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丝毫没吝啬,把家里一周的存粮都拿了出来,做了一顿餐,光是粥就三五样,小菜若干。梨树文学网 精彩小说请访问
大家吃饱了饭,擦擦嘴,史茹芝站起身回卧室把正装换上了。
“哎?小芝,你去哪?”我用牙签剔着牙问。
“上班啊,再不去要迟到了!”史茹芝几乎没用想就回答。
“还上个屁班,尤蝶好不容易回来了,我们上班,她怎么办?今天我们放假,你给由乃打个电话,就说我们今天有事不去了!”我就像地主似的,大咧咧地宣布自己的决定。
“好耶,不用上班,我就等着这一天呢!”史茹芝乐坏了,急忙给天日那边的由乃拨了个电话,然后又要把家居服换回来。
“行了,别换了。一会儿反正没什么事,我们大家去逛街,尤蝶工作很忙,很久没逛过街了吧?”我笑着拦住史茹芝,转过脸又问尤蝶。
“是啊,哪有时间啊,天天都在录音棚里,好烦的!”尤蝶颇有同感地点头。
其实我就是想让尤蝶开心一下,她好不容易回到大阪,也算是回到了家,要是再闷到就无聊了。
我又不知道有什么可玩的,只知道对于女人来说,最好的消遣就是逛街,虽然我对此深恶痛极。
一上午的时间,我带着三个美女在大阪的中心商业区里大大的逛了几百圈圈,最后走得脚断了,对她们来说,也许逛街就像是男人出去****,虽然很累,但是很痛快,很有征服感。
可算是到了中午十二点,三个美女就算不累也都饿了。我兑现诺言,找了一家意大利餐馆请她们吃了一顿丰盛的意大利餐。其实什么叫意大利餐?就是面条加牛排,另外还有一点酒,再没别的了,可几个人还是吃得很开心,一边吃还一边笑闹。
走了一上午,人又吃得饱,铁人也会困倦。吃饱喝足后。三个美女都开始打嗑睡了,我就建议回家休息一下再找玩的东西。这回美女们都没有异议,老老实实地跟着我回到了家。本来打算是阮玉和史茹芝一屋,尤蝶住我那间,我在客厅躺沙发。
不过就在大家都准备分头去休息的时候,尤蝶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
“哎,你们休息吧。我出去一下!”尤蝶重新穿好外套,在脸上围好纱巾。
“尤蝶,你去哪里啊?”阮玉奇怪地问。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这次回来有一个朋友应该去看望一下,现在不去就没时间了!”尤蝶还叹了口气,示意自己很命苦。
“看什么朋友?帅哥还是猛男?”我歪倒在沙发上,脸上坏坏地在笑。
“帅你个死人头!”尤蝶娇嗔地伸出手,在我地头上打了三下,然后转身背着手就走到门口。换上鞋出去了。
尤蝶走了,大家就各回各的卧室,我躺在沙发上,开始睡午觉。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快两点了,又都很累,所以睡得也都很沉。只不过,当墙上的石英钟指向三点的时候,躺在客厅沙发上的我突然就睁开眼,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跳起来。蹑着手脚快步又小心地离开了家。
大阪某酒店。
当我的手搭到门把手上的时候,不由地苦笑了两声,因为这房门真如我想的那样,没有上锁。
“也别说尤蝶不学无术,好歹还记得西游记里有这段!”我摸摸鼻子,哭笑不得地喃喃着,推开门就走进了房间。
在房间里有一张白色的大床,尤蝶仰面躺在床上,身上只盖着一层薄薄地被,娇躯摆成一个********的姿势,秀发呈放射状散落在枕边。我站在床边,这一刻我敢确定,被子下面的尤蝶是****的。
尤蝶呼吸均匀,似乎睡得很熟,娇胸有节奏地一起一伏。
我吞了一大口口水,也不叫醒尤蝶,自己就开始脱衣服。脱光之后,轻轻地掀起被子,我像一条鱼一样钻进了尤蝶的被窝。
果然,被里的尤蝶身上什么都没有穿,紧挨着这付光滑细腻的**,我开始心猿意马。
“妈的,还学什么柳下惠?机会难得啊!”我暗暗骂了自己一声,翻身就压在了尤蝶地身上。
“等等!”
尤蝶突然醒了,睁开一双星星般美丽的眼睛,眼神中根本没有任何睡意。
“嘿嘿,小坏蛋,居然装睡!”我搂着尤蝶的**,一只手点在她的鼻子上,怪笑道。
“死色狼,分明是你趁我睡觉想占我便宜!”尤蝶皱着鼻子,娇嗔的模样非常美丽。
“喂,你不许污蔑我的清白,是你勾引我的!”
“我没有!”尤蝶摆明就是死不认帐。
“还说没有,把我当孙悟空,还玩什么暗示。”
“那……你怎么会猜到是这里?”尤蝶的粉脸上泛起春情,咬着樱唇问。
“我这么聪明当然能猜到了,当初你临去东京的时候,就是在这里,把你的第一次给我这个大帅哥了!”我无比骄傲地说。
“臭美,那次是你对我无情的施暴!”
