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们只能采取非常对策,我也知道损失会很大,但也比慢性自杀来得好。梨树文学网 e我要让平氏连一吨钢材都卖不出去,我告诉你们,平氏的压力比我们大一百倍,不然地话,他们也不会傻到去赊货拉市场。只要我们挺住了,敌人就会自己崩解,现在我们就是和对方熬,看谁先熬不下去!”我声容俱厉。
我的话再次引来全会议室的震惊,所有参加会议地人,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费力了。
“我还告诉你们,这里面有很多事我不能多说。但是你们永远要记住一句话,在市场上,能站到最后一刻的人,就是胜利者,现在亏一点不要紧,赚钱的日子在后面呢!散会!”说完了最后的这半段话,我也不管是不是还有反对意见,一挥袖子,自己先大步离开了会议室。
我一走,会议室里又陷进了沉默。几分钟后,才渐渐有人站起来离开会议室,走的人越来越多,尤其是小白脸,迫不急待要回去自己的工作岗位,要干出一番成绩给我看。
史茹芝装起了副总的派头,她把社长和副社长留了下来,另外由乃也被她留了下来,她要主持一个小会儿。
在史茹芝主持的小会儿上,气氛却异常的和谐。史茹芝和我的风格不一样,她几乎就是在嘻嘻哈哈间,完成了整个会议。社长和副社长被史茹芝搞得哭笑不得,一会儿被史茹芝抓抓头,一会儿又被史茹芝拉着石头剪刀布决定谁先发言,由乃在史茹芝身边坐着,一直都在抿着嘴笑。
不过史茹芝再怎么闹,也把正事安排完了。她主要针对原料采购和销售这两个方面进行的,首先,她要求社长要尽快与一些比较稳定的经常合作的原料提供商签长期合同;其次还要社长搞清楚原料采购运输时间混乱的原因。
在销售上史茹芝觉得千头万绪,没办法一点一点地要求,干脆就直接架空了副社长的权利,让他带着全天日的销售人员直接对她负责,所有的决定和动作在汇报她之前,不可以实施。
副社长没什么不高兴的,第一,史茹芝领导他也只是暂时的事,并不是永远的。第二,这段时间他也乐得清静,只需要做就行了,不再需要思考,而且出了什么事,也是史茹芝负责,不关他鸟事。
我从会议室里出来,一直走到天日办公楼前的绿化带上,才发现阮玉始终就跟在身后。
“阮玉,我忘了赤坂的事了。你通知赤坂,立刻全面接手天日的宣传工作,天日原宣传科的人都转为他的团队成员;另外,关于天日的宣传计划也让他快一点,我没什么时间了。”我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转头对阮玉轻声说道。
“我知道!”阮玉走到我身后,很温柔地挽起我的胳膊,还把头倚在了我的肩上,“俊哥,我有点怕!”阮玉的声音里透露着她的担心。
“你怕什么?”
“我怕…………”
“你怕我会失败?”我替阮玉说了出来。
“哦,俊哥,现在天日赔本卖货,本身底子就薄,我真地怕天日支持不了多久!”
“呵呵呵!”我突然笑了,笑得非常有自信,还非常“奸诈”,“阮玉,天日没钱不要紧,我们不是还有五十亿吗?”我的话里透着玄机。
“啊?你是指……小芝的那五十亿?”阮玉一下子就蒙了。
“是啊,你看啊,这段时间操作了一些前期的工作,花的都是我们公司自己的钱。我不太想用小芝的那笔钱,可是我当时没想到平氏会玩得这么疯狂,如果真把我逼急了,那五十亿不用也不行了。无所谓,反正那钱是金王给小芝交的学费,大不了,将来赚了钱再还给他,就算我借的好了!”我很轻松地摊了摊手。
“对了,俊哥,你刚才在会上说平氏的压力也很大,是为了安慰天日的那些领导吗?”阮玉闻言突然想到了在会上我说过的话。
“不是,我说的是事实!”我收起轻松的神情,轻轻叹了口气,“这一次平修诚犯了一个大错误,这个错误他犯得太幼稚了,这将是一个致命的错误。”
“什么错误?”阮玉搞不懂了。
“平氏的错误分两个部分,一个是平修诚贪心太重,以至于他已经到了不自量力的程度,另一个就是他对个人恩怨太执着了,忘了商场是一个言利的地方,而不是言气。”我咂咂嘴,在心里感觉平修诚真地很无聊。
阮玉似懂非懂,但是她却探嗅到了危机的味道,在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大家都已经亮出了刺刀。
无论是我,还是史茹芝,对效率的要求都几近变态。在当天下午,天日就已经全面按照我的布属,有条不紊地展开了新工作,销售科所有的人员也全部离开天日,扑向了大阪的钢材市场。
赤坂及团队成员在大厦的中耀公司里,也已经将天日的新宣传计划推进到了尾声阶段。
我在这个时候,反而没什么事了。现在的工作就是观察,随时掌握每一个细节信息,一旦发现状况,还要做出相应的计划调整。
到了晚上下班的时候,我史茹芝和阮玉正准备回家,副社长推开我在天日的临时办公室的门进来了。
“呵呵,陈先生,您要走了?”副社长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是啊,你有事?”我拎起外套,淡淡地问。
“哦…………”副社长神情闪烁了几下,有意无意地看了看史茹芝和阮玉。
“咯咯咯,副社长,你和陈先生聊吧。我和副总就先去开车。”阮玉明白男人们的意思,媚声笑了笑,“陈总,我们在车里等你!”
