摩的费用一般都很高,还有一种是酒店本身不参预,只收取客人正常的按摩费用。第二种情况下,如果客人想要更好的服务,要凭本事,直接与按摩女交易了。
我****着身趴在床,等了才几分钟,听到自己客房的门铃声。
“进来吧!”我扭过头,冲着门大声喊道。
门打开,一个小姑娘拧着腰走进来,又反手关门。
小姑娘是火辣,身材一级棒,衣服还穿得很少,露出身大片大片的肌肤,白嫩滑。
“先生,是你要按摩吗?”小姑娘的声音很甜。
“是啊,小姑娘,你手法好不好啊?”我扭过头,一双色狼眼直接瞄向小姑娘的胸部。
“当然好了,要不你试试?”
小姑娘很大胆,直接跳床,骑在我的背,一双玉手开始为我松骨。
手法确实不赖,只捶了几下,我的骨头酥了,舒服得直哼哼。
“先生,你舒不舒服啊?”小姑娘伏下身,胸贴着我****的后背,在我耳边轻轻地问。
“嗯嗯,还行!对了,你今年多大年纪了?”我可是老油条,这种例行问话是一定要的,万一碰到个未成年的,那麻烦大了。
“我个月刚过十九岁的生日,人家还是学生呢!”
“十九?学生?嘿嘿嘿,小妹妹,一定很辛苦吧?”我的笑声有点不健康了。
“是啊,又要打工,又要学,真得很辛苦。”小姑娘骑在我后背,突然开始慢慢地扭动身体,这让我全身发热,****焚身。
“那要不要赚外快?”我直接使出了罪恶的武器,那是金钱。
“要啊,人家很缺钱的,先……生……”
“那别等了!”我再也受不了了,猛地翻过身,把小姑娘压在身体下面,一只禄山之爪探向小姑娘的****。
小姑娘的身子早软了,媚眼含波,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我的钱。
“叮咚!”又是一次门铃声,打断了我的色行。
“嗯?”我很怪地看看门口,想不出谁会来客房,在这里,也不认识谁啊!
“谁啊?”我大声地冲着门问道。
“是我啊,快点开门!”门外传来尤蝶不耐烦的声音。
“啊?”我的脸色立刻变了,看看刚刚被自己压倒的小姑娘,急忙跳下床,也顾不得她是学生还是十九了。
“先生,怎么了?”小姑娘也很郁闷,本来正准备迎接一场狂风暴雨,没想到半路来个程咬金。
我也不多解释,一把将小姑娘从床拉起来,随手一把钞票塞到她的胸围里,把她推到门口。
本来我想把小姑娘快点赶走,不过想想,不对啊,尤蝶在门外呢,要是被她看到,我别想活着回大阪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小姑娘嘴里问着,可手里还在查我给她的钱。
“少废话,敢出声我杀了你!”我踢开洗手间的门,把小姑娘“嗖”地一下扔了进去,再把洗手间的门关严。
回头看看房里,觉得没什么破绽,这才镇定一下心神,脸露出微笑,轻轻打开房门。
“俊哥,你怎么这么久才开门?你…………啊……”突然,门外的尤蝶发出一声惊叫,眼睛盯着我的下身。
我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现在身什么都没有。
“叫什么叫。又不是没见过。”我无赖似地白了尤蝶一眼,然后伸手把她拉了进来。
“讨厌啦,快点穿好,像什么样子?”尤蝶粉脸泛红。故意转过身,不看我。
“自由嘛,回归自然!”我不但没穿,还叉着腰,左扭扭,右扭扭,十分流氓。
“嗯?不对!”突然,尤蝶一愣,抽动着小鼻子四处闻了闻,“这屋里有女人味!”尤蝶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我。当然,不是盯下半身。
“哪有?你别胡说,不你一个女人吗?”我脸色不变,坦然对视尤蝶。
尤蝶看看我,又看看房间里,只有床我的一条浴巾,确实没别人。
“这还差不多……”尤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走到我床边,很妩媚地坐下来。
“尤蝶,你不在家陪爸妈。来这里干什么?”我坐在尤蝶身边,怪地问。
“来看看你嘛,顺便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做坏事,嘿嘿!”
“是你想和我做坏事吧?”我一付不怀好意的样子。
“讨厌,想得美。”尤蝶娇嗔地瞥一眼我,然后才收起玩笑的表情,“哎,俊哥。你觉不觉得。我爸和我妈有古怪?”
“有古怪?什么古怪?”我摸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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