“无所谓了,尤蝶,时间宝贵,我们就别磨蹭了!”我已经急不可待,一只手抓在尤蝶的娇胸上。
温软的乳鸽,细腻的肌肤,一切都和上一次没有任何分别。我另一只手仍然搂着尤蝶纤细的腰肢,只觉得一只手就能握住。
“不行,有一件事你要先对我说清楚!”尤蝶硬是推住了色迷心窍的我,还挺坚决的。
“到底是什么啊?你要说就快说!”
“我问你,玉姐为什么那么喜欢吃酸的东西?”
“啊?”我先是一愣,然后就是苦笑,这个是急伤风遇到慢中,“尤蝶,这时候你研究那事干什么?她爱吃什么就吃什么呗?你喜欢吃,我也给你买!快点吧,小美女,让我带你去快乐的顶点吧,嘿嘿嘿!”
我说话的时候,已经用膝盖分开了尤蝶的一双**。
“那草莓那么酸,我们谁都吃不了,为什么玉姐吃得那么高兴?你知道不知道女人什么时候最能吃酸的?”尤蝶曲起一条**,暂时先顶住了我眼看就要下沉的腰。
“不知道!”我很老实,只能摇头。
“那,就,是,怀,孕,的,时,候!”尤蝶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对我说。
“嗯?什么…………”我的身体突然僵硬,这一次连眼神都直了,对视着尤蝶,神经开始短路。
“俊哥,你老实告诉我,玉姐是不是怀孕了?如果是的话,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地?”
“哦……当然……没有了,哈哈!”我闻言,先是沉默,然后打了个哈哈。反正就是没有,我也没说是阮玉没有怀孕,还是阮玉怀孕了,但孩子不是他的。
尤蝶不说话了,只是继续盯着我的眼睛,好像在测谎。
我就干脆摆出个平静的神情,和尤蝶对视,以表示自己的清白。
过了半晌,尤蝶才轻声叹了口气。
“俊哥啊,虽然我知道你和玉姐的感情非比平常。我不在大阪的时候,也亏着玉姐才能照顾你,但是……”说着,尤蝶的眼圈就泛起红波。
“尤蝶,你想得太多了!”我探过身,吻了吻尤蝶的粉颊,声音也变得格外温柔,“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只要你知道,现在我们两个是幸福的,是相爱的,就好了!至于明天的事,就让上帝去安排吧!”
“那你要记得,这一刻我爱你胜过我的生命,下一刻也许你不再爱我,但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尤蝶突然就用玉臂环住了我的脖子,还咬了一下我的耳朵。
我终于进入了尤蝶的身体。
激情慢慢平淡,我和尤蝶相拥着,小睡了半个多小时。
尤蝶是晚上走的,她实在太忙了,忙到从她回来到走,甚至连单独和我说一句话的机会都难有。
史茹芝和阮玉拉着她的手,在机场又不舍地聊了很久才分开,再不分开飞机就要起飞了。
在机场外,看着那架载着尤蝶的客机腾上半空,史茹芝有点伤感地叹了口气。
“什么时候,我们还能在一起生活呢?”史茹芝很留恋曾经的日子。
“小芝,等天日的事搞定,我们赚够了钱。到时候,我们就又能在一起了啊!”阮玉一笑,开解史茹芝道。
“嗯,那我要努力,加油,尤蝶,等着我哦!”史茹芝用手拢在唇边做喇叭,大声地向夜空中娇喊。
“行了,我们回家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我一挥袖子,转身向马路边史茹芝的宝马车走去。
史茹芝和阮玉跟在我的身后,走到宝马车旁边的时候,我突然停下脚步,拉开一侧的车门,然后很出人意料地转过身,双手扶住阮玉的一条玉臂。
“阮玉,你小心点上车,注意车门碰头!”我的态度很温柔。
“啊?哦……我知道了……”阮玉呆了呆,不过还是依言让我扶着自己,钻进车里。
史茹芝见状愣了一下,然后眼珠一转,也把手伸向我。
“俊哥,帮我开车门。”
“神经,你自己不会开?”我皱皱眉,白了史茹芝一眼,自己转到车子另一侧钻进去,坐到阮玉身边。
我坐好后,扭头又看看阮玉。略微沉吟。
“哦……阮玉,你把头靠在我肩膀上。”
“为什么?”阮玉有点奇怪。
“从这里回市里几公里呢,靠着我你会舒服点,也不会晕车!”我一边解释,一边把阮玉的头硬按在自己肩膀上。
安置好阮玉后,我发现史茹芝还站在车外,小嘴撅得快要上天了。
“喂,小芝,你发什么呆呢?快点开车啊!”
“知道了,大爷!”史茹芝的腔调很不愉快,无聊地坐到驾驶位,还故意把油门轰得很大。发动了车子。
“小芝,你干什么?开这么快干什么,阮玉会不舒服的,你慢点!”我毫不客气地斥责史茹芝。
史茹芝闻言气得粉脸通红,可是脚底下的油门还是松开了一些。自己一个人像练气功似地把着方向盘运气。
阮玉有点看不下去了,虽然我对她好她很高兴,但是也不能这么说史茹芝啊!
