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祎现在很有冲动狠狠给这个背叛他的女人一耳光,努力控制着那股冲动,忍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辛安看着他这副寻仇的架势,心里有点儿害怕。难道他是看到了刚才那一幕,故意打电话试探她?
“……怎么会在这?”不管她怎么努力保持镇定,颤抖的嗓音仍泄露出了恐慌。
“为什么不能在这?怎么?心虚了?没想到会撞破的好事?”
“……和金先生只是……”
“别告诉,和他只是在谈项目的事情,们两个是清白的!如果只是为了工作,需要躲到叶瑶家里,掩人耳目?”
“辛安,的保密功夫做的可真好,不是第一次了罢?但没想到还是会被撞破?”
“……不是想的那样!他接受了叶瑶的专访,也在场,所以、所以他送过来……”
“是么?那为什么不送回家,非要送到这里?还要跟上楼?”
她不仅仅给他戴了绿帽子,还满嘴谎言,乔祎面上冷笑着,却加重了五指的力度,几乎要将辛安的手整只折断。
她尽力隐忍着,但那疼痛已经超过了她的忍耐范围,疼得她眼前都发昏了。
“害怕被发现,所以不敢去酒店,直接把野男人带到叶瑶家里,以为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嗯?一直以来玩的都是这套把戏?”
乔祎越说越愤怒,身上的血管几乎要炸开了,脑子里像发了神经一般,完全不受控制,就想不断地爆发。
“难怪能搞定那么多男客户,说辛安,可真有本事……”
“不是说的那样,……和金先生,什么都没发生过……”辛安痛得直抽冷气,“先放开……听解释……”
“要怎么解释和一个男人单独在叶瑶家里?难怪和那个女人经常混在一起,原来只是个幌子……就说,她也不是个好东西,就是个拉皮条的,们姐妹狼狈为奸,她给提供了不少方便是不是?”
“没有……好痛……放开……”
乔祎一手掐住她纤细的手腕,一把将她扯了过来,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粗重地喘息着在她耳边低吼。
“和他上床了,是吗?说话!回答!”
“没有……”辛安痛得眼睛都红了,眼里闪烁着泪光,哀哀地乞求着,“放开……求……没有背叛……”
“还嘴硬?”乔祎额头青筋凸起,一手紧握成拳头,好像随时可能一拳朝辛安脸上挥过去。
看着她痛苦得近乎扭曲的脸,听着她的乞求,乔祎不为所动,反倒愈发气急败坏,“说!们是不是上床了!叫回答!”
辛安感到脸上一阵湿意,原来是眼泪落了下来。比身体疼痛更难受的,是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本该痛得麻木,却仍旧感到了撕裂一般的痛苦。
乔祎近在咫尺的脸,狰狞扭曲得可怕,就像是一个魔鬼。掰断了她的翅膀,将她丢入了地狱。
她全身都那么疼,疼的那么可怕,绝望与痛将她全部包裹住,围得密不透风,她在痛苦之中无助地挣扎着。
他的低吼咆哮开始变得模糊,听不太清楚。她逐渐不再感到害怕,取而代之的,是绝望的心情,整个人正在黑暗之中不断地沦陷。
当一个人陷入绝望,便再也感觉不到身体的疼。辛安睁开湿濡的泪眼,绝望地看着他,面如死灰。
“要说什么?想让说什么?”她苦笑,泪水流入嘴里,满嘴的苦涩。
“和金先生上床了?”
“是又怎么样?这难道不是一直以来期待的?”辛安绝望地看着他,“说过,只要能拿下项目,即使赔上的身体也无所谓。这不是亲口说过的?”
“反正在眼里,只是一个负担,会在意和哪个男人上过床吗?”
“……”
她不承认,乔祎气她虚伪。但当她亲口这么说,他更加难以遏制怒火。
就像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将辛安一把推到墙上,狠狠地一用力,几乎撞出了她胸腔里的空气。让她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虐待她吧,折磨她吧,反正她的心已经被他折磨得千疮百孔。
三年来,她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些算得了什么?
泪水不断往下滴,化作一抹无力的苦笑,“介意么?用那些认为的手段拿下了客户……既然不喜欢,又何必在意用的什么手段?”