“快走吧,玉姐,我都饿了!”史茹芝好像饿死鬼投胎,扯着阮玉就先出去了。
两个美女走了之后,我摸摸鼻子,靠在自己的办公桌边。
“说吧,有什么事?还神神秘秘地!”
“呵呵呵!”副社长突然笑得很怪。走到我面前,凑得很近。“陈总,晚上有空吗?”副社长的声音还小小的。
“啊?晚上?哦…………大概有吧!”我斜眼瞥着副社长。
“嘿嘿!”副社长连笑声都变了。就像一只刚刚偷到鸡的老狐狸,“八点钟,我在您家楼下等您。”
“咳咳咳,那么晚了,还有什么事?”
“嘿嘿嘿,陈总,人嘛。不能总是工作,也要适当地放松一下。”
“劳逸……结合?”
“是啊,劳逸结合!”
“嗯…………你说的貌似很有道理。不过先说好。不可以搞些不着调的事!”我板起脸,装做清高。
“明白,明白。陈总,您放心吧!我先走了,说好了,晚上八点,您家楼下!”
“行了,罗嗦!”我没好气也白了副社长一眼。
“您请,您请!”副社长非常高兴,侧过身,先请我走。
我也不客气,穿上外套,大摇大摆就走出了办公室。
在天日门口,阮玉和史茹芝已经在车里等了一会儿了,看到我慢吞吞地上车,史茹芝还有点不高兴。
“俊哥,你和那个大叔分面包呢?这么慢!”
“少废话,开车!”我挥手就在史茹芝的头上打了一下。
“哎哟,讨厌,怪痛的!”史茹芝呲着一口细牙,埋怨着发动起了车子。
三个人一路回到家,阮玉又买了一些菜,回到家后,我当大爷,阮玉和史茹芝做晚饭。吃完了晚饭,三个人又嘻嘻哈哈地看了一会儿电视,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不动声色,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那个,你们两个看吧,我出去一下。”说着,我就站起身。
“喂,死鬼,你去哪?”阮玉随口追问一句。
“哦,副市长的那个秘书找我,想知道一下今天天日地情况,他也好向市长汇报!”我编瞎话的速度很快。
“这么晚了,还找你?”阮玉一脸疑惑。
“切,那个怪秘书我早就看出来有点不对头,俊哥,你小心一点啊!”史茹芝对那个秘书很是不屑。
“我小心什么?”我走到门口,一边换鞋一边问。
“你小心被他非礼啊,现在那种年纪的叔叔都喜欢那种调调,呕,好恶心…………”
“嗖……”
史茹芝话还没说完,就只见一只鞋拔子飞了过来,幸好史茹芝手急眼快躲了过去,才没有中招。
“等我回来,我先非礼了你!”我恨恨地说完,就推开门走了。
“哇……玉姐,救命啊……”
我下了楼,就看到单元门口停着一辆车,是那种旧款地奥迪100。这真叫黑车,整辆车黑乎乎的,连玻璃都是墨色的,而且还没有车牌。
看到我出现,驾驶位的车窗被摇下来,露出了副社长的头。
“陈总,陈总,这边,这边!”副社长向我招手。
“嗯?”我皱着眉走过来,围着车看了两圈,这才坐进副驾驶的位置。
“副社长?你的车?”在黑暗中,我盯着副社长地眼睛发着光。
“啊?哦……是啊,嘿嘿,那个陈总,现在这种车没多少钱的,我就是开着玩!”副社长急忙向我解释。
“没有车牌,上街安全吗?”
“嘿嘿嘿,陈总,咱上面有人!”副社长的话说得有点傲。然后就发动车子,带着一阵拖拉机的轰鸣声,车子驶出小区,直接向南驶去。
十几分钟后,副社长很轻车熟路地将车子停在了一片很刺眼的霓虹灯光下面。
“下车吧,陈总,嘿嘿!”副社长很恶心地向我挑挑眉毛,这让我怀疑他是不是真像史茹芝说得那样,对自己感“兴趣”。
我走下车,抬起头一看。好大地一个灯光招牌,花花绿绿的。
“副社长,这就是你说得劳逸结合?”我抱着胳膊。若有所思地问。
“哎,陈总,我得跟您说点事!”副社长突然眼睛一亮,凑到我身边,把声音压低。
“什么事?”
