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
嘿嘿嘿~你三儿这次怕是要赔得连裤子都没得穿!
五折一出,不止朱雀兴奋得手抖得不行,连青龙也是嘴角抽了抽,张月鹿更是脸露喜色。品书网 we只有以菲最淡定,双手付于身后,凛然而立,挺拔如岳的身子生出一股威严大气。将‘五折’二字在心盘旋几番,待算清了这其利益,不自觉的抖了抖手,淡声应道,“好!”
闻言,财笑得更加和煦,商人本色名利双收!
一个小小的五折不仅还了救命恩情,还博得义薄云天忠义两全的好名头。
财伸手做引,“如此,还请姑娘跟在下去大厅商议一番。”
以菲正欲迈步,却闻身后响起一道娇喝,“不行!”
宝指着朱雀,恼羞成怒的喝道,“本小姐又没要求你救,是你自己多管闲事,如果不是你多事,本小姐早收服这畜生了,如今你还有脸向我们家讨好处?!”
宝极好面子,原本想当众收服野性难驯的乌雅出彩,没想被那畜生弄得狼狈不堪,最后还让朱雀给救了,这让心高气傲的宝怎么受得住,这不连朱雀都给恨了。
女子骄纵跋扈的样子让以菲狠狠凝了凝眉,旋即又舒展开来。女人撒娇,可爱;女人骄纵,不可爱!
在呈以菲眼里,女人分三种一种是温婉贤惠让人心疼的女人,一种是骄纵跋扈让人头疼的女人,还有一种便是阴险毒辣让她忍不住下杀手的女人!
前两种,她不放在心;后一种她更不放心,看不过,杀了是。
所以,对付女人,呈以菲要么不出手,一出必是见血!
显然,宝儿这种骄纵跋扈的女人,入不得呈以菲的眼,还不止她心。朱雀也大气,不跟宝这种无理取闹的人计较,被人指着鼻子骂不要脸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当她不存在。连朱雀这个当事人都不生气,青龙和张月鹿更是无视到底。
这样更显得宝儿无理取闹。
“宝儿!”财眉梢含怒,低声训斥,“胡闹!回去!”
“三哥,明明是她多管闲事,为什……”当触及财凌厉的眼神,宝立即住了嘴,面对这个总是笑着的亲哥哥,宝也不敢太放肆,狠狠瞪了朱雀一眼,捡起地的软鞭,推开面前挡着的下人走出马场。远远还传来她训斥下人的怒喝,“滚开,不长眼的狗东西”
财对胞妹骄纵的性子头疼不已,可又无可奈何,对着身边下人吩咐一声,“去找个大夫,给三小姐看看她手的伤。”
“是。”
看着下人出了马场,财才对呈以菲报以一笑,“让姑娘见笑了。”
“没事。”只要打折行。
几人再次回到大厅,管家吩咐人了好茶。财坐主位,接过管家手里的茶,喝了一口,缓缓吐了一口浊气,这才对呈以菲言,“不知刚才那些骏马之可有姑娘看得眼的?”
呈以菲端起茶杯,却并未用,只是用杯盖轻轻的刮着杯沿,拨弄着杯嫩绿的茶叶。
先前那些本地品种的马确实入不得呈以菲的眼,不过后来那些良驹宝马着实让她另眼相看。
手微顿,杯盖与杯沿相碰,发出青瓷相撞的轻微脆响,“阁下的‘乌雅’是什么价位?”
闻言,财心一喜,心道果然不出所料!看来是喜好良驹,想来马场买匹宝马罢了。浅浅的舒口气,能将损失降到最低,这样最好。放下茶杯,沉稳道,“姑娘是想买乌雅宝马?”不待呈以菲回答,又道,“乌雅确实宝马难得的品种,不仅体格强,耐力好,且速度快,犹如疾风闪电,传言最好的乌雅可日行千里。一般的‘乌雅’马在市面的价格是八百百两一匹,而在下这批乌雅马在同种属层,千两一匹也不为过。如果姑娘买的话,在下给姑娘算五百两一匹吧。”
财那百匹‘乌雅’马从羌国买进时每匹花了二百两,加路费用,每匹本钱也差不多二百五十两,如今以本价出售,实在肉疼,可一想到对方最多买几匹而已,又心生安慰。还好,还有得赚。
呈以菲又拿起杯盖轻轻的刮着杯沿,垂下眼眸,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阁下的‘汗血宝马’是何价位?”
财不做其他想法,只以为她是好‘赤兔’宝马的价格而已。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回道,“汗血宝马乃是西凉名驹,虽然在体格不乌雅强健,可耐力和速度要乌雅一个档次。又因在原的品种极少,所以价格相当昂贵,一般的汗血宝马是八百两一匹,如果是等马种,得要一千两一匹。”
“那阁下的‘赤兔’是何价位?”
“赤兔马不管是论耐力论速度还是论体格,它都是最强的。且赤兔马更通人性,一般的野马好驯,在价格其他马种高得多,一般的赤兔马也要二千两一匹,如果是好的赤兔马,恐怕得万辆。”
“那踏雪如何?”
“踏雪……”财语气微顿,秀眉轻蹙,眼底浮出疑惑,如果是开始他还认为她只是好其他名驹的价格,可现在……财心犯疑,一时间竟摸不清她到底要干什么?
“踏雪虽然不前面几种名驹,可却是我国最好的战马。相较起来,踏雪的价格要便宜些,等的踏雪马只要四百两一匹,一般的也三百两。”
“你有多少匹踏雪?”
“五千匹!”
突然间,呈以菲不语,手的动作甚是轻缓,朱雀和青龙也皆是垂首沉默,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喝茶。倒是张月鹿的那灵动的眼珠子不停的乱转,时不时的看眼呈以菲,然后又望一眼财,眼底的幸灾乐祸十分明显。
一时寂静无声,气氛低沉压抑,一股迫人的威压也随之在空蔓延。
财的额析出层层薄汗,心里也莫名的觉得紧张,一会儿便觉得口干舌燥,刚端起茶杯,便听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踏雪五千匹,乌雅三百匹,赤兔一百匹,汗血宝马一百匹,加那匹极品乌雅,总共加起来两百六十六万两白银,打对折也一百三十三万两白银,这里是一百三十三万两的银票。你准备好,三日后我来取马。”
然后便见一张‘记’银号的银票轻飘飘的落在他身旁的茶桌。
“哐当”
一声脆响,等的梨花茶杯落地,杯茶水四溅,精致的瓷杯四分五裂,好似他那颗破碎成一瓣一瓣的心绞疼得厉害!
一句‘半价’,损了一百三十三万两白银!
不过,还没完呢。
只见又是一张一百三十三万两的‘记’银号的银票飘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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