“死鬼,我哪有那么娇贵!”
“阮玉!”我和阮玉说话的时候,语气陡然又变得很温柔,“你天天上班一定很辛苦吧!其实现在天日也不用你干什么了。你明天就把工作向由乃交待一下,你就不用去了。”
“啊?”阮玉的眉毛立刻竖了起来,眼睛瞪着我,“好啊,你个没良心的,我说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原来你想炒我的鱿鱼。做不到,我告诉你。你做不到!”
“哎哎,你别生气,千万别生气,生气会伤身的,你注意自己的身体嘛!”她虽然只是假装生气,只是我明显很是非常紧张,还替阮玉抚抚后背,“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炒你鱿鱼干嘛?哦……这样吧,明天开始。你回我们地产公司上班,就算是留守值班了。你也不用干什么。就是看看报纸,喝喝饮料就行。哦对了,你不可以上网的,电脑有辐射!”
“玉姐,你属什么的?”这时候,正开车的史茹芝突然插了一句嘴。
“啊?我,我属牛啊,怎么了?”阮玉下意识回答她。
“嘻嘻,不对,要我说你是属熊猫的,俊哥把你当保护动物了哈!”史茹芝的忘性很大,早就把刚才的事忘了,笑嘻嘻地和阮玉开玩笑。
阮玉不说话了,她的心里越来越奇怪,正如史茹芝所说,她也感觉我把她当珍惜濒危动物了。
宝马车很平稳,速度也不算太慢,半个小时后就开回了大阪,回到了家。当车子缓缓驶过一个夜间小水果摊的时候,我突然大喊了一声。
“停车,小芝,快停车!”
“怎么了,怎么了?”史茹芝一脚刹车就把宝马停住,然后惊恐地四下张望,以为出了什么事了。
我也没解释,自己打开车门就冲了出去,直奔那个小水果摊。
在水果摊,我掏钱买了两斤杨梅,又一路小跑回宝马车里。
“喏,阮玉,我给你买杨梅,你慢慢吃。喜欢吃的话,明天早上我再给你买!”我心急,头上都出汗了,兴奋地把那袋杨梅塞给阮玉。
“我…………”阮玉看着那袋杨梅,真是哭笑不得。
“俊哥,你这么吓唬我,我会出车祸的!”史茹芝趴在方向盘上,几乎已经是在呻吟了。
车子总算开进了小区,三个人下了车,阮玉的手里还拎着那袋杨梅,三个人走进楼道。
“哎,阮玉小心!”我突然伸出手臂,拦住阮玉的路,胆怯地看着前面的地面,就像会埋地雷一样。
“死鬼,你又干什么?”阮玉的耐心在渐渐丧失。
“小芝,你怎么搞的,怎么让阮玉拿水果。”我并没回答阮玉,而是一把抢下阮玉手里的杨梅,不由分说就塞给了史茹芝,自己则掺住阮玉,“阮玉,你慢点走,我很有劲地,你把身上的力量压在我手上就行,我扶你慢慢上楼!”
史茹芝看看手里的杨梅,又看看阮玉,整个人如同跌进五里雾中。阮玉比史茹芝还糊涂,像个木头人一样任由我扶着。
好家伙,我扶着阮玉,比扶脑血栓后遗症病人还小心,一边走还一边叮嘱着阮玉要注意脚下的路。
可算是进了家门,我竟然还亲自替阮玉把鞋脱了下来。我看着阮玉的鞋,蹲在地上不由地皱起眉头。
“阮玉,你别穿高跟鞋了!”
“我……我穿高跟鞋怎么了?”阮玉低着头,郁闷地盯着我。
“危险,太危险。高跟鞋这种东西对脚不好,而且容易跌倒,你从明天开始,只许穿平底鞋。”
“凭什么?平底鞋多难看啊,我不穿,再说我也没有平底鞋,你总不能让我穿运动鞋上班吧?”阮玉不管了,她实在受不了了,有时候爱也是一种折磨。
“我说不许就不许,哪那么多废话,没有平底鞋,明天让小芝去帮你买,你在家里只管试就行了,要是不合适,小芝再去替你换。”我站起身板起脸,很严肃地对阮玉说。
我说话的时候,史茹芝正准备去沙发那里坐坐,我话音一落,她立刻就跌倒在沙发上。史茹芝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命苦?看来明天她又有事干了。
“小芝,你别光自己坐着,你把沙发靠垫弄厚一点,让阮玉也坐那!”我突然回头大声对史茹芝吩咐。
“哦……”史茹芝满脸不高兴,有气无力地把两个靠垫叠放在一起。
我小心地又把阮玉扶到沙发边,再轻轻地让她坐在靠垫前,靠垫正好在阮玉的腰下面,坐着很舒服。
于是三个人开始看电视,阮玉和史茹芝本以为事情总算是结束了。哪成想,电视才看了十分钟,我就像诈尸一样跳了起来,跑到电视前不由分说就把电视给关了。
“哎哎,俊哥你干什么,我还没看完这集电视剧呢!”史茹芝开始抗议。
“死鬼,你把电视给我打开!”阮玉也怒了。
...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