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美。”他吐了口唾沫，把烟头摔到地上，“人家还没有怎么怎么的哪，自己却在这里想入非非，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站起来，跺了跺脚，四下张望了好长时间，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好像是自己的手机响了，他仔细听了听，是自己的，哼哼咛拧着半死不活的流行歌曲。他掏出来一看，是芝的电话。
“楼老师，您好。”
“您好。”
“您现在在哪儿？”
小楼想了想，
“在朋友哪里。您呢，最近忙吗？”
“不忙。说话方便吗？”
“没关系。您说。”
“前些天听您说想找份工作是吗？我问了一些朋友，没有很合适的。我想，最好能发挥您的特长好一些。”
小楼激动了一下，又沮丧起来，
“没关系，什么样的都可以。只是体验生活，没有别的要求。只是让您费心了，不好意思。”
“没事，您别客气。我只是想给您找个更合适的，也好发挥您的特长。是这样，我这儿有个书画店叫逢源斋，您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来看看。如果不合适，我再给您找别的，你看可以吗？”
小楼一听，大喜过望，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按捺住心里的激动和兴奋，客气地说：“谢谢，太谢谢您了。”
“看您，还这么客气，您要再这么客气我就生气了。有兴趣吗？”
“可以，很好。”
“只要你觉得可以就好。有空吗？方便的话过来看看。”
他现在闲人一个，又在琉璃厂，逢源斋也在琉璃厂，片腿就到，他真想直接走过去，但他没有那样做。
“是这样，我在朋友这儿有点事，等一会好吗？办完事我马上过去。”
“好。您先办事，我等你。”
这个突然到来的好消息让他兴奋不已，不过，更渴得难耐了。他买了一瓶水，一仰脖，半瓶子没有了，剩下的，又几口就剩空瓶子了；还不过瘾，又买了一瓶，溜达着喝着，不到十分钟也喝完了。现在去太快了，他现在所处的位置离逢源斋也就几百米，他还要再转一会。他计算着时间，最快也要一个小时左右。
从窄胡同出去，来到前门，大约用了二十多分钟，再折回去，走慢点也就差不多了。他耐住性子，尽量把步子放慢一点，又买了一瓶水，走着喝着，快到逢源斋时，水也喝完了。轻松地把空瓶子扔进垃圾箱里，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三步并做两步，来到逢源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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