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样过了两个月,永林这段时间内,一直雨下个这停
山蓝县的施工陷入了停顿,这下把农锦衣和吕县长给急了,他们当初承诺在半年之内,拉通这段公路,可是这接连着下雨的日子,导致工期延误,进度缓慢
张一凡得知这一情况,心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永林的局势,刚刚走出第一步,就陷入这困境,连老天都不帮忙张一凡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对腾飞道:今天谁也不见不要打扰我
腾飞吓得吐了吐舌头,缩着脖子出来了等在腾飞办公室的刘县长问道:“腾秘书,怎么样了?”
腾飞摇摇头,“今天张书记心情不好,你还是隔天再来”
刘县长一脸无奈,只得告辞
他走的时候,留下一个信封,夹在腾飞的笔记本里了,这是腾飞在他走后才发现的
刘县长是道安县父母官,腾飞又是道安县人上次腾飞回家的时候,刘县长还借故跟他一道,去了腾飞的家里,这让腾飞当时觉得好有面子,那种衣锦还乡的感觉油然而生
从心里上讲,永林地区九县二区,腾飞的心自然向着自己见家乡县,只是刘县长来得不巧,张书记吩咐了今天不想见人,腾飞也没有办法引见
张书记在房间里,一呆就是整整一天,连饭都是腾飞送进去的,腾飞也不知道他在考虑什么,反正挺严肃的,当下也不敢打扰
在张书记的办公室里,摆着两幅地图一付是全国政区图,一幅是永林地图张书记有心思的时候,常常对着这两幅地图发呆
腾飞猜测,他是不是又在考虑永林下一步的发展,将从哪里打开突破口为好
这就是每个人站的角度不同,考虑的问题也不同,腾飞的工作就是为领导服务,张一凡的工作,就是考虑全局
就在这个时候,腾飞听到里面的电话响了,张一凡抓起电话,喂了一声,就听到白闻天那粗犷的声音,“一凡老弟,是我啊,白闻天,哈哈……”
白闻天的声音很大,象个雷公一样,把张一凡给吓了跳,他不知道白闻天是怎么知道自己办公室的直线电话的,不过,听到白闻天这声音,他的心境豁然开朗
“哦,原来是白大哥,你好你好”
白闻天道:“你怎么调到那个穷山旮旯里去了?我老白都替你报不平啊永林那地方,都是些什么人啊,野蛮无知,贪图享乐,不思进取,雁过拔毛的家伙”
看来白闻天对以前的事,依然耿耿于怀,张一凡笑道:“白老兄,什么时候有空出来逛逛,我请你喝杯酒啊”
白闻天哈哈地笑道:“喝酒快了,快了”
张一凡看他笑得这么神秘,突然记起柳海与白紧的婚事,好象也快办了他就大声道:“是不是白紧和柳海要结婚了?”
哈哈……还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白闻天一阵大笑“我可是特意来,向你要份大礼的他们两个的事,当年也是你一手搓合的,现在这份礼少不了了”
“那是,白紧本来就是我的朋友,我们早就相识了柳海是我的部下,也是我的兄弟,他们两个结婚,这份礼可是少不了我这个作兄长的,一定尽力而为”
白闻天就哈哈地笑着,也不知道他为了什么事情这么高兴,“你说的,这份礼我要亲自来收,到时你可不要舍不得”
张一凡琢磨着,白闻天看似大大咧咧,绝对不会是透露白紧结婚的消息这么简单一定另有所指
于是他就丢了一个小小的诱饵,“只要我能力范围内的事情,白老兄你说了算”
白闻天道:“好冲着小兄弟你这句话,我白闻天记下了”
然后他就放低了声音,一本正经道:“张老弟,前年托你的福,在松海搞了个分厂,现在这个分厂在他们兄妹两个管理之下,发展得不错但是这白青松和妹妹有时和不来,兄妹两个经常为了公司的事情争论不休你有你的一套,我有我的一套,我头大啊,你说这事咋办?虽然都是为了公司和利益,但两人各抒己见,互不相让我这个做老爸的,头大啊”
张一凡笑道:“这事也难倒老兄你,就太不应该了”
白闻天道:“愿闻高见,我听说你历来是足智多谋政府机关的矛盾都可以调和,我这小小的家事,你帮我拿个主意”
张一凡道:“既然两个人都认为自己见方法是最妥当的,也是最好的,你不如再开一家分公司,这样两个人就有比较了,到时谁对谁错,哪一个管理得好,岂不是一目了然?”
“嗯你说得不错,这倒不失为一个最好的办法”张一凡听到电话里传来啪的一声响估计是他自己给自己拍了一巴掌然后就听到白闻天道:“一凡老弟,还是你厉害,一点就透开分厂倒是容易,但这药材基地,也不是那么容易找的啊,要寻一个适合的地方,太难了”
“当年我踏遍全国,四处寻找这样的好地方,理想的药材基地并不多见其实我也想过,白紧这丫头快要结婚了,要不筹划一个工厂,让他们自己去发展你说我把这个开的分厂,给白紧这丫头做嫁妆,觉得怎么样?”
听到这里,张一凡基本上明白了他的心思,于是道:“白兄,你就不要藏着掖着了,直接说条件,你有什么要求,永林这地方,你也是看过的开个价”
白闻天一愣,马上哈哈大笑起来,“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好,好,好”白闻天连说了三个好字
然后道,“过段时间我将会再次来永林,你就看着办,该免的全免了,不该免的,我也不强求毕竟你也要需要政绩,我需要发展咱们就来个双赢”
“好一言为定”
张一凡兴奋地应道自己正愁着无处下手,没想到白闻天就主动送上门来了这中间肯定有柳海和白紧不少功劳
哪知道白闻天挂了电话,就狠狠地骂了句,“永林那些王八蛋,老子胡汉山又回来了到时看你们是怎么死的哼”
想起几年前的事,白闻天到现在还是愤愤不平
老伴看到他那样子,在旁边说了句,“你到底是去帮他,还是去害他?看你那样子,象要吃人似的”
白闻天道:“现在这个社会,玩的就是实力,现在的白闻天,也不是以前的白闻天了,岂容这些兔崽子捏来揉去的既然一凡老弟在那里当了一把手,我还不去讨回这个面子,这辈子也是白活了这回,不扳掉几个贪官,哪能消我心头之恨”
老伴一个劲地摇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闻天,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白闻天瞪着老伴,“老婆子知道什么?他们这些人当年吞了我几百万,哪能让他们这样轻易逃脱冤有头债有主,有仇不报是傻瓜当年他们吃得下,我就要让他们吐出来否则我就不是白闻天了”
张一凡与白闻天通了电话,他就打了个电话给白紧,白紧这个时候,正和白青松发生争执兄妹俩为了公司的事,互不相让
现在的白青松,也不是以前的白青松了,自从找了那个女朋友之后,很多方面开始限制白紧,制约她的权力,这使白紧在工作方面施展不开
而白青松谁的话也不听,就听那女朋友的惹得白紧很生气,一忍再忍,就跟哥哥吵起来了
接到张一凡的电话,她那时正在气头上白紧只说了句,“我晚点打电话给你”然后就挂了电话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