“在意?”乔祎不怒反笑,气息炽热,手指却冷得想冰,嗤之以鼻。“辛安,少把自己当一回事!”
乔祎心里介意这顶绿帽子介意得要死,然而他决不会承认这一点,令自己在辛安面前难堪。既然她羞辱了他,那他就要加倍奉还,乘以万倍地羞辱她!
“说的没错,只要能拿下项目,管和哪个男人上床?反正已经这么脏了,被一个男人上,或者几个男人上,有什么区别,一样的恶心。”
“才不在乎用什么手段,但告诉,还是名义上的乔太太。在干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时,最好给小心一点,少给抹黑,们乔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口口声声说脏,但又好的到哪里去?成天在外面和女人乱来的是……”
乔祎气恼得眯起了眼睛,咬牙切齿的。“什么意思?是说和那些野男人乱来,是为了报复?呵……有那个资格吗?”
“当初是死缠着要嫁给,根本就不爱,想和哪个女人上床,都管不着。怎么对,都活该受着。以为,和之间是平等的?笑话!”
“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有男人愿意上,就了不得了,有人撑腰翅膀就硬了,敢和对抗了?别做梦了,他们只是想玩玩罢了!”
“但和他们可不一样,主动送上门的烂货,嫌脏,连一根手指都不想碰,因为……嫌恶心……怕得病……”
他每一个残忍的字眼,都像尖锐的刺刀,戳中了辛安的心。她听见自己的心在滴血,从头凉到脚。
真是可笑,他成天花天酒地和不同的女人上床,到头来却嫌她脏。
而她傻傻地安守本分为他保持身心清白,最后却落得一个“烂货”的罪名,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荒唐的笑话吗?
辛安很累,全身那么疼,脑子晕眩无力,让她精疲力竭,无力纠缠。“随便怎么想……不在乎……”
“什么叫不在乎?”乔祎眉头一蹙,右手捏起她的下巴,逼得她用那双通红的眼睛看着自己,不断地施力,好像要把她的下巴拧下来。
“每一句都说中了,无从狡辩,还是不在乎的想法,只在乎那个金先生的想法?是这样的吗?”
“说是就是……”
半死不活的样子,气得乔祎暴跳如雷,“这个死女人,……”
眼见就要对辛安做出更暴力的举动,叶瑶突然冲了过来,“个王八蛋,又在欺负辛安!”
乔祎猝不及防,被叶瑶撞开,踉跄了几步,险些跌倒。
叶瑶忙扶住辛安,“没事吧?”
她摇了摇头。
一看她满脸是泪,叶瑶心疼得要命,指着乔祎骂,“欺负一个女人,还算不算个男人?”
乔祎一看叶瑶也来了火,“这是们夫妻之间的事,轮得到管?”
“辛安的事就是的事,就要管!”叶瑶是个火爆脾气,护犊心切,冲到乔祎面前用力推了他两把。
“有把辛安当老婆吗?她对那么好,却整天虐待她,的良心被狗吃了吧!”
“还有脸说?辛安背着和野男人在这鬼混不止一次了,怂恿的?”
“少满嘴喷粪!辛安是个好女人,对一心一意,别污蔑她!”
“一心一意?”乔祎火冒三丈,“以为瞎了吗?亲眼看到她和那个男人从家出来。”
另一个男人?难道是傅厉行?
叶瑶没空多想,激烈地反击。“是又怎么样?天天和那些野女人鬼混,从来没把辛安当老婆看待过,她凭什么要为守身如玉?有那个权力吗?”
“如果一天辛安背叛了,那是活该,是不懂得珍惜她!像这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贱男人迟早得性病,头顶生疮脚下流脓,那就是的报应……”
“……”乔祎骂不过叶瑶,碍于她是女人,又不能动手打她,气得死死握住了拳头。
“怎么?还想打不成?来啊!反正这种大贱男,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叶瑶向前一步,把脸贴过去,“打啊!怎么?没那个胆量?折磨辛安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孬种!”
“不打是吧!那就从家门口滚出去,站在这,都嫌脏了的地儿。”
“行……”乔祎狠狠指着叶瑶的脸,“们两个,得意不了多久!”
“辛安给听好了,一定会找出背叛的证据,揭露的真面目,到时候看爸还会不会维护!”'前妻,乖乖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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