“陈总,一会儿进去,您可不能再叫我副社长了。这样吧。我痴长您几岁,您叫我哥吧,我就叫您陈先生。当然了,都是临时的,嘿嘿!”
我淡着脸,上下打量了一眼副社长。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好了,快进去吧!陈总……哦不,陈先生。今天晚上,一定让您好好放松一下!”副社长堆满了一脸地谄笑,轻轻地推着我的背,就一起走进了这家会所。
这家浴都规模很大,一个旋转的黄铜大门进去后,就是白玉一般的大理石铺成的大厅,头顶上还有一个非常华丽气派地大吊灯。大厅里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副社长肯定是这里的常客,进大厅之后,就一个人跑来跑去忙了起来。几分钟后,他一头大汗地回到我身边。
“陈先生,都安排好了,咱们先洗洗吧!来,这边!”
“好!”我只是点点头,就跟着副社长从大厅一角地楼梯处,向上到二楼,推开一扇实木的大门,就是男浴部了。
泡在热气腾腾地大池子里,副社长和我聊着一些无关工作的闲话。副社长真健谈,天文地理,没有他白话不到的地方。
到最后,我实在是没什么可说的了,副社长还犹自在滔滔不绝着。
看到我兴趣索然,副社长眼珠一转,划着水溜到我身边。
“陈先生,泡好了吗?我带你去松松骨?”副社长的脸上有一种不纯洁的笑容。
“松松骨?哦,好吧!”我还挺勉强的。
从池子里出来,我和副社长把身上擦干,又换了两套浴袍。走出男浴部,直接上三楼,副社长把我带进了一间包房里。
包房并不大,里面有两张小床,还有一台电视。电视里不知道在放什么频道,反正全是光屁屁地美女,走来走去,搔首弄姿的。
“陈先生,您请!”副社长指了指两张床中的一张。
我点点头,走到那张床边就趴了下来。刚趴下去,我一下子就又坐了起来。
“哎,哥,我可有言在先,你不能搞那些不着调的!”我眼睛望着天花板,一只手在自己的胸前划着圆型。
“明白,陈先生,你就放心吧!安全,安全第一最重要,我明白!”副社长拍着胸向我保证。
“嗯,这样还差不多!”我这才又趴了下去。
副社长也趴在自己的床上,然后举起双手击了一下掌。掌声刚落,立刻就有两个年轻貌美地小姑娘,手里捧着一方浴巾走了进来。
“哎哟,大哥啊,好久没来捧人家场了啦!”其中一个小姑娘和副社长好像还很熟,一进来就嗲声嗲气的,还一屁股坐在了副社长的身边。
“咳咳,最近工作很忙,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副社长使劲向那个小姑娘使眼色。
“啊?”小姑娘一愣,看看副社长,又看了看另一边地我,顿时就明白了,“大哥啊,你真是工作强人啊,我很崇拜你!天天日理万机,为了国家大事,你辛苦了!”
听到小姑娘的话,副社长脸都绿了,趁着我没注意,在小姑娘白白嫩嫩的**上捏了一把。
“你不要乱说话。对了,这位先生可是贵客,你们一定要侍候好他,听到没有?”
“哦?贵客?”另一个小姑娘听到副社长的话,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她对“贵客”是最感兴趣的,急忙绕过副社长的床,走到我的窄床边。
“这位大哥,怎么称呼啊?”小姑娘让自己的声音腻到让人能得糖尿病。
这个小姑娘看上去也真看不出来有多大,也许二十四五,也许十七八,搞不好未成年的可能性也很大。和我说话的时候,小姑娘还有意无意地将一只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姓陈,小妹妹你多大了?”我趴在小床上,摸摸下巴问道。
“哎呀,陈先生你好讨厌啦,哪有问人家年纪的嘛!”小姑娘娇嗔起来,然后半转过身,那只本来就放在我大腿上的手,又借机向上了一些,还轻轻地捏了一下。
“呵呵呵,陈先生,还不错吧?”副社长这时已经趴在床上,让他的那个小姑娘给他按摩上了,看到我这边的情况,咧着嘴表功。
“咳,还没按呢,怎么知道?”
“对对,你快点给陈先生按按,好好按按,要全套的,懂吗?”副社长急忙嘱咐我床边的小姑娘。
“行啦,人家知道的啦!陈哥,你喜欢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呢?”小姑娘开始给我捏肩,还故意凑到我耳边问。
“咳咳,你随意吧!”
说实话,我不是害羞,也不是没经验,是有点放不开。现在肚子里直骂那个副社长,一点都不会做事,请我来这种地方,还不知道快点出去,让我和那个小姑娘独处。我可不想当着副社长的面。就化身为野兽。
而副社长呢,也有自己地想法。他就是想和我一起风流一次。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最好的哥们就是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副社长想借着这个机会与我拉好个人关系。要是他出去了,让我自己爽,那这个效